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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彬以气御剑,想要击翻金盆,阻止刘正风金盆洗手,然后威严道,“奉五岳盟主令,刘正风金盆洗手一事,暂时停止…”

但是费彬的剑却被曾山用内力给化开了,偏移了方向。

刘正风看到后,也不迟疑,连忙在金盆上洗手。

原本信心满满的费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刘正风金盆洗手,却不能阻止分毫。

“你…你们…竟敢无视五岳盟主令旗!”费彬生气的瞪着曾山,随后又不确定,又瞪向其他人。

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谁阻挠了他!

“这五岳盟主令旗是我们五岳共制,见令旗如见盟主,只是我刘正风已经金盆洗手,江湖恩怨我已经不再过问,请恕在下告辞。”刘正风说完后就准备离开。

费彬怎么可能会同意他离开,今天的主角就是他啊,没有他在,自己还怎么炮制他啊。

不能炮制他,不能压制住衡山派,他怎么向左掌门交代?

只见他拦住刘正风去路,“刘师兄请且慢!”

“怎么??难道嵩山派要欺负普通的老头不成?”刘正风不屑道。

“刘师兄不用担心,天下是抬不过一个理字,别看他们人多势众,难道咱们泰山派,华山派,北岳恒山派的朋友,都是过来睁眼吃饭不管事的不成。”定逸师太慢条斯理的站起来说道。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举起令旗,众位掌门师兄,左盟主有令,要我向刘正风查明,刘正风师兄与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暗中有什么勾结,设下了什么阴谋,来对付我们五岳剑派和武林中的正派同道。”费彬一脸严肃的说道。

众人听了后纷纷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甚至有人怀疑刘正风金盆洗手一事也是陷阱。

“我刘正风从不认识魔教教主东风不败,哼,所谓勾结,所谓阴谋,这是从何说起?”刘正风一副委屈道。

“哈哈哈,刘师兄,这话有些言不由衷吧,魔教中有位护法长老,名叫曲洋的,不知道刘师兄认不认识。”费彬一脸得意的说道。

他知道刘正风的为人,君子坦荡荡,有一是一,有二是二,绝对不会矢口否认的。

“请刘师兄当着众掌门说一说,你认不认识曲洋?”

这时嵩山派的弟子进来,交叉架起巨剑。

刘正风不慌不忙的从巨剑下穿过,“没错,我是认识曲洋大哥,他是我的最好的知己,最要好的朋友。”

“哦???”

“唉~~~”

“刘正风你听着,左盟主有令,限你一个月内,杀了魔教长老曲洋,提头来见!否则别怪五岳剑派清理门户!斩草除根!”费彬命令道。

“曲洋大哥喜欢吹箫,刘某喜欢弹琴,我们二人是琴箫之交,心音之合,我们也确实谈起过武林中的争斗,总认为那是无畏的仇杀,为此曲洋大哥当面立下重誓,要置身事外,不再参与两派争斗,刘某何尝不是如此啊,只是希望早日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归老林泉。到那个时候,我和曲洋大哥抚琴品箫,归耕田亩,其乐陶陶!”刘正风一边说一边迷醉道。

门派的权势都比不上知音难寻啊!

“哼,刘正风结交魔教,投降仇敌,凡我五岳同门,共同诛杀!有敢违抗旗令的吗?”费彬向众多掌门下令道。

定逸师太和天门道长正想要劝说刘正风能迷途知返、改邪归正的时候,他们却被曾山给打断。

“费师弟,左盟主有令,大伙儿莫敢不从,但是刘师弟如今已经金盆洗手了,金盆洗手就不再牵扯武林是是非非,相必左盟主也不会违反江湖道义,否则请恕我华山派不敢从命。”曾山站出来说道。

刘正风感激的看了曾山一眼,“多谢岳师兄明辨是非。”

定逸师太以及天门道长没想到曾山会这么硬气一把,不过曾山说的有理有据,此时确实不能再追究刘正风勾结魔道长老曲洋一事,否则五岳剑派就会被江湖人耻笑。

“岳师兄说的有理,请恕恒山派不接盟主令。”定逸师太也点了点头说道。

“你,你们!!!”费彬很确定刚刚阻拦自己的正是曾山,否则不会着急跳出来和他唱反调,难道他想违抗左盟主的命令不成?

费彬看向天门道长,天门道长站出来说道,“金盆洗手一事武林中人人皆尽知,相必左盟主也不会冒天下大不韪强加于我等,徒惹天下人耻笑。”

费彬见事情已经脱离掌控,想要治刘正风已经不行了,他狠狠的看了一眼与他作对的曾山,要不是他阻扰,刘正风哪里能金盆洗手。

“哼,你们所说所做,我会向左盟主一句不差的告知,尔等好自为之!”费彬说完后就带着众嵩山派的弟子离去。

来势汹汹的来,灰心丧气的走,曾山这一手漂亮,打击了嵩山派的盟主威望,日后想要号令五岳剑派没有正当理由,没人会响应的。

泰山派掌门莫大见嵩山派的人离开后,总算松了一口气,为此他特地出来感谢众位掌门。

青城派余沧海见没什么瓜可吃,正准备要离开之时,却被曾工拉住。

“岳先生,你要做什?”余沧海有些畏惧道。

“你要的辟邪剑谱我知道在哪里,你只要把林震南夫妇放了,我就告诉你。”曾山把余沧海拉到偏僻角落说道。

余沧海说到底并不是想为师父报仇,而是以此为借口向林家讨要辟邪剑谱。

只是林震南夫妇又臭又硬,他用尽办法都得不到想要的消息。

“在哪里?”余沧海着急的问道。

“你先放人!”曾山摇了摇头道。

“岳先生,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用假消息哄骗我?”余沧海有些怀疑道。

“我能保护林震南夫妇一时,难道还能护他们一辈子不成?”曾山漫不经心的说道。

余沧海变了变好几张假脸,依旧怀疑道,“你哪里来的消息?”

“昨夜的驼子正是林平之。”曾山暗示道。

“好,我等下就放回给你,你不要忘记自己答应的事情。”余沧海说完后就带着自己的徒弟们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