魇梦捏着睡裙,柔软的触感让他轻眨了下眼。
他进了浴室,可是汀岛寐一直没有听到该有的水声。
犹豫了一下去敲了敲门。
门是直接开了,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把门关好,只是轻掩着。
听到动静的魇梦转过身,已经脱去了上半身的他露出了白皙、瘦弱,又不失结实的身子。
看着他平平的胸膛,汀岛寐终于确定了他的性别。
“神明姐姐,没有水。”魇梦无辜的歪了歪头。
“…”
教他开水,关水,告诉他那些瓶瓶罐罐的作用。
然后贴心的给他关好门。
回到沙发处坐下,有些怀疑人生的想到,这里从哪个山沟沟来的家伙么。
汀岛寐一直以为,男人洗澡的速度很快。
可看着手机上的时间。
半个钟,一个钟。
在汀岛寐险些在沙发上睡着的时候,她终于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匆匆看了眼时间。
好家伙,两个钟过去了!
抬头望去,他从水雾中出来,穿着莫名还有些合身的睡裙,有些微湿的发。
汀岛寐的嘴角轻抽了下。
哦,该死。
她竟觉得这条睡裙穿在他的身上一点都不会显得难看。
他可是男人啊喂!
汀岛寐指了指他的脸,不解的说道:“你脸上的妆不卸掉吗?”
“嗯?”魇梦摸了摸自己的脸,走到她的旁边坐下。
他思考了一会,看向她问道:“你以为我涂了胭脂?”
“…”
这是从古代跑出来的人吗?
“哎,这个不重要,我们还是说说别的吧,比如说你的落脚之处。”汀岛寐挥挥手说道。
落脚之处?
这个魇梦懂。
所以他理直气壮的看着汀岛寐道:“我住这里就好了。”
“???”
汀岛寐满脸的问号。
浑身抗拒,语速飞快。
“不可以!”
“为什么?”被拒绝的魇梦疑惑。
“你为什么会觉得可以?”汀岛寐不由提高了声音,莫名其妙啊,把他带回来是一时迷了眼,如果就这样让他在自己家里住下,她大概是有什么大病吧。
“我们本就应该在一起。”
腰身被箍住,脸贴在她的心口,似有水珠从她的衣领滑入,那是他微湿的发上所携带的。
魇梦紧紧抱住她,阴柔的声音带着丝眷恋的说道:“神明姐姐,我会陪着你的,陪着你度过这场噩梦。”
魇梦看起来瘦瘦小小的,但是他这一靠近是让汀岛寐整个人陷入了沙发中。
轻浮的动作,大言不惭的话让汀岛寐的神经一下炸了。
扣住魇梦的肩膀,一把把他掀飞。
两人的位置来了个天翻地覆的转变,汀岛寐把他抵在沙发上,垂眸说道:“趁我现在心情还好,麻利点走。”
魇梦仰着头,一点都没有自身被控制的恐惧。
他看着汀岛寐冷漠的脸,轻声的说道:“神明姐姐,我们约定过的,永远的陪伴。”
约定个屁。
汀岛寐很想爆粗,但是在与他的眼眸对上时,汀岛寐有些愣住了。
她不认识这个人,她很确定自己长这么大身边并未出现过这样一个人,可为什么,每次在看到这双眼睛的时候,她都觉得有些熟悉。
他知晓自己的名字,坚定的说着什么约定,什么陪伴。
还有那可笑的神明姐姐的称呼。
科学世界,哪来什么神明的乱入。
汀岛寐轻轻摇头,坚决不能再被蛊惑。
然而再看清身下的人时,她才发现那双漂亮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合上了,再加上那平缓的呼吸。
汀岛寐无言。
这是睡着了。
放在抵住他的手,轻抿了下唇,思考着是否要把他扔出去。
汀岛寐刚从沙发上直起身,那睡着的魇梦已经自主的寻了个好的姿势继续睡。
看着平躺在自己沙发上的人,汀岛寐磨了磨牙。
手的虎口处突然传来了细微的疼痛,她皱着眉低头。
当看清后,她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什么时候被咬的?
当她再看向沙发上的人时,瞳孔微缩,蹲下身拉起他的手,相同的位置…竟然也有着相同的印记。
很怪异,自从碰上他后一切都变得非常怪异。
难得的休息日过去,汀岛寐又成为了那个苦逼的打工人。
出门时沙发上的人还在睡,她匆匆的看了眼便出门了。
一天的忙碌下来,脑袋一片空白,等她带着疲惫回家看到那张脸时,她才想起来了。
啊,还有个大麻烦没有解决掉。
汀岛寐把自己所有的现金拿出来递给了他,说道:“这些钱能暂时解决你的难处,随便找个能养活自己的工作吧,不要再去偷抢了。”
魇梦看着陌生的纸币,眨了眨眼。
摇摇头,想说的话还没说出口便听见她说。
“我知道我们可能存在些我所不知道的故事,但我真的很忙很忙,也很累,我没有精力再去思考那些我根本就不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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