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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快穿:从甄嬛传开始 > 第68章 安陵容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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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意识到她认为的情谊真心,对皇帝而言并没有什么付出和损失。

库房里的珍品遍地,不是给惠贵人也会给李贵人张贵人,区别在于在目前的局面上,惠贵人是最合适赏赐扶持的人选。

而在赠送沈眉庄赏赐的同时,延禧宫的赏赐同样不缺。

这一点沈眉庄很清楚,可是她在刻意回避。

皇帝不知道她的脑补,事情办完后就不准备多待,“朕今日便是来看看你,见你安好就放心了,朕还有政务要忙,便不多待了。”

惠嫔不能出门,那么皇后让卿嫔在屋里养病的懿旨就被变相打破了。

只要皇嗣无碍,卿嫔出不出门不重要。

皇后接到消息时,心思百转。

她不得不逼迫自己正视内心。

正视她对安陵容此人存在在皇上身边的忌惮。

可她坚信皇上对她的爱,坚信他们之间情比金坚。

她不想要皇上以为她真的是个妒妇,从前的那些人死了就死了,可卿嫔不一样。

卿嫔家世涉及前朝,若她真的下死手,皇上会真的怪她。

香灵看着自家主子面色变幻莫测,自觉地递上这段时间的侍寝名单。

新人里惠嫔一枝独秀,十天里必有五次是她。

怪不得能这么快怀孕,皇后神色莫名,她脑子里止不住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将那个孽种打死。

可理智仍在,她没办法说服自己对个还未成型的婴孩动手。

脑中的人在打架。

一边在讥讽嘲笑她,“别傻了,你在四郎面前的纯白形象早就崩塌得一干二净,当初的爬床宫女和怀孕的芳贵人,不都是你亲自下旨杖杀的吗?”

一边却在劝说她,“你与四郎恩爱多年,何必这般计较那些无关紧要之人,那些女人不过是四郎为了大业的逢场作戏罢了,何必弄脏自己的手?”

“那宫女自寻死路竟敢当着你的面背主爬床,死不足惜!芳贵人不过是刚有身孕就敢挑衅凤威,你不过是杖责她二十板子罢了,死了也是她命里该绝!”

讥讽的声音继续,显得颇为尖锐。

“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她们敢勾引四郎都该死该死!那卿嫔从小就是贱人!勾引十四不够还敢勾引四郎!亏你以前对她那样关照!那个贱人该死!”

她的理智沉沦却再次清醒。

劝阻的声音也愈发大声,“皇上如今登上大位不过三年!待皇上坐稳皇位,你统揽大权,无需再顾忌太后与乌拉那拉氏后,再对谁动手都无人可拦你,何况区区一个安氏。”

是啊谁都可以。

便是宜修,也再无人可拦。

皇后觉得自己头好痛。

想到那个生下来满身青紫还未曾睁眼便没了气的孩儿,心里的恨意滔天。

在府邸时她要时刻保持人设,不能动手。

到了宫里,当了皇后却要被乌拉那拉氏威逼利诱,保宜修平安。

皇后心里的恨意一日日积攒却动弹不得,如今她是皇后,牵一发而动全身,她不能为了区区庶女,毁了自己的人生。

再等等,再忍忍。

终究是理智占据上风。

即便皇后此刻恨毒了惠嫔与卿嫔,也选择忍耐,并面无表情地吩咐赏赐下去。

香灵面不改色地拔掉身上的银针,绸缎之下是密密麻麻的针孔。

每当柔则气忿不平之时便会扎在香灵身上泄气。

时间很快到了中秋。

中秋团圆夜,安陵容不想出席,却想念父母了。

她别扭地跟皇帝闹了情绪。

皇帝知她所想,若是平时便罢了,可这次宴席之上,有傅涯。

他想要她去。

又是一次夜探延禧宫。

安陵容正在沐浴,春蚕替她撒下花瓣后告退。

洗澡这方面,她还是喜欢一个人单独泡澡。

方便给某些梁上君子留时间。

梁上·皇帝·君子,此刻正目不转睛地窥视着眼前似雪如玉的酮体。

距离上次吃荤还是在上一次。

安陵容好似无知无觉一般,捧着话本子看书,手臂抬久了有些酸痛,她便换了个姿势,抬眸余光中瞥见了人影。

吓得一激灵,话本子掉进了浴桶中。

门外听到动静的春蚕连忙问道。

“娘娘,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奴婢能进来吗?”

“唔…无碍!”

安陵容羞愤地推开与他一同入浴的皇帝。

话本子刚落水中,梁上君子也一同无声无息入水,身上未着寸缕,白皙的肌肤在水波里腹肌与胸肌被刻画的明显。

对方欺身靠近,薄唇覆压在她唇畔,玉腿之间是外物的靠近探索。

听到春蚕的话,她忙道无碍,无需春蚕进来伺候,并伸手想将人推开,然而毫无作用。

皇帝今晚过来本是想过来哄哄她,让她出席中秋宴的。

可谁知碰上她在沐浴。

前一次烛影微弱,哪有此刻看得分明,顿觉欲火焚身。

安陵容将外界屏蔽后,才开始拼演技。

她慌乱地将人不断游走的指腹拍开,木桶很大,她想趁着皇帝还未与她相贴之前起身离开,谁料皇帝速度更快,锁住她的玉臂便将人带进了怀里。

肌肤与肌肤相碰,柔软与樱尖相撞,两人顿时都燥热起来。

他一手搂住她细软滑腻的腰肢,一手将她抗拒不安的双手,牢牢锁在身后,稍一用力,便将人紧紧贴在身前,感受到她的柔若无骨,他顿时呼吸一滞。

两人的气息在不足一拳的距离里与水汽缠绕。

皇帝垂下眼看向她,饶是他身经百战但面对她时,仍然不敢轻举妄动。

他慢慢靠近,细细吻着她的唇瓣,一点点加深,生怕她有丝毫抗拒。

一吻结束,安陵容浑身发软无力,面颊绯绯,唇边晶莹闪烁,勾得皇帝身体发烫。

“可以吗?”

他的气息愈发粗重,轻柔的吻也愈发往下,从她莹白的脖颈到锁骨香肩,再到雪白浑圆的柔软之上。

安陵容不过是未经世事的少女。

怎么经得起这样的挑逗。

双眸迷离,声音也软得不像话,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低吟。

“皇上!你答应过我的。”

说好在她愿意之前不会强迫她的。

她泪湿眼眶,却因浑身发软沉声时也像撒娇呢喃,这无半分冷淡的拒绝,非但没有让皇帝停手,反而是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