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奈川的夜色中,秦淮茹站在公寓窗前,望着远处鸿宴楼明亮的灯光。她轻轻摩挲着手中的康乃馨,花瓣上还带着傍晚时分何雨柱留下的温度。
“叮铃铃——“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喂?“秦淮茹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何雨柱疲惫却温柔的声音:“淮茹,还没睡吧?我刚从法院回来。“
“案子怎么样?“秦淮茹不自觉地握紧了话筒。
“赢了!“何雨柱的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住的兴奋,“法官当庭宣判他们抢注商标无效。不过...“
“不过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我在法院门口看到了贾东旭。“
秦淮茹的手指一颤,康乃馨的花瓣飘落在地。她强作镇定地问:“他去法院干什么?“
“不清楚,但我总觉得不对劲。“何雨柱的声音低沉下来,“淮茹,这几天你出门小心些,我让马华暗中保护你。“
挂断电话后,秦淮茹走到梳妆台前,从抽屉深处取出一封信。信封上歪歪扭扭的字迹赫然写着“秦淮茹亲启“。
她颤抖着拆开信封,贾东旭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
“贱人!别以为躲在东瀛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三天之内回来,否则我就把何雨柱勾结黑龙会的事捅到军官会!“
信纸在秦淮茹手中簌簌作响。她想起傍晚时分何雨柱接到的那个神秘电话,想起他突然凝重的表情。难道...
突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再次响起。秦淮茹惊得差点跳起来,她深吸一口气,拿起听筒。
“秦小姐,“一个陌生的男声用生硬的日语说道,“您最好劝何先生放弃上诉,否则明天的开业典礼上,恐怕会有不愉快的事情发生。“
电话戛然而止。秦淮茹呆立在原地,手中的听筒“啪“地掉在地上。
与此同时,鸿宴楼的后厨里,何雨柱正仔细检查着明天开业要用的食材。他的指尖在鲜鱼上轻轻划过,突然眉头一皱。
“马华!“他厉声喝道,“这批鱼有问题!“
马华匆匆跑来:“师傅,怎么了?“
何雨柱指着鱼鳃处不正常的暗红色:“去把丁大夫请来,立刻!“
二十分钟后,丁秋楠戴着口罩和手套,用镊子从鱼鳃中夹出一小包透明的凝胶状物质。
“是'彼岸香',“她的声音有些发抖,“和当年七三部队用的配方几乎一样。“
何雨柱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掏出手机,拨通了周青云的号码:“周会长,情况有变...“
夜色更深了。秦淮茹站在窗前,看着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公寓楼下。车门打开,娄晓娥优雅地迈出车门,抬头正好对上了秦淮茹的视线。
两人的目光在夜色中交汇,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火花迸溅。
(上)
秦淮茹站在窗前,望着楼下娄晓娥离去的背影,手中的电话听筒里传来何雨柱低沉的声音:
“淮茹,别担心,我已经派人去查贾东旭的行踪了。”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框。贾东旭的威胁信、匿名电话、鸿宴楼的食材投毒……这一切都来得太快,仿佛一张无形的网正在收紧。
“柱子,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她低声说道。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何雨柱的声音冷静而坚定:“我知道。但不管是谁在背后搞鬼,我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秦淮茹轻轻“嗯”了一声,挂断电话。她转身走向梳妆台,从抽屉深处取出一把匕首——这是何雨柱之前给她防身的。她握紧刀柄,指节微微发白。
“贾东旭,你最好别逼我。”
(中)
深夜,鸿宴楼后厨。
何雨柱站在灯光下,面前摊开一张神奈川的地图,上面标注了几个红圈——黑龙会残余势力的据点。丁秋楠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一份化验报告,脸色凝重。
“柱子,毒素的配方确实和七三部队有关,但更可怕的是……”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我们在鱼鳃里发现的凝胶,还含有一种新型神经毒素,能让人在短时间内丧失行动力。”
何雨柱眼神一冷,“他们是想在开业宴上放倒所有人?”
丁秋楠点头:“而且,这种毒素无色无味,普通人根本察觉不到。”
何雨柱沉默片刻,突然抬头看向门口——马华急匆匆地冲了进来,手里攥着一张纸条。
“师傅!有人往酒楼门口塞了这个!”
何雨柱接过纸条,上面只有一行字:
“明晚鸿宴楼,不见不散。——贾东旭”
(下)
次日傍晚,鸿宴楼灯火通明,宾客满座。
秦淮茹站在二楼包厢的窗边,目光扫过大厅里的每一张脸。她穿着服务生的制服,腰间藏着匕首,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何雨柱在后厨忙碌着,表面上一切如常,但暗地里,军官会的士兵已经伪装成食客,潜伏在酒楼各处。
突然,大厅的灯光闪烁了一下。
秦淮茹心头一紧,手指下意识摸向腰间的刀柄。
就在这时,酒楼的大门被猛地推开——
贾东旭带着五个黑衣人走了进来,脸上挂着阴冷的笑容。
“何雨柱,好久不见啊。”
何雨柱从后厨走出,神色平静:“贾东旭,你终于敢露面了。”
贾东旭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指向何雨柱——
“今天,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