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被警笛声撕开一道口子,三辆黑白涂装的警车横堵在巷口,红蓝警灯闪烁,映得秦淮茹脸色忽明忽暗。她攥紧外套,指尖仍残留着那封匿名信的触感——贾东旭的字迹像是毒蛇吐信,阴冷地缠绕在她心头。
楼下,王强已将那三个穿水产工装的男人捆住,太极云手收势后,他抬头望向秦淮茹,眼神凝重:“秦姐,这批货不对劲。”
秦淮茹快步下楼,高跟鞋踩在潮湿的石板上,溅起细小的水珠。她蹲下身,掀开散落的泡沫箱,里面本该是鲜活的松叶蟹,此刻却泛着诡异的幽蓝色,蟹壳上附着细密的粉末——彼岸香。
“何大哥呢?”她低声问。
王强摇头:“刚接到电话,他去了东大附属医院。”
秦淮茹心头一紧。东大附属医院——丁秋楠上周才提过,那里最近收治了一批奇怪的病人,症状与彼岸香中毒极为相似。而现在,这批被下毒的松叶蟹,最终目的地竟也是那里。
贾东旭到底想干什么?
她猛地站起身,掏出手机,拨通何雨柱的号码。然而,电话那头只有急促的忙音。
——
银座私立医院,手术室外
娄晓娥的耳环在走廊灯光下剧烈摇晃,她盯着手术中三个血红大字,掌心紧攥着何雨柱给她的八卦金牌。金牌边缘硌得她生疼,却让她保持清醒。
身后,玻璃映出那个穿白大褂的瘦高身影——贾东旭。
他摘下口罩,脸上蜈蚣状的疤痕随着笑容扭曲,掌心摊开,半朵干枯的曼陀罗花静静躺着。
“娄小姐,令尊的手术……可能需要些特殊药材。”他的声音像是毒蛇游走,缓慢而阴冷。
娄晓娥冷笑,后退半步,亮出金牌:“你徒弟没告诉你?何大哥上个月就识破你们的毒花把戏了。”
话音未落,安全通道猛地冲出来十多个穿病号服的人,将贾东旭团团围住——他们手腕上系着自然门的青色丝带。
贾东旭眼神一沉,却依旧笑着:“有意思。”
——
鸿宴楼后厨
何雨柱指尖仍残留着冷冻蟹肉的腥气,他盯着跪在地上的佐藤老板,厨刀在指间翻转,寒光映在对方脖颈处的黑龙纹身上。
“贾东旭什么时候搭上你们的?”他冷声问。
佐藤老板冷汗涔涔,却忽然诡异地笑了:“何桑不妨猜猜,现在谁在给娄小姐做手术?”
何雨柱瞳孔骤缩。
窗外,直升机轰鸣,机身上“东京急患”的红十字标志掠过楼顶。
——
横滨港口
秦淮茹站在码头,海风裹挟着咸腥味扑面而来。远处,一艘货轮缓缓靠岸,甲板上站着几个黑衣人,正指挥工人卸货。
她眯起眼,看清了货轮上的标志——佐藤水产。
“秦姐,查到了。”李明快步走来,递给她一份文件,“这批货的最终收货方,除了东大附属医院,还有……”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七三部队旧址。”
秦淮茹指尖一颤。
七三部队——那个在战时进行人体实验的恶魔组织,早已被掩埋在历史的尘埃里。可如今,贾东旭竟把彼岸香运往那里?
她猛地抬头,望向远处渐渐散去的晨雾,仿佛看到一张无形的网,正缓缓收紧。
——
东大附属医院,地下三层
丁秋楠推开厚重的铁门,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走廊尽头,是一间被封锁的实验室,门上贴着“禁止入内”的警示牌。
她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摸出钥匙——这是何雨柱昨晚交给她的。
钥匙插入锁孔,轻轻转动。
“咔嗒。”
门开了。
实验室里,数十个培养舱整齐排列,每个舱内都漂浮着一个人影,身上连接着密密麻麻的导管。
而最中央的培养舱里,赫然是——
娄半城。
丁秋楠捂住嘴,后退一步,撞上了身后的实验台。
台面上,放着一份文件,标题用红字标注:
“彼岸香·人体适应性实验——第七十三批受试者”
——
横滨港,佐藤水产货轮
秦淮茹手中的文件被海风吹得哗啦作响,她盯着“七三部队旧址”那几个字,指尖微微发颤。李明站在她身旁,压低声音道:“秦姐,这批货已经卸完了,他们的人正在清点。”
她眯起眼,望向甲板上那几个黑衣人——他们动作利落,显然不是普通工人。其中一人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猛地转头,阴鸷的眼神如刀般刺来。
“走!”秦淮茹一把拽住李明,迅速隐入集装箱的阴影中。
远处,警笛声由远及近,但那些黑衣人却丝毫不慌,反而加快了卸货速度。
“不对劲……”秦淮茹低声道,“这批货有问题,警察来了他们居然不跑?”
李明脸色一变:“秦姐,你的意思是……”
“调虎离山。”她咬牙,“贾东旭故意让我们发现这批货,真正的‘彼岸香’可能已经运走了!”
——
东大附属医院,地下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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