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烟坐在床上发愁。
将军不在,她几天没有洗澡,身上臭烘烘的。
她走出帐篷,有士兵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在看到她腰间令牌时,迅速撇过头去。
她走出去四处张望,寻找水,从左侧远远看去,有个湖。
她快步走,打着满满一桶水,晃荡荡的提着。
孟云烟虽穿着男子的服饰,可一眼就能看出她是女子,美艳的容颜,让人流连忘返。
她停下来休息时,有人提起她手边的水桶,
轻声在她耳边说,“要不要我疼疼你?”
孟云烟后退几步,警惕的看。
“我是霍将军的女人。”
赵成业素来不服霍泽川,想知道霍泽川回来,自己的女人在他帐篷时的脸色,该有多好看。
到时候就说,小婊子主动勾引他,顺带嘲讽霍泽川功夫差。
赵成业握住她的手腕,“小娘子,霍将军外出久,我知道你寂寞。你跟着哥哥我保你夜夜舒服。”
孟云烟抽出手,用帕子擦擦,“不要,我是霍将军的女人。”
打水的地方人少,但不是没有。
她扬声喊,“救命,救命。”
赵成业来了兴趣,看来要玩点不一样的。
他打量着孟云烟的身体,啧啧,不错。
江义事务繁忙,忘记了霍泽川的嘱托,隔三日送热水过去。
现在过去五六天了,他一拍脑袋,走进帐篷,发现没有人。
他急死了,人失踪,将军回来不得扒掉我的皮。
他边走边问,“你看到腰间带着霍字腰牌的人吗?”
问了一路,终于问到了,“他好像去湖边打水。”
孟云烟拼命的往前跑去,可体力不如赵成业。
赵成业玩心起来,逗着她跑,总是拦住她的去路,使她往回跑。
几个回合下来,她的体力消失殆尽。
有士兵听到孟云烟的求救,但不敢得罪赵成业,赵成业可是军师。
得罪他,死路一条。
孟云烟气喘吁吁,赵成业玩的没意思了,搓搓手。
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往灌木丛走去,她拼命甩手,努力挣扎,无济于事。
只得大喊,“救命,救命。”
赵成业扬起手来,想给她一巴掌,想到细皮嫩肉的,打下去影响观感。
她好后悔,她就该待在帐篷里,不乱跑。
江义站在湖边没看到孟云烟,难道回去了?
他转头看拿着桶提水的士兵,“你见过腰间有霍字令牌的人吗?”
士兵支支吾吾的,江义看出来一把抓住士兵的脖子,粗声道。
“快说,不然我把你丢进湖里。”
“被赵军师带到那边。”
看士兵指着的那处。
“坏了。”江义松开手,跑去。
孟云烟连连后退,她身边没有防身武器。
赵成业脱掉衣服冲她走来,她继续后退。
看到一旁的树枝,拿起来冲他丢去。
砸在赵成业的脸上,瞬间激怒了他,他转头寻找树枝。
看到一条长树枝,上面还有细小的刺,他脸色阴沉捡起,冲孟云烟抽去。
“贱人,好好和你玩,你不上道,破坏爷的兴趣,不吃点苦头,不听话。”
孟云烟捂住被打的手,一咬牙,冲过去,死死咬住他的手臂。
“疼。”
赵成业一把推倒她,拿起树枝,狠狠的抽,“贱人。”
她缩着身子,眼睛四处看,在寻找机会。
江义赶来,一脚踹飞赵成业,看到躺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孟云烟,气的头冒烟。
“你敢打我,江义,你是什么东西?”
江义拎起拳头砸过去,赵成业捂住脸不可思议道。
“好啊!你等着,我迟早弄死你。”
江义伸出手,想要拉起孟云烟。
她却靠着树慢慢站起来。
“谢谢你。”
她腿抖得厉害,唇无一丝血色。
江义长叹一口气,“你跟我回去,水我打好了。”
她点点头,擦掉泪水。
回到帐篷后。
江义说,“每隔三天我会送水过来。”
孟云烟点头,表示回应。
江义看她被吓得厉害,也没有久待。
孟云烟捂住嘴,哭起来。
差点就被玷污了,呜呜呜。
她的啜泣传到帐篷外,江义坐在帐篷外无奈。
都怪他,不然孟云烟不会遭受这一劫。
赵成业他不能动,只能等将军回来处置。
孟云烟被吓惨了,半夜时常惊醒过来,抱着身子坐在床上。
月光皎洁,帐篷内亮了一些。
孤寂的身影,惨白的脸色。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孟云烟在一日早晨,看到熟悉的身影。
她闻到血腥味,扑到霍泽川的怀中,“将军,您受伤了吗?”
霍泽川知道了赵成业做的事,气的慌,一下马就狠揍他。
身上的血是赵成业的。
他抬起孟云烟的下巴,吻上去,她身子软下来,勾着脖子,仰起头,沉溺在其中。
一吻完,她刚刚闻到血腥味有些想吐,这个月的月事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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