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撑不住了，小师妹输了这场试炼就结束了。
付心灵往试炼场下看了看，她正好撞上了沈祈安的视线。
沈祈安静静地看着她，眼里满是笑意。
在她的印象里，那个冷冰冰的大师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这个眼里永远充满笑意的大师兄取代了。
大师兄的话很少，但不管发生什么事，他好像都一直陪着她。
沈祈安看着试炼场上的女孩，她的额头黏着些头发，衣服也乱了，看起来有些狼狈。
但他觉得她拼尽全力的模样真的很好看，不管是在付家还是在天台山，他的视线总是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上。
如果他能一辈子都这样看着她就好了。
付心灵收回眼神：“二师兄，你说什么什么胡话呢，要躺下也是你躺下好不好。”
她直接瞬移到林慕风身后，把他摔倒在地。
“试炼结束。”长老旁边的弟子开口。
长老看了看底下的两人，在表上给他们评了分。
“好好回去休息吧。”长老说完准备转身离开。
“长老。”付心灵叫住他。
“我下次试炼您还会提前走吗？”
她有些紧张地看着他，这是她第一次得到评分。
长老沉默地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不会。”
天上的红霞越来越耀眼。
付心灵和沈祈安肩靠着肩走着。
“没想到二师兄这段时间学了那么多，还好我当时机灵。”付心灵踹着地上的石子。
沈祈安看着她笑了笑：“你刚刚反应好快，我都被吓到了。”
“那是当然啦！我可是经过实战的诶！”付心灵得意地叉着腰。
……
两个人又沉默了下来。
风轻轻吹着，付心灵感觉身上的燥热都被扫去了。
她咬了咬唇：“沈祈安。”
沈祈安顿了一下，应道：“嗯？”
“那天我其实没有睡着。”付心灵胡乱玩着自己的袖子。
沈祈安笑出了声，他眼里满是笑意：“我知道。”
他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