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翊给了张天瑞一个体面离开的机会。
他特地抱着宋柔去了洗澡的浴室，张天瑞这才从衣柜里出来。
他抱着衣服满头大汗地靠在衣柜上，重重地喘息了几声，这才恢复了一些理智。
他望着浴室里亮起的灯，想的却只是他们会不会在里面做些什么。
张天瑞感觉自己大约是疯了。
他又觉得很恶心，他有些自暴自弃地抓了一把头发，抱着衣服狼狈地逃出了家。
坐在车上，他点了一根烟。
烟雾缭绕，他居然也没有特别恨周翊。
是自己老婆求着他的，就算不是他，也会是另一个男人，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懦弱的恶心的也是他，是他自己躲在衣柜里不敢出声。
哪怕他只是咳嗽一声，也许周翊都会停下。
可他没有。
张天瑞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随即便忍不住咳嗽起来。
也许是太久没有吸烟了，他有些受不了。
张天瑞掐灭了烟，开车去了一个会所。
从前，他根本不会一个人来这种地方。
那时候他要么是陪客户来，要么是来抓宋柔的弟弟。
而今天，客户变成了他。
张天瑞不想去公司，他满脑子都是之前在家里看到的那些画面，他需要发泄自己的痛苦。
“张总，您今天......一个人来？”
“嗯，去吧上次那几个女人叫过来，再拿点酒过来。”
“好的，您稍等。”
破天荒的，他第一次叫了女人。
可是想象之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无论那些女人对他做什么，他都毫无反应。
原来他还是不行。
张天瑞脸都要绿了。
难道医生说的心理问题，竟然是......？
这怎么可能！
张天瑞郁闷地灌了一口酒，一腔烦闷无处发泄。
那几个女人长得也漂亮，身材更是不比宋柔差，为什么呢？
他难道就是个如此下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