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锦书第一回来漠北,其实也没有很大把握,但她还是要先安抚他们的心。
“二叔,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你们别灰心。”
族里的一位弟弟过来说:“怕就怕让我们充军。”
俞锦书看着这位弟弟,知道他是读书人,平时也没习过武。
她道:“若真要充军,你便习武,指不定也能立一份战功。”
这位弟弟叹了一声:“可我怕被胡人杀死。”
另一位兄长走过来说:“男子汉大丈夫,死便死了,有什么好怕的。”
便有几位兄弟在附和。
马车里的男人掀开窗帘,在仔细听他们说话。
俞忠明过来说:“走吧!我们听天由命,该如何便如何。”
俞锦书觉得父亲说这话,怕是也很担忧族人的命运。
一般流放的人,不是充军,便是去修建城墙,又或是修路开矿。
若是运气好些,可以去开垦荒地务农。
俞锦书想了想,对父亲道:“父亲,你们先别进城,先待我进城与那知府想想办法再说。”
马车里的男人开了口:“你们不必在城外受冻,直接入城,待我去漠北王府与王爷说一声,想必王爷会感念你们对我的救命之恩,让你们日子稍稍好过一些。”
大家一听,都高兴至极。
俞锦书走过去,与男人抱拳:“多谢!”
男人看着她:“你救了我的命,我帮你们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