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奇怪,总之整头狼都感觉不对劲。
他一把握住了花花的手,温软白嫩的手一攥住,鳞枭下意识的摩挲了两下。
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流氓事的狼越发心虚了,连忙开口道:“我没事,这些都是威牙的血。”
他脸上还有斑驳溅射上去的血迹,有的还顺着鳞枭的脸滴答向下,看起来更恐怖了。
那么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一身血腥凶悍的恶匪气息,可就是对上面前还不及他肩头高的美人,鳞枭语气轻缓。
“花花,别看我了,都是血,你会害怕。”他温热的大手轻轻盖上,遮挡着花花的视线。
然后鳞枭,仗着现在花花被他捂住了双眼看不见,他贪婪扫视着祝花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直到……
看见她脖颈上的青紫伤痕,他顿时就心疼坏了。
攥着花花腕上的大手用力,她不受控制的向后退去,直到后背抵上了树干。
女人下颌被人抬起,祝花花的两只纤细手腕都被鳞枭一只手攥住了,整个兔动弹不得,但即使是这样危险的姿势……祝花花就是不怕,她才不怕面前的巨狼。
男人毛茸茸的脑袋抵在她颈窝,整个狼霸道的将爱侣囚于这片方寸之地,他用自己湿漉漉又温热的舌头一下下舔舐着爱侣的伤口。
可却给祝花花带来了酥酥麻麻的痒意,她喉间溢出细碎“嗯……”的几下嘤咛声,眼睛也忽然变得水汪汪的,只能失神的看着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