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慢慢的,此时受堕域周身内力的影响,墨御酌二人也渐渐的飘扬在了空中。
“快走!…走啊!”
墨御酌一见此状便立即一副厉色呵斥着身旁的纪无殊,而听着他的这言,无殊却丝毫没有理会,他只仍一副坚定的模样将内力汇于剑上,随即又浅浅的声音同身旁的墨御酌嘱咐着:
“…我在誉城给你们备好了聘礼小院,记得告诉纪景行,照顾好外公,逢年过节多给我烧些纸钱,生前为此疲劳,我可不想死后还因几两碎银受困!”
此时听着无殊的这话,墨御酌看向他的脸上一下多了心疼和不忍,他看着无殊那仍坚持着汇聚内力的模样,而又注意着着眼前那愈发危险随时便可丧命的情形,他从身下悄悄的取出一银针欲对准纪无殊。
而此时,稍在远处的众人皆一副严肃的模样看着这情形。
“不好!”那好酒老头这断定危急的话刚出,柳一堂已经按耐不住便要往前冲去,而却被身旁的纪以正一把拉下。“我去!”面对着纪以正一副决绝的模样,柳一堂看着他,那双眉之间尽显着担忧和抉择。
而同样的这副情形亦被身后中毒重伤的纪喻言看着,他看着眼前纪以正那副慷慨赴死的模样,自是明白其决心。随即,他那副毒已入骨髓下连嘴唇都透着深紫的样子,低沉的对着眼前的纪北麟,他将手搭在北麟的肩膀上,只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缓缓道着:“北麟,日后要细心听你祖父的教诲,还有,照顾好你母亲。好好的…活着!”
纪喻言的这番嘱托寄愿说着,随即那嘴角浅浅的露出了一丝笑意,连带着,他的眼角也缓缓的流下了一滴泪。
而此时的北麟已从眼前的父亲脸上看出了一丝不寻常,可却未来得及再做他想,手下触碰着的父亲便突然的一下起身往另一侧的那危局里面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