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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都市 > 南海之梦 > 第406章 彭老师的救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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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夹克刚走出密室没多远,突然感觉身后一阵寒意袭来。他猛地回头,却只看到一团淡青色的光晕在闪烁。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光晕瞬间化作两条青色的鱼影,朝着他扑了过来。皮夹克本能地拔出刀,却发现刀在鱼影面前毫无作用。鱼影穿过他的身体,他只觉得一阵剧痛,体内的力量仿佛被抽离一般。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力气正一点点消失。

与此同时,彭老师在后面走着,突然感觉到一阵异样,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才想起玉佩已经被夺走。他心中暗叫不好,加快脚步追了上去。当他赶到时,看到皮夹克瘫倒在地,脸上满是恐惧。而那枚双鱼玉佩正悬浮在他头顶,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彭老师走上前,玉佩缓缓飞到他手中,光芒也渐渐消散。皮夹克有气无力地说:“这……这玉佩邪门……”彭老师看着手中的玉佩,心中充满了疑惑,但他知道,这玉佩绝不简单。

就在这时,密室里突然传出一阵低沉的嘶吼声,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墙而出。彭老师警惕地将玉佩收进兜里,扶起皮夹克,准备撤离。可刚转身,他们就看到密室门口涌出一股黑色的雾气,雾气中隐隐有一双双红色的眼睛闪烁。

皮夹克脸色煞白,“这……这是什么鬼东西!”

彭老师握紧拳头,虽然心中也有些害怕,但还是强装镇定。

突然,一只巨大的黑色爪子从雾气中伸出,朝着他们抓来。彭老师拉着皮夹克侧身躲开,那爪子抓在地上,留下了几道深深的痕迹。就在他们以为无处可逃时,玉佩突然从彭老师兜里飞了出来,再次散发着光芒。光芒笼罩住他们,那些黑色雾气和怪物竟都不敢靠近。彭老师心中一动,意识到玉佩或许是他们摆脱困境的关键。在玉佩的保护下,他们一步步朝着出口走去,而身后的怪物们只能在光芒的边缘咆哮,却无法靠近。就在他们快到出口时,玉佩的光芒突然开始闪烁,似是能量即将耗尽。那些怪物察觉到了这一点,咆哮声愈发疯狂,开始不顾一切地朝着他们冲来。彭老师心急如焚,紧紧握住玉佩,试图稳住光芒。而皮夹克也强撑着身体,准备做最后的抵抗。

突然,玉佩发出一阵耀眼的强光,紧接着,一道神秘的声音在他们脑海中响起:“想要离开,需以血为引,解开我封印的秘密。”彭老师和皮夹克对视一眼,咬咬牙,各自割破手指,将鲜血滴在玉佩上。

瞬间,玉佩光芒大盛,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那些怪物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弹开。紧接着,他们眼前出现了一条通道,通道尽头是出口的光亮。他们毫不犹豫地朝着通道奔去,当踏出通道的那一刻,身后的密室轰然崩塌。

他们瘫倒在地上,看着手中依旧散发着微弱光芒的玉佩,知道这一趟冒险,远没有结束。

彭老师和皮夹克缓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皮夹克看着彭老师,犹豫了一下说:“彭老师,这玉佩我也不抢了,它太邪门,咱俩一起弄清楚它的秘密吧。”彭老师点了点头,他也知道凭自己一人难以解开玉佩之谜。

他们刚走出没多远,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他们面前。车门打开,下来几个身着黑衣、表情冷峻的人。为首的一个走上前,恭敬地说:“二位,我们老板想见见你们,关于这双鱼玉佩,他或许能提供些线索。”彭老师和皮夹克对视一眼,虽然心中有所疑虑,但为了揭开玉佩的秘密,他们还是上了车。

车内气氛有些压抑,皮夹克小声嘀咕:“不会又进了另一个陷阱吧。”彭老师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很快,车停在了一座豪华的别墅前。他们被带进屋内,见到了那位神秘的老板。老板微笑着说:“欢迎二位,这玉佩的故事,可没那么简单……”

石凳上坐着位老者。花白胡子像冬日初雪落满唇际,连眉梢都沾着些银霜。他穿深灰色针织衫,外头罩件驼色大衣,袖口随意卷到小臂,露出腕间一块旧银表。石凳冰凉,他却坐得安稳,右手搭在膝头那本卷边的报纸上,目光却没有聚焦,只随着风穿过梧桐叶的沙沙声,飘向远处遛鸟人手中晃动的鸟笼。风掀起他额前几缕稀疏的白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深刻的皱纹。那是张典型的西方人脸庞,高鼻梁上架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睛眯着,似在回味什么,又像只是单纯地放空。偶尔有落叶擦过他的肩头,他也只是微微偏头,目送那抹枯黄坠入脚边的草屑堆。直到一只橘猫悄无声息地跳上他的膝头,他才缓缓抬起手,用指腹轻轻摩挲猫的下颌,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时光。

午后的小城堡里,他独自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斜斜地落在他雪白色的卷发上,像撒了一把细盐。高挺的鼻梁上架着玳瑁眼镜,镜片后的蓝眼睛像被岁月磨洗过的琉璃,透着些微浑浊却依旧深邃的光。

彭老师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上戴着枚素圈银戒,指节处布满老年斑,正捏着骨瓷咖啡杯轻轻晃动。肉桂色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浅痕,像他额头那些细密的皱纹——那是张典型的盎格鲁撒克逊人脸庞,颧骨不高,下颌线条却很清晰,只是皮肤已经松弛,像被温水浸泡过的羊皮纸。

"伊斯特曼。"他忽然开口,声音像揉皱的牛皮纸沙沙作响。我这才惊觉自己看得太久,慌忙移开视线。他却不以为意,反倒将咖啡杯推到桌面中央,露出腕间一块铜色怀表,表链上坠着枚小小的指南针。

阳光从他耳后的银丝间漏下来,照亮了衣领上别着的鸢尾花胸针。那花瓣边缘已经发黑,想来是佩戴了许多年。他用三根手指捏起胸针轻轻摩挲,蓝眼睛望向窗外掠过的白鸽,嘴角牵起一道浅浅的弧线,像是在对某个遥远的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