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你好，我是游小萤…”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游小萤用略显激动的声音，和白秦说了一整个寒假的成绩。
基本上只要再拉拢一两个董事，就能在董事会上启动罢免会议，彻底把游海洋拉下来了。
“手段还不够脏，可以再脏一点。”
白秦听着游小萤那边说的，调查各种董事背后的肮脏，然后借此威胁之类的事，有一定程度的认可，但不是很认可。
“还不够脏吗？”电话那边的游小萤明显怔了一下。
“还不够。”
白秦摇摇头，“你能调查到的事情终究是有限的，只能调查他们是否犯错，但要是没犯错怎么办，那岂不是就抓不到把柄了。”
“那您的意思是？”有些能悟到白秦之后想说的话了，游小萤说话的时候心脏猛跳。
“调查不出错误，或者犯错的不够，那咱们就扩大，或者主动引导。”白秦勾唇一笑。
电话那边的游小萤沉默一会，虽然隔着电话，但是感觉白秦有些可怕，内心的肮脏和她不在一个程度上
她觉得调查别人已经算很脏的手段了，但没想到白秦还觉得不够，还让她诱导董事犯错。
“白先生…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游小萤在为自己的良知犹豫着。
“对别人的宽容，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白秦声音淡淡，“我只能帮你到这了，剩下的全都靠你自己。”
说罢，见游小萤那边连续几秒都没回话，白秦便主动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