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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就好,我们两个告辞了!”

陈家二子和陈家三子说完后互相扶持着,迈着发麻的腿往前走,溜的比谁都快!

“他们是怎么了???这么努力练功???”

“没事,昨晚他们酗酒了,一点身为习武之人的自觉心都没有,爹爹罚他们练武修身养性。”陈玉娘看着曾山高兴道。

曾山听到后心里默念罪过,要不是他把这二人喝趴下,他们也不会被罚,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怀恨在心…日后再找场子…

陈玉娘闻了闻曾山一身的酒气,就伺候着相公去沐浴去了。

不过让曾山想以为然的香艳洗澡没有发生,因为陈玉娘看到曾山脱去上衣露出肌肉之时,陈玉娘就尖叫的逃出去了,看来这陈玉娘还需要好好调教才行。

正想着N种调教陈玉娘的方法之时,他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咕噜的直叫!

没办法,只好快点洗澡先,才能早点吃上饱饭呀!

曾山今晚的饭量见长,也不知道是不是早餐和午餐没吃的原因。

饭桌上陈家二子和三子一言未发,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想法子惩罚自己,害的曾山迅速的扒完饭菜回房而去。

没过多久陈玉娘也跟了过来,在饭桌上没有见到她,她应该在厨房解决了晚饭,难道厨房还有什么好吃的饭菜不成。

“玉娘,你怎么不跟着我们一起吃饭?”曾山拉着陈玉娘那双有茧子的手问道。

“家中规矩,女人不能上桌吃饭!”陈玉娘也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被曾山牵着还是想到了什么,颇为害羞道。

曾山这才想起,在北方是有这么规律,女人不得上桌吃饭。

他以前看过一个电影,说的老人过八十大寿了,因为她是女人所以不能上桌,就那些老少爷们上桌吃好喝好,弄得好像是他们在过大寿一样,老人想要上桌,却被其他人反对,就连老人的儿子也反对,最后老人在厨房一个人孤零零的落泪。

“玉娘,你看,你嫁到方家了,就是方家的人,往后我们两个人过日子,你一定要上桌吃饭,两个人一起吃饭香!”

陈玉娘盯着曾山的眼睛,她发现曾山说的话并不似作假,眼泪模糊的抱着曾山。

“你这是怎么了??”曾山抚摸着陈玉娘的丸子头道。

“表哥,相公,你对我太好了!”陈玉娘湿着嗓音道。

“你是我娘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啊!”曾山轻轻的拍了拍陈玉娘的后背。

古人夜生活不丰富,基本到了晚上就没啥事可做了,此时不是睡觉就是造小人,要是还是单身狗那就自己熬夜吧。

“夜深了,我们上床歇息吧!”曾山提议道。

陈玉娘突然想到什么,脸色通红发烫。

曾山把门窗关上,然后拉着不知所措的陈玉娘到了床上。

“娘子,为夫要补回新婚夜啦!”

曾山说完就迫不及待的亲了过去,陈玉娘被动的接受着曾山的亲吻,很快她就意乱情迷…

曾山见机行事,脱了陈玉娘的衣服,看着陈玉娘的身体,洁白无瑕,因为这些是习武弄出来的淤痕。

他叹了一口气。

习武果然是没有捷径走的,需要日复一日的练习,要是稍微不注意就会伤到自己,久而久之就留下一身旧伤。

怕吃苦,怕累,就不要练武!

陈长兴之所以看中杨露禅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天赋,还有他对练武的执着。

“以后别练太苦了,小心老了以后一身病痛!”曾山爱惜的轻声道。

“嗯!”

陈玉娘流下了一行热泪!

别人看到的是她的武功怎么高深,却看不到她为了习武所受的伤疼。

或许只有方子敬会疼惜自己吧!

陈玉娘第一次感觉到她嫁给方子敬是多么英明的决定!

“嘤!!!”

或许对于习武之人这种痛早就习惯了吧!

很快!

第二天,阳光再次照进屋子,陈玉娘松懒的翻了翻身,把熟睡的曾山给吵醒。

曾山苦笑了笑,他小心翼翼的下床,就怕打扰到陈玉娘的美梦。

“嘤咛!!”

陈玉娘是习武之人,警戒性很高,曾山的小动作她怎么会发觉不到。

“你起床了??”

“啊,哈…没想到还是吵到你!”

“没事,我很少这么晚起的。”

陈玉娘和曾山一起起床穿上衣服,曾山在床上并没有找到血迹,他暗想可能是习武的原因。

原本曾山还以为可以在陈家沟多住几天的,没想到那江道台那边派人过来传唤他。

看着这兵丁一点都不客气的样子,曾山摇了摇头,铁道监造总工程师的头衔并不能给他带来任何的名誉上的好处,连最普通的兵丁都不给自己脸。

“大人,你找我??”曾山微微鞠躬道。

“方子敬,你怎么搞的?铁道一点进展都没有!”江道台连忙喝问道。

“大人问的就是这事吗?”曾山一点都不怂道。

“除了这事还有什么事,你现在就这事最重要,你要挑起来!”江道台拍了拍惊木道。

“补偿款未到,我这边动工不了。”

“补偿款?就那些泥腿子还需要给补偿款,你带着衙役兵丁过去,强行推了不就行了!”江道台冷笑道。

“恕在下没有能力!大人还是另请高就吧!”曾山甩了甩手撂挑子道。

“你…”他重重的拍了拍惊木,“你别以为没有你,我就不会派其他人去!”

曾山束手站在那里并没有搭话。

江道台看到曾山不为所动,就另外想了个方法。

“我听到有人举报,你暗中吞了活动的银子,可有此事啊!”江道台一脸严肃公事公办道。

“清者自清,大人如果不信在下,自可把小人押入大牢,只是小人毕竟是东印度公司的,要是那边问过来,小人不知道如何说。”曾山拱了拱手道。

如今曾山也就能拉起东印度公司的虎皮与江道台周旋,料定他不敢得罪洋人,自从鸦片战争一来,满清上下都敬畏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