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间，她还觉得他似乎对小孩子无比的憎恶。
也不知道原因是什么。
听着两人内心的声音，云筱筱扬了扬眉。
原来如此...
这郑启山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我听说，羊城基地有进化液，吃了可以提升人的能力是吗？”云筱筱笑问。
“你年纪小小，知道的还挺多。”
郑启山抬着下巴道。
“可是，我怎么听人说，你这进化液里面放了毒品啊？”
云筱筱悠悠扬眉，似笑非笑。
闻声，不管是郑馨儿还是郑启山全都变了脸色。
郑馨儿喃喃自语，“怎么可能？”
郑启山的脸黑成了碳，“胡说八道！”
心里却疑惑，难道，真有人发现了？
对于郑启山的怒意，云筱筱视而不见。
反而摩挲着下巴，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我一直没想通，之前只有你们羊城基地有进化液，可以说是垄断地位，就算不放海洛因，大家也会找你来买啊，你为什么要在每瓶进化液里面都放这种玩意儿呢？”
这问题，她是真没有想通。
听着云筱筱的话，郑启山的脑海中某根神经突然抽动了一下。
他震惊地看向云筱筱。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你不是已经猜出来了吗？”
云筱筱浅浅一笑，神情有几分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