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坚大军连夜启程,马不停蹄地向南疾驰。
然而,传国玉玺作为镇国神器,又岂是谁都能触碰的。
它不仅是皇权的象征,更承载着庞大的国运因果。
非皇者不可久持,持之必有不详!
就在孙坚得到玉玺的第二晚,他便做了一场噩梦。
梦中,那方温润的玉玺突然变得灼热无比,其上五龙仿佛活了过来,对他怒目而视,无尽的威压几乎让他窒息。
他仿佛看到无尽的箭矢向他和他的江东子弟兵席卷而来,霎那间血流成河……
孙坚猛地惊醒,冷汗已经浸透了衣背,怀中玉玺依旧冰凉,但那种不祥的预感却萦绕心头,始终挥之不去。
与此同时,远在联军大营的袁绍,正为曹操败退、孙坚不告而别而恼怒不已。
麾下谋士逢纪匆匆入帐,并且带来了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
“主公!细作来报,孙坚离开前曾秘密潜入洛阳皇宫废墟,其行踪诡秘,离去时神色有异。
据那名细作后续观察,孙坚时常会一个人偷偷掏出一枚印玺摩挲。
属下怀疑,孙坚或许是于洛阳城中寻得了传国玉玺!”
“什么?!”听到传国玉玺四个字,袁绍霍然起身,眼中瞬间爆发出无比炽热与贪婪的光芒。
那可是传国玉玺,谁能不动心?
“孙坚竖子!安敢私藏国器!他如今到了何处?”
“回主公,孙坚已率军离开一日有余,直奔鲁阳方向,此刻派兵,恐怕很难追上。”
袁绍闻言,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背负双手,在帐内来回踱步,心中急速盘算。
追肯定是来不及,且容易逼得孙坚狗急跳墙,公然与自己开战。
自己现在毕竟还是联盟盟主,若是派兵追击孙坚,实在有所威名。
忽然,他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哼,孙文台啊孙文台,此等神物,又岂是你这江东莽夫所能觊觎!”袁绍冷笑一声,对逢纪吩咐道:“元图,你立刻遣一心腹,持我密信,快马加鞭前往襄阳,面见荆州牧刘景升!”
“主公之意是……”
“刘景升乃汉室宗亲,坐镇荆州,向来以忠臣自居。
你便在信中告知他,孙坚窃取传国玉玺,意图不轨,如今正途径他的地界返回江东。
刘景升身为汉室肱骨,岂能坐视国器流落于逆臣之手?
请他出兵拦截孙坚,索回玉玺,归还朝廷!”
逢纪立刻领会了袁绍的意思,忍不住赞道:“主公英明!此乃驱虎吞狼之计!
无论刘表与孙坚谁胜谁负,皆可为我军争取时间,若是两败俱伤,,我军还可坐收渔利!”
“然也!”袁绍得意捋须,随即摆了摆手:“速去办吧!”
“诺!”
很快,袁绍的密信便以最快的手段送到了荆州牧刘表手中。
刘表展信一看,果然又惊又怒。
他身为汉室宗亲,鲁恭王之后,对代表汉室正统的传国玉玺有着天然的维护之心,岂能容忍它被一个外姓军阀私藏?
“孙坚匹夫,竟敢私藏玉玺!”刘表拍案而起。
“传令,命江夏太守黄祖,即刻率水陆兵马,于樊城、邓县一带严密布防,拦截孙坚!
务必向其讨回传国玉玺!
若其不从,便以国贼论处,格杀勿论!”
“诺!”麾下一众将领领命而去。
待手下走后,刘表脸上的怒气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贪婪。
那可是传国玉玺,他也想要啊!
而此刻,正怀揣着玉玺、满怀野心南归的孙坚,尚不知一张危险的大网,已经在他前方的必经之路上悄然张开。
……
与此同时,领地空间内。
距离刘烨开始闭关,已经过去了两天时间。
在一百倍时间流速下,相当于过去了两百天。
至于为何不选择时间流速更高的区域闭关修炼,则涉及到了思维极限问题。
修炼不同于其他,时间流速越快,对于法则的感悟就越模糊,这是思维速度跟不上时间流速的表现。
对刘烨来说,一百倍时间流速刚刚好。
在他如丝如缕的引导下,混沌之气徐徐渗入四肢百骸。
刘烨能清晰内视到,体内原本壁垒森严、泾渭分明的诸般力量体系,此刻正如同春阳融雪,开始了一种玄妙的交融。
嗡嗡——!
蓦然间,一阵源自生命本源的震颤自他体内传出。
他的肉身竟在刹那间演化,化作一方微缩而生机盎然的宇宙乾坤!
而他的神意,却高踞于时间源头,静观下方岁月长河奔涌咆哮,混沌之气翻腾未明,那气象苍茫古朴,赫然是天地未分、鸿蒙初判时的原始模样!
与此同时,体内诸般力量仿佛沉眠万古的蛮荒巨兽骤然苏醒,发出疯狂的嘶吼与呐喊,顺着经脉洪流,悍然冲击着周身每一处穴窍!
这情景,恰似当年盘古开天,那拦路的三千混沌神魔,将他的肉身当作了不死不休的鏖战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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