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实令人欣慰和感动,话语能骗人,但无条件的信赖是毋庸置疑的,严渊此时想到以前对少年种种训斥,有些心疼,有些愧疚。
当然严渊另一个目的,是这种『药』有助于睡眠和精神疲劳,少年太拼了。
穿着衣服很碍事,少年开始上下其手,隔着衣料也能『摸』到男人结实的胸肌,扯开男人的衬衣,衬衣被脱下,碍事的皮带被解开。
赤果的胸膛互相贴着,黎语犹如一头困兽,扭动着不知道要怎么做。
男人抓住少年胡『乱』『摸』着的手来到胯-间帐篷的地方,“帮我。”
“啊!”少年轻呼,因为男人那双技巧『性』的双手已经挑开nei裤边缘,钻了进去,少年本能的将身体贴住男人,学着男人的动作。
那双干燥微凉的大手还没动作多久,少年很快就出来了一次。
大约是少年动作太不合格了,帮自己弄的时候都生疏,更何况是给别人,男人蹙着眉,低头含住红通通的耳垂,『性』感的嗓音透着一丝黯哑,“乖,用嘴吧。”
少年好像模模糊糊的想到以前做过,模仿着记忆中的模样蹲了下来,解开男人的裤子拉链,那巨大的事物在黎语的抽丝剥茧下显『露』在眼前,他尝试着『舔』了『舔』,那事物居然也抖了下,少年觉得好玩,又『舔』了『舔』。
在少年无意识的『舔』-弄下,男人闷哼了一声,低咒道:“别闹!”
大约是害怕了,少年不敢再动作。
男人深吸一口气,才柔了语气,“引火上身苦的是你,知道吗?张开嘴,避开牙齿,用舌头,对……”
随着黎语迅速掌握方法,越来越熟练,尽可能的吞吐着,男人的气息越发粗重,边抚『摸』着少年柔软的黑发。
直到『液』体喷入少年的喉咙,再一次被吞了进去,为什么要用“再”?少年歪着头,想不明白。
黎语湿漉漉的视线抬头望着居高临下的男人,男人弯身将人拖了起来环住,疼惜地亲了亲那张酸软『潮』湿的唇,似乎在对自己做的事表示抱歉。
两人温存的抱了一会,男人才将人打横抱起。大约是这个动作这个怀抱对少年来说太熟悉了,一双白皙纤细的手臂直接环上男人的脖子,找到合适的姿势窝着。男人毫不费力的将人放到床上,经过刚才那一会儿耽搁,酒劲上来了,黎语哼哼嗤嗤的陷入大床里。
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压在少年的身上,他有些不舒服的想推开,双手却很快被擒住拉过头顶,不由的弓起身,白皙的胸口犹如主动送到男人眼前。
不客气的将之纳入口中,来回『舔』舐轻咬,少年『乱』蹬的双脚也被制住。
也不知过了多久,少年前端交代了几次,随着男人翻来翻去。男人将被剥得精光的少年从头到脚品尝了数次,又在大腿间发泄了两次后,少年早就昏睡了过去,这时候离天明只剩几个小时。看着被自己折腾到全身瘫软、腿间模糊一片的少年,床上床下一片片的狼藉,男人才恢复了理智,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这样容易被撩拨,恐怕是严渊从有需求开始最无章法的一个晚上。
有些自责的将人抱入浴室又仔细清洗了一遍,自己稍微处理了下,就给少年套了件衣服抱着人出来,外边早已整理干净换上了新的床品,若是黎语清醒着还不知道要羞耻成什么样子。
他和七爷那七七八八的事不是全被看到了。
两人躺在床上,将睡得很沉的小家伙抱在怀里,灯光下,仔细的描绘着眉、眼、鼻子、唇……缓缓在唇角落下毫无欲念的吻。
“晚安。”
就算你后悔,我也无法放手了。
黎语觉得身体像是被几千斤的卡车碾压而过,精神却是犹如春风拂面,已经很久没有睡过那么踏实的觉了。
身体和精神极端的反应让他辗转着睁开了眼,他坐了起来,看着窗外刺眼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地毯上,空中翻卷着亮晶晶的尘埃,似乎能闻到初春的味道了。
现在还在这几天的宾馆里,他很不雅的伸了下懒腰,只觉得酸软无力。
嘶。
倒抽了一口气。
他掀开了睡衣,胸前那两点有点肿,双腿那儿熟悉的痛楚,又磨破了?
身为曾经的胖子由于两腿太胖走路时经常碰着,有时候大腿根部很容易磨擦到,也会红肿。
所以,又发胖了?
门外响起滴一声,他迅速把撩开的睡衣放下。
房门被打开,黎语和三十二大眼对小眼,“我、我去洗漱。”
掀开被子下床,就是一阵腿软,差点摔倒。
捂着酸痛的腰,走进浴室。三十二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哦,想起来了。昨天碰到了七爷,七爷!!
他只记得想要扑倒七爷,为了阻止自己发神经,进了屋子就去洗澡了,洗澡后呢?完全不记得,糟糕,断片了。
低头看了下身上,睡衣睡裤,他自己的,谁给他换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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