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一条狭窄的小巷时,一阵嘈杂的争吵声引起了他的注意。争吵声中,还夹杂着几句熟悉的中文,那语调,像极了他曾经在北京大院里听了无数遍的声音。何雨柱心中一紧,脚步不由自主地转向小巷。
小巷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咸鱼腥味,两侧是老旧的木质房屋,斑驳的墙面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一家杂货铺前围了一群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何雨柱眉头紧皱,加快脚步挤了进去。
只见一个身形熟悉的女子正涨红着脸,与一个身材矮壮的东瀛男人激烈地争论着。那女子正是秦淮茹,她头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被汗水粘在脸颊上,眼睛里满是愤怒与焦急。地上散落着一些日用品,一个廉价的塑料盆滚落在一旁,盆边磕出了一道裂缝。
何雨柱见状,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他几步跨到秦淮茹身前,将她护在身后,用流利但带着些许怒火的日语大声质问那男人:“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为难一个女士?”那男人被何雨柱突如其来的气势吓了一跳,眼神闪躲,嘴里嘟囔着:“她弄坏了我的东西,还不想赔。”
何雨柱回头看了一眼秦淮茹,见她眼眶泛红,嘴唇微微颤抖,心中满是心疼。他又转过头,瞪着那男人,语气强硬地说:“弄坏东西照价赔偿就是,你这么大声嚷嚷,还想动手不成?”男人被何雨柱的眼神震慑住,不敢再多说什么,哼了一声,弯腰捡起地上的东西,转身进了铺子。
何雨柱这才转过身,看着秦淮茹,又惊又急:“淮茹,你怎么在这儿?还和人吵起来了?”秦淮茹看到何雨柱,原本强忍着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她嘴唇抖动着,带着哭腔说道:“雨柱,我被骗来神奈川了。”
何雨柱带着秦淮茹来到街边一家古旧的茶屋。茶屋的招牌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走进茶屋,榻榻米散发出淡淡的草席香气,墙壁上挂着几幅浮世绘,描绘着江户时代的市井生活,昏黄的灯光在纸灯笼里摇曳,给整个空间增添了几分古朴的氛围。
何雨柱和秦淮茹在榻榻米上相对而坐。何雨柱点了两杯绿茶,不一会儿,身着传统和服的老板娘迈着细碎的步伐,端着茶盘走了过来。她轻轻将茶碗放在两人面前,微笑着用日语说道:“请慢用。”
何雨柱看着对面的秦淮茹,眼神里满是关切与心疼。他微微前倾身体,轻声说道:“淮茹,别着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然而一开口,声音还是忍不住颤抖:“雨柱,我在国内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一直想找个机会多挣点钱。前段时间,遇到个自称在东瀛做生意的人,油嘴滑舌的,说这边有个给富贵人家做帮佣的活儿,待遇特别好,一个月挣的钱能顶国内好几个月,还包吃包住,能攒下不少钱寄回家。我寻思着能给家里改善改善生活,就心动了。”
说着,她的声音渐渐哽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到了神奈川,他们就变了脸,不仅工作没影儿,还拿走了我身上所有的钱,把我扔在一个又破又偏的地方。那地方又脏又乱,周围住的人看着也凶巴巴的。我人生地不熟,语言也不通,想买点东西都困难,刚才就因为问价没听明白,和那老板起了争执,他非说我弄坏了他的东西,要我赔好多钱……”说着,泪水又止不住地流下来。
何雨柱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愤怒,他紧握着拳头,恨不得立刻去找那些骗子算账。但看着眼前伤心无助的秦淮茹,他还是强压下怒火,轻声安慰道:“淮茹,你先别哭,既然我碰上了,肯定不会不管。你放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然后递过手帕,秦淮茹接过,轻轻擦拭眼泪,抬眼看着何雨柱,眼神里满是依赖。
接下来的日子,何雨柱依旧在为厨师签证的事情四处奔走,但只要一有空闲,就会赶到秦淮茹住的地方。他帮秦淮茹重新找了一处干净整洁的小公寓,公寓虽不大,但收拾得井井有条。白色的墙壁,木质的地板,窗外还能看到一小片樱花树。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榻榻米上。何雨柱会带着早餐匆匆赶来,轻轻敲敲门,喊道:“淮茹,起床吃早饭啦,这家的饭团可新鲜了。”秦淮茹打开门,睡眼惺忪地看着何雨柱,接过早餐,笑着说:“雨柱,麻烦你了,每天都给我带吃的。”何雨柱挠挠头,笑道:“嗨,说啥呢,顺手的事儿。你快吃,吃完我教你几句日语,以后出门也方便些。”
闲暇时,何雨柱会带着秦淮茹在神奈川熟悉环境。他们穿梭在热闹的集市,集市上摆满了各种摊位,有卖新鲜海产的,鱼腥味混合着海水的咸涩味弥漫在空气中;有卖色彩斑斓的和服布料的,老板娘热情地招呼着过往的行人;还有卖小吃的,烤章鱼丸子的香气扑鼻而来。何雨柱耐心地教秦淮茹如何挑选新鲜的食材,他拿起一条鱼,指着鱼眼睛说:“淮茹,你看,鱼眼睛明亮清澈的,就是新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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