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凡听了玄虚子的话他两手一摊无奈道:“这个问题其实我也想知道,好像是有人在给他托了人情,所以他才收我进入宗门的。”
“托什么人情?这种事情也可以这么儿戏的?不管了!说不定老子本体都死几万年了,还管这些劳什子事情干嘛?
这个鼎炉叫万象吞天炉,那柄剑叫龙吟剑,鼎炉中刻有玄虚真经。这些都是我当年的功法和宝物,都便宜你小子了,希望这些东西可以帮助玄虚宫重回巅峰,回不到也无所谓了。”
“前辈你为什么不自己交给我师父?还有那塔是什么东西?”
“塔?什么塔?我这里可没什么塔!我马上快要消散了,没机会交给黄海升那小子。”
“喏!那个红色的塔啊!”楚一凡指着剑柄的方向。
虚影回头看了一眼:“什么塔?为什么我看不见?什么样子的?”
楚一凡刚想说塔的形状时,一声惨叫后玄虚子消失无踪。
玄虚子的突然消失弄得楚一凡手足无措,这么大的鼎炉,还有没入石壁的剑,没有一样自己有能力得搬动。还有那些青铜龙型圆柱,说不清也是宝贝,虽然用不上,可是万一呢?宝贝谁不爱谁是傻子!
楚一凡在整个石洞里面转了一圈,再没其它发现,他小心翼翼的靠近鼎炉,这次并没引起鼎炉上面浮雕龙的反感,他试着爬进鼎炉中,可是还没站稳就被弹了出来,摔了一个脸着地。龙纹浮雕对着他挤了挤眼,眼中的鄙视溢于言表。
楚一凡知道这浮雕有灵性,他淡淡说道:“今天你不臣服于我,它日你连臣服我的资格都没有。”
“吼……”
巨龙张嘴又是一阵狂吼,一股狂风吹得地上的楚一凡连滚带爬。
好一会儿楚一凡才站起来,他没再敢去碰那鼎炉,现在惹不起那就暂时不惹。
来到那柄剑处,楚一凡用力往外拔剑,结果剑丝毫未动,而且剑柄不断抖动想要震开楚一凡双手。
楚一凡瞬间怒了:“你们都瞧不起我是吗?玄虚子前辈已经把你们给我了,你们就是我的,你们有什么可豪横的?”楚一凡说完颓废的坐在蒲团上。
算算时间来这西峰潭已经一月有余,为什么楚一凡如此清楚,因为食物已经见底了,他带了近三十天的干粮,把乾坤袋塞得满满的,现在乾坤袋中就剩些饼渣了。
再试一次!楚一凡说完双手抱着剑柄,双腿离地蹬在墙壁上,他用尽全力把剑往外拔。
一声龙吟后,剑柄一道剑光闪过,楚一凡噗通一声摔在地上,十指全部被划破。
楚一凡恼怒至极,他站起来双手在石壁上抹除血污,他把手擦干净要再次拔剑。
墙壁上红色宝塔吸收了楚一凡血污后,一阵金光充斥了整个洞府,金光闪耀得楚一凡双眼都不敢睁开。
外面西峰山一阵金光冲天,千百里地的灵气蜂拥而至,金光中时不时还有丝丝绿光闪耀。
方圆万里都能看见巨大的金光,八仙宗离玄虚宫不过七千里地,这金光他们看得最为清楚。
八仙宗内,一个浑身破烂衣着的老者站立山峰顶,他目视着玄虚宫方向,眼中精光闪耀。
“师父!玄虚宫是不是出啥天材地宝了?”
老者捋了捋乱糟糟的胡须:“咱爷俩去凑凑热闹,你入门三年了,还没带你见过世面呢,今天老子就带你看看我八仙宗为什么只有八人却傲立于四品宗门不倒。”
同一时间西峰山的万魔洞中,受尽无数折磨的假楚一凡,他浑身破烂不堪,有几处伤口都爬满了蛆虫,还有几处森森白骨都露在了外面。
假楚一凡精神迷离的趴在一处高台上面,高台下是一个三丈见方的血池,血池已经快要见底了。血池底部有九条红色铁锁链,血池的最中央是一团血光。
血光看着两道血影靠近假楚一凡,他瓮声瓮气地道:“血奴住手!这小子天生变异风灵根,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老夫笑傲一生,如今这一身邪修功法终于可以传承下去了。
血奴,你俩听着,出去后一人为他开道,一人为他终身护道,敬他如我在!嘎嘎嘎嘎……”血光笑声如两片铁器磨擦的声音。
血光说完动了动身形,血色铁链传出阵阵雷电击打在血光上,血光闷哼一声吐出一口精血。
精血不断变化,最终化成一把血色短刀,短刀有米粒大小,短刀出现后冲进了假楚一凡眉间。
不多时假楚一凡悠悠醒来,血光冰冷地道:“你是何人?如何来此?你可愿意做我邪月血光的弟子,接受我的传承?”
假楚一凡艰难回答道:“我乃玄虚宫弃徒楚义,我被抛弃在万魔洞中,被万魔啃食,不小心掉入洞中悬崖至此。万望前辈垂青授我传承,我肝脑涂地在所不辞!等我修炼有成必将师父救出苦海。”
“弃徒?弃得好啊!弃得好!救我就不必了,传承给你后我将烟消云散。我要你从此以邪月血光之名杀尽天下生灵,用这一界生灵祭奠你的飞升,飞升上界后找到邪月阿古,我的女儿!并发誓用生命保护她。”
楚义点点头,并发下毒誓。他还没来得及说话身体已被吸至邪月血光面前,一道拇指粗细的血液流向了楚义眉间。瞬间无数记忆传导过来,血液中还有无数能量汇聚,楚义在这股能量冲刷下身体肉眼可见的康复。
西峰山的金光吸引来无数宗门,其中还有五品宗门玄道宗的长老,正在寻找楚一凡的黄海升一筹莫展,他早已吩咐打开护宗大阵,但是几个宗门在护宗大阵开启前已经来到了西峰山。
进入玄虚宫的别派宗门有三个,其中八仙宗就是其一。
黄海升一脸阴沉如水:“陆宸筠你八仙宗好歹也算名门正派,你不觉得你携弟子硬闯玄虚宫有失风度吗?”
陆宸筠抠了抠鼻孔,一根鼻毛被带出来,他轻轻弹掉鼻毛后微笑说道:“黄老儿,我师徒二人什么做派不用我去列举说明了吧?你不必防我等,我们就是来看戏的,你放心我两不相帮就是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