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子里后,沈辞关上门,眼神落在上官霄衣物上,上手扯开。
上官霄似是习惯了,也没拦,笑着让人扒拉自己的衣服。
沈辞翻了翻,还贴近细细查看,发现的确是没有受伤,这时才觉得有一些脸热。
“真的没受伤?”沈辞莫名怀疑,视线瞥到上官霄微白的唇色上。
上官霄笑笑,把被沈辞扯乱的衣服合上,然后搂着人坐到椅子上。
“说了,还不信,我哪能次次都骗你呢?再说,我若是真的受伤了,我肯定会到你面前炫耀的,怎么也得装委屈,装柔弱,唬你心疼心疼吧?我像是那么坚强的人吗?”
沈辞躲开上官霄亲吻的动作,说道。
“只是没有皮肉伤,所以是受了内伤?”
上官霄拉住沈辞的手,将此放置在自己心口上。
“嗯,内伤是有,不过主要是思念你思念的紧。”
沈辞放下心来,轻笑一声,将手挣开,不想听上官霄说酸话。
上官霄想起在门口发生的事,借此发挥。
“现在都敢拿剑指着我了,若是之后成了亲,我岂不是一点话语权都没有了?”
沈辞闻言,眼眸躲闪起来。
“谁要与你成亲?自古以来,男婚女嫁,我以后是要娶贤良淑德的人过门,你愿嫁我?”
没想到沈辞先逞了口舌之快,上官霄略一挑眉,心头发软。
“嫁你,你便娶我吗?你要是娶我,我倒是愿意嫁你,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小辞,话说出口,可不能收回了。”
沈辞脸颊泛红,言语艰难。
“你贤良淑德吗?就这一条标准你就不符合,我干嘛要娶你?不娶,娶回来闹心。”
上官霄将人搂紧了,语气变得危险。
“不娶我,还想娶谁,小辞,这话你若说了,我可不能保证你的安全了。”
沈辞心下咯噔一声,故作镇定。
“现在便开始威胁我了,你见谁家的媳妇像你这般能耐?能生孩子吗?不能生便不要。”
上官霄笑着道。
“小辞言之有理,我的确没有这般能耐,但是我可以让小辞有。”
沈辞疑惑的嗯了一声,还未及反应,直接被人翻过身,倾身压上,咬住了嘴唇。
沈辞呜咽一声,轻骂道。
“你属狗的?”
上官霄大手护住沈辞的后脑,牙齿研磨唇肉,动作发轻,带着一丝隐隐的威逼利诱,弄的唇肉红肿起来。
“不许娶别人,小辞,没得商量,除了我,你也只能娶我。”
沈辞的呼喊声被镇压下来,恼羞成怒。
“那你唔……要戴凤冠,不然不娶。”
“娶我就好商量。”
沈辞被折腾的烦了,呼吸节奏乱起来,亮出牙齿,直接咬住了上官霄伸进嘴里的软舌。
“嘶……小辞咬人好痛。”
上官霄被咬疼了,也不放开,继续深入的舔吻。
许久之后,两人的气息不稳,才堪堪停下。
沈辞眼眸含着水雾,断断续续的说道。
“娶了你,我认为我消受不起。”
上官霄伸手抹去沈辞嘴角的水液,表情很欠。
“怎么会,相公大人好身体,日日勤练,怎会不能消受?如若不然,岂非是娶了个中看不中用的媳妇,我心自当是甚为难安。”
能把整日满脑子污秽思想说的如此冠冕堂皇,沈辞竟不知如何评价。
“放开我,累了,睡觉。”沈辞胡思乱想了一天,心神疲累至极,不想再跟上官霄斗嘴了。
上官霄没拦,叫人打来热水,两人好好的洗漱了一番。
夜里,上官霄,沈辞,两人躺在一张榻上,距离很近,对方的气息交融在同一处的空气里。
沈辞洗了脸,这会儿还精神了,屏息凝神,听到身后人的动静。
上官霄健壮的胳膊伸过来,搂住了沈辞的腰身,轻声道。
“明日出发去其他地方,陵歌城已经没有水月教的踪迹了,好好休息。”
沈辞应了一声,回道。
“你也是。”
上官霄嘴角上扬,给沈辞掖了掖被子,等人睡沉了,才小心的起床。
木桌上燃着一个小烛火灯,照亮了屋子的一片地方。
上官霄从袖子里拿出一些安神的药物,放进了熏香炉子里燃烧。
上官霄走回沈辞身边,躺上去,陪着人睡了一会儿,身体的异样才开始发作。
刺疼感穿透骨髓,经脉,整个人像被无数根细针扎一般疼的厉害。
上官霄额头瞬间渗出冷汗,咬住嘴唇,忍着没有泄出闷哼声,强自撑着身体坐起来,把掀开的被角掖好,然后步伐踉跄的开门出去。
夜里空气寒凉,上官霄失力,坐到了只开了半扇门的旁边。
外面看哨处,仍有值勤的侍卫,见到这处的异样,正想过来询问,就被上官霄挥退了。
上官霄闭着眼,掩盖了眸中痛色,只着一身白色单衣,唇色发白,内力凝滞发虚,额头汗液滴滴坠落。
在这番寒冷的夜里,被毒素紧逼,冷汗止不住的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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