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之人没有属性能量波动，应该是类似于全息投影类的东西。
“是。”
“接下来将进行天赋测试。”一块半米高的苍古石碑从水面浮现，“将手放置在石碑上，不要抵抗。”
林肆依言照做。
手一接触石碑，便有一股充满岁月气息的能量传入体内。
青影皱眉，表情有些怪异。
身体如此残破为何能从医院的病危房出来？
看起来不像是被魔兽袭击，反而……有意思。
林肆意识海中，透明巨树上的两片叶子爆发出相应的光芒，大叶子呈黑色，‘影’的天赋核心，小叶子呈灰色，‘天影残眼’的天赋核心。
双天赋核心，S级和B级么？
竟然是，影！
青影挑眉，视线也随之投递过来。
林肆感觉到空间发生了细微变化，又像是他的错觉。
一道苍老的声音在林肆脑海中响起。
“双天赋的小家伙，你是打算登记‘天影残眼’呢？还是打算登记‘影’呢？或者两个都登记？”
林肆也在脑海中回应道：“您是？”
“吾只是一个充满好奇心，对世间存有留念的耄耋老者罢了。”
林肆沉默片刻，“可否只登记天影残眼。”
老者给出的选择很简单，是做个不引起大势力过于关注的小天才安稳发育，还是以王者级预备役的种子选手惊险成长。
又或者，于万丈悬崖间走钢丝，一将成万骨枯。
若他身无疾，识无损，路无择，走那独断之道又何妨。
可如今他有选择，又不傻，韬光养晦，猥琐发育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