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桥闭着嘴,看了眼程可卿,他就不该说话,看看这养的什么儿子?!
“贪多嚼不烂,他那一手,你学不来。”漓湮话说得平静,熟悉他的人知道他是生了怨气,知道他想教,教不了。
程可卿咬着嘴唇,很是为难,不想纵着他这般胡闹,可这里她又说不上话,殿下硬要给的东西推拒出去反而惹是非。
她就不该认识他。
不该下山救那糊涂小子,谁要糟蹋他谁去,自己惩什么英雄救什么人?
就因为他后来一句:在下秦谦,谦逊的谦,单字取烟,当及冠。不知姑娘芳名?年芳几许?
还以为他要以身相许,闹了许多笑话,堂堂的三皇子怎么会以身相许?
“晟儿,好好跟着廖大哥学。不是娘打击你,苏先生学医二十载,那一手银针岂是教教便能学得好的。”
“娘。”赵秦晟应了声,撅着嘴,兴致缺缺的看了眼漓湮,弄不懂娘为什么过来陪着这不肯露面的人,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身份,父亲也这么忌讳。
多看了几眼,看得他漓湮脊背微僵,心中嘟囔,管我的什么闲事?拉着廖修缘又聊了几句,这才又想起表哥来,走过来,拉着徐谦雯的手,恳切的问:“表哥,可有好些?”
见他终是想起了自个,徐谦雯心里一阵熨帖,“好多了。”
赵秦晟忽然觉得冷,搓着手,看了眼窗外,“怎么就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