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持长剑挽出几个漂亮的剑花,把散着寒刃的长剑插进鬼面蜘蛛的脖颈中,轻轻一划,剑起头落。
绿色的血液顷刻而出,有几点溅到了离绥衬衣上。
他紧闭着唇,微皱起眉心,俊美的侧颜带了点懊恼,像是后悔了让鬼面蜘蛛如此死去,应该换成别的方法,至少不能把血溅到自己身上。
境外的玉听闲看完这一幕,有些不解的问一旁的人道:“那是法器吗?怎么没被检测出来。”
巫马迎春勾起唇角看着境中离绥离开那处快速往阵眼处跑去,笑意不达眼底:“什么法器,这是“测天机”啊。”
在踏足鬼面蜘蛛的范围开始,那人怕不是就已经发动了“测天机”。
南门家最初对于“测天机”的理解就只是预测推演的一个手段,但随着时间的发展,后人领悟到了更绝一层的境界,“测天机”便可以自成一方世界。
在这方世界里所有的一切,皆听发动者的号令,可以探你、寻你、也可以控制你。
别说只是把小小的匕首化成长剑,就算是把鬼面蜘蛛幻化成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看着境中的离绥离阵眼越来越近,玉听闲依旧不解:“但我听说他们一族运用过多这种力量便会遭到反噬,看那小子的样子,怎么没有?”
离绥像是知道阵眼的具体方位似的,也没有看罗盘,飞速朝阵眼处移动,中间又碰到一只略小点儿的鬼面蜘蛛,但仅仅和对方打了个照面,他便把那鬼面蜘蛛甩开了十万八千里。
“谁知道呢,许是运气好吧。”说完这一句,巫马仙春转身抬步离开。
注定的结局,他不看也知道。
运气?
玉听闲眼中闪过一丝不快,对着境中的离绥冷嗤一声,快速跟上巫马迎春的步伐也离开了这里。
他可不信什么运气。
玉听闲虽然是玉家一旗的人,但极其不受宠,他和另外几家不同,人家都是兄弟,而他却有个妹妹,还是这次夺冠热门中的玉子义。
玉子义小他八岁,一手言灵术运用老辣,且攻击术法占上多半,收到民间调令时,玉家派出的第一人选就会是玉子义。
玉子义更是打破了玉家传男不传女的传统,是玉家继承人的首位人选。
面对众人对她奉承,玉子义总是一句只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但就是这样一副谦卑有礼的态度更让他讨厌了。
运气?既然是运气,那就把你的运给夺了。
所以,这几年玉听闲攀上了巫马家,一直跟着巫马迎春做生意,慢慢的把大家对玉子义的关注都抢了回来。
毕竟他们生活在现代,玄门荣耀重要,吃饭穿衣也同样重要。
现在玉家众人都知道两兄妹不和,在他面前甚少提及玉子义,更没有在听过玉子义说运气二字。
这猛地听到,他发现自己还是特别反感,像是错吞了鱼刺,已经让他产生了阴影。
两人走后的一段时间,离绥顺利找到阵眼拿到了符牌,作为第二关通关的第二人出现在众人视野里。
相对于人人都知道的程家二少爷,离绥这个名字也只有衡阳学院和南门家的人才知道。
于是,讨论组里又开始了他们的激烈讨论,发言最多的无疑是几个小女生,开始明地暗地打听这位帅气的小哥哥是谁。
讨论组里不凡有万事通之辈,分分钟把离绥扒了个透彻。
而作为当事人的离绥只想快点回房间洗个澡。
虽然在境中发生的一切不会带到现实中来,但他还是膈应那溅到身上的绿色血液。
*
另一边,许安宁捧着杯水认真听程安逸讲查到的谢家事以及些别的。
程安逸:“现在离谢文杰进去不过短短五天,谢氏被迫已经停了好几个项目,连二伯家投资的度假酒店也停工了。”
许安宁把水杯放在桌子上:“那是二伯活该,怪不得别人。”
他记得这个二伯,就是在大伯家酒店里放鬼的那个人,坏的很,现在让对方亏点钱,算是遭报应了。
这话显然程安逸也是赞同的,他点点头道:“昨天还去找了爸,想继续那边的项目,但被爸拒绝了。”
“这样才对嘛,可别让爸爸上他的当。”许安宁可不认为继续砸钱能把那什么度假酒店的项目给救回来,再说程父就是做小本买卖的,谢氏那么大公司都救不回来的项目,程父怎么救。
程安逸:“主要还是巫马家的出击也太快了,没想到他们的手已经伸到京城了。”
许安宁也不太懂,但时间线上来看,四大家在原来的世界就是背景板,更别说连出场镜头都没有的巫马家了。
见他疑惑,程安逸只当他是反噬间歇性又犯了,顺道跟他科普科普。
四大家的地区分布不算很广,巫马家一直都在申城和附近发展。
据查到的信息来看,他们在京城早就有了一席之地,所以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联手另外几家打压谢氏,抢了谢氏好几个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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