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事啊……
林樱一脸无语地放回了手机,扭头看去,琴酒已经好端端坐到了沙发上,原本被推到脖颈处的毛衣也被他重新整理好了,脸上情动之色尽数散去,恢复了一派冷漠禁欲的模样。
林樱低身作小地凑到了他的身边,抱住他的胳膊,讨好地蹭了蹭,建议道:“要不……我们继续?”
琴酒白了她一眼,冷漠地抽出被她抱住的胳膊,一手拿过茶几上的酒瓶,一饮而尽,他冷冷讥讽道:“你的未婚夫不介意?”
林樱有些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实在是母亲大人刚才给她的消息太劲爆了,她一时没控制住。
饶是她上辈子再荒唐也没有经历过被自己长辈告知自己有两个未婚夫的事……
见她这副样子,他的脸色更沉了几分,身上漠然萦绕着一股肃杀之气。
本就对情绪敏感的林樱自然一下子就感知到了他的不对劲,她甜笑着,圈住了他的腰肢,笃定道:“我保证他们不介意。”
他们?
竟然还是他们?
他额头青筋直跳,一把甩开她的手,转身进了卧室,狠狠把门关上了。
林樱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真的是欲哭无泪,就不能晚个一个小时后再给她打电话吗?
她都快得手了耶。
她失落了一会儿,就拿着自己的睡衣,进了浴室。
她还有千千万万次机会不是。
进了卧室的琴酒狠狠皱紧了眉头,今晚的一切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让她进自己家门,也没想到会和她……
想到她的那些话,不禁暗骂,还真是鬼话连篇。
他一定是被她的那些鬼话迷了心窍。
他冷哼了声,打开衣柜,拿上睡衣,正准备去洗澡时,就听见外面一道娇俏的女声高声道:“阿泽,要不要我帮你搓背呀。我可是很会搓背的喔。”
很会?
不禁联想到刚才自己在她手上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她那完全可以说是情场老手的技巧也不知道是和谁学习贯通的,他的脸色越发阴沉了,绿眸中隐隐闪动着杀意。
“滚!”他怒声呵斥。
“噢。”她委屈应声。
他的睡衣是很规矩的黑色丝绸面料的两体式,要问她为什么会知道,那当然因为她打开了他的门呀。
其实在他家蹲守的时候,她就料想过他会不会把她关在门外面,所以一早就准备了一套简易的开锁工具。
只是那大门的锁很复杂,她有些难搞。
不过卧室的门倒是很轻松地打开了。
她打开门时,他还在洗漱,只是可惜,玻璃是磨砂的,完全看不清楚,只有大概的人影。
琴酒是听见她的动作的,虽然惊讶她竟然会开锁,但是眼下他也不能出去阻止她,只好默默加快了动作。
他出浴室时,上衣的扣子并没有扣上,块块分明的肌肉,线条流畅优美,两点茱萸更是十分可爱,似乎是察觉到她赤果果的视线,他的眉头皱得快能夹死一只苍蝇了,他冷漠地吐出两个字:“出去。”
林樱充耳未闻,她兴冲冲地从柜子里翻出了吹风机,走到了他的身边,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坐到了床边,兴奋地捧着他那头及腰的银色长发,道:“来来来,我给你吹头发。”
还不等他说什么,她已经捧起了他的头发,打开了吹风机。
他的发质真的很好,每根银发都极为顺滑,触感和那高级缎面比之都差不多。
长发颜色极为均匀,一看就是天生的,和染出来的效果完全不一样。
见她神色认真甚至带着几分欣赏的目光一直专注地落在自己的发丝上,他有些失神。
“不觉得奇怪吗?”他的声音在吹风机的声音掩盖下几乎听不太见,但林樱耳力十佳。
她快速地回道:“很漂亮啊。”
“就像是月光化作的丝线简直美极了。”她是真的很喜欢他这一头顺滑漂亮的银色长发,和他的人一样,看上去很冷很冰,但只要上手摸摸就知道,真的很柔顺。
“是吗?”他微微勾了勾唇角,没有再阻止她触碰他了。
林樱感觉到他的软化,喜不自胜。
快速完成了吹头发工程,正想着拉着他再继续刚才的丰功伟业,就被他团吧团吧用被单裹成了一条,扔到了床上。
琴酒见她完全没有办法再挣脱开,这才从柜子里又拿了一床被子出来,看她像条毛毛虫般顾涌挣扎,心里觉得好笑,脸上却是一片冷漠,他道:“你要是想要出去睡,就继续挣扎。”
这话一出,她的动作瞬间被按下了静止键。
林樱眨巴着自己神采奕奕的双眸,可怜巴巴地说道:“阿泽,这样睡不舒服嘛。你把我放开,我保证不对你做什么……”才怪。
琴酒也读懂了她没有说出口的那几个字,他抿了抿薄唇,冷硬拒绝:“不睡就出去。”
说着,他弯腰就要把她抱出去,林樱也不敢作妖了,她忙不迭点头:“睡睡睡。”
也算是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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