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一会儿，讲师见没有人来阻挡，继续说道：“我要说的是，每一任追求高增长的领导，等他交班的时候，按照当前的发展方式，留下来的必定是一堆债务。”
台下的众人又是面面相觑。
讲师继续说道：“大干快上、招商引资，地方领导政绩得到提拔后，留下一大堆债务，下一任怎么办呢？债务要还？其实你们不用担心，我给你们支个招，征地。”
讲师在黑板上写下“征地”两个大字，继续说道：“征到的地去银行抵押，这不就有钱了吗？征地多少，给谁征？怎么征？还不是各位的一句话吗？当然了，征地得来的钱不是让你还上一任的债务，不然还怎么发展？怎么捞政绩？
再说一遍，征地的钱是让你把上一任的债务平了，不是还，是把上一任的债务利息平了，再跟银行沟通，把上一任的债务转成这一任的贷款。你要说银行不愿意，是违规的，我会跟你说，银行领导会愿意的。
为什么？因为银行把上一任的债务消了，下一任的时候，银行领导也高升了，银行债务也留给了后一任的银行领导，你好我好，大家好，何乐不为..........”
课堂持续了整整四十五分钟。
结束后，秦怀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其他领导干部低声议论，这堂课好像是对省一二把手讲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