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33言情!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33言情 > 都市 > 荒村 > 第58章 栽秧比赛小丽勇夺冠,队房捉奸忠志逼人命2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58章 栽秧比赛小丽勇夺冠,队房捉奸忠志逼人命2

话说荒村六队有户人家,姓顾,兄弟两个,老大单讳伟字,老二也是单字众,一个五十不到,一个四十开外。解前,他家是富农,父母过世早,留些家产也在初级社时期归了公家。其实他兄弟俩担了个富农的名而未享其实,在生产队里受尽别人挤兑和白眼。兄弟俩相依为命,始终说不上媳妇,吃食堂时期,有个姓徐的小寡妇,从邻县流落到此,那日北风吼吼,徐寡妇又冷又饿,昏倒在草堆根下,幸亏被顾伟发觉,喊来兄弟将她抬到兄弟俩住的茅草房子里,喂了些粥汤,徐寡妇略有些精神,便道出了来历:她家其实离这里也不算太远,三五十里路,和丈夫结婚不到两年,未曾有一男半女,上面有个婆婆,先是男人得了病,没钱医治,不到半年便一命呜呼,后遇自然灾害,没得吃,刚遭失子之痛的婆婆,活生生的饿死,自个儿为了活命,只好出来讨饭,未曾想这边的情形同她们那里差不多,一天要下来,顶多一碗半碗的稀粥。当她知道兄弟俩单身,便道:好歹把我留下来吧,我不想好的吃好的穿,只要能把我的命渡过来就行。兄弟俩也觉得她无路可投了。再想想自个儿的处境,差不多是一根藤上的三个苦瓜,便应了下来。于是徐寡妇便成了顾伟的女人,后来徐氏为顾伟生下二女一男。只是弟弟顾众至今未能娶上女人,一直跟着兄嫂生活。

再说,顾家后沿是户王姓人家,王家有个丫头,二十出头,人长得肉憨憨的,缺少心眼,她喜欢吃糖,顾众便隔三差五地给她块水果糖,一年半载下来,憨丫头便被顾众弄到手,起先王家人并未发觉,后来憨丫头的肚子渐渐地大了起来,王家人警觉起来,连哄带吓,憨丫头才哭着说道:是前面二爷的,他用小糖哄我的。气得王老爹就要用洋锨柄子去凿顾众,王妈妈拉他,问道:你又没抓住证据,就去打人家?就凭你闺娘的话,要是那个老光棍死活不承认,打伤了人,你得跟人家看,打死了你得犯法坐牢。王老爹道:以你呢?王妈妈啐道:亏你还是个识几个字的男人呢,些个头脑都没得,先不作声,假装不晓得,那个二和尚肯定还会哄我们家丫头的,我早晚看紧点,只要丫头出去,我就悄悄地跟着她,看她们在哪块,再回来喊你,逮他个正着,看他怎么赖。王老爹道:还是你主意多,看三国的。当下议定,老公婆俩故意松懈,好似不闻不问的样子,背地里却看得很紧。

合该有事,这日下着小雨,老两口未下田干活,下傍晚当儿,憨丫头说是上茅缸,王老爹从东山头转到屋后,果见顾众和自家闺女在茅缸旁说话,憨丫头嘴里嗦着糖,不住地点着头,王老爹看见顾老二从茅缸后面溜向本队队房方向,便回到屋里,憨丫头也进了屋,嘴里含着糖对她妈妈说道:妈,我出去玩一会儿,马上就回来吃晚饭。王妈妈假装答应,憨丫头前脚走,她就后脚跟了过去,王老爹则火急火燎地去了大队部,赵忠志正好在大队部写东西,王老爹气喘吁吁地说道:不好了,出大事了。忠志道:你慢慢说,出什么事了?王老爹说:我们队里那个富农分子顾众把我家三丫头骗到队房草堆根里强奸去了。忠志一听,火冒三丈:光天化日的,还有这等事,小小的富农分子,太不把人民群众放在眼里了。当下叫通讯员下去,快速召集几个人,直接去六队队房,自个儿则跟着王老爹也向六队队房奔去。

王老爹赵忠志到了队房路头,只见王妈妈拱在麦穰草堆旁,王老爹问:看见人没?王妈妈道:看见了,去了队房门口的那个草堆根。此时另外几个人也手拿树棍子也到了,忠志手一挥,几个人奔了过去,王妈妈跟在后面喊道:棍子不长眼,当心不要伤了我家三丫头。

顾众和三丫头正行好事,怱听得后面有动静,料知东窗事发,赶紧起身,拎着裤子,丢下憨丫头朝队房跑去。生产队队房共有三间,西边两间存放队里粮食及农具,东面一间是牛屋,夏天牛拴在牛汪塘里,所以东屋空着,前几次都是天黑了,便在牛屋墙角里边上干的那事,这次天还没晚,生怕保管员去队房有事,便在十几个草堆之间寻一宽敞处,顾众天方地势比较熟,所以直奔队房牛屋而去。进得牛屋,顾不得刹裤子,关上木板门,将养牛人睡觉的床推过来,紧紧地抵住板门,心中慌慌直跳,去系裤腰带,发觉那条系了好几年,沾满油污的布带子,落在了屋中央了,他没心思去拿,蹲下身子,顺着门缝朝外望去,赵忠志等人围在门口,只听赵忠志喊道:你这个富农分子,胆敢强奸贫下中农家的黄花闺女,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吗?重则坐牢,轻则开大会批斗,你快开门出来,跟我们去大队部。可怜个顾众,吓得浑身哆嗦,大队里每次开批判大会,他都是当作陪批的,坐飞机戴高帽游大街,拳打脚踢,他虽没领教过,可他亲眼看过的呀,凭他这个小身板,批斗一回下来,不死也要伤两根肋骨,更何况脸面往哪儿搁?哥哥嫂子侄儿侄女怎么面对这么个强奸犯?外面有人用脚踢门,顾众害怕到极顶,心想今个儿终究是死路一条了,与其被他们逮着折腾而死,不如自行了断,反倒少受些苦,想罢,心头一阵难受,落下了泪来:怪只怪自个儿一时糊涂,糟蹋了人家小姑娘,死有余辜。他站起来,摸到了那条裤腰带,牛屋的东南角第二路行条下,有个养牛人用来挂什物的桑树棍勾子,勾子下面正好有条桑树棍子凳子,他站在凳子上面,先将裤腰带打成圈,挂在钩子上,然后将颈康脖子套上去,心头一狠,将脚下的凳子蹬倒……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