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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现言 > 肆意招惹:炽爱小玫瑰 > 第199章 难以言说的十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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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周把手机放在桌上。

“解决了吗?”江蕴宁问。

沈砚周点点头:“嗯。”

江蕴宁放下心来:“那你快去洗澡吧,时间也不早了。”

沈砚周伸手捏捏她的脸,因为盖着被子,所以脸有些红,像个红苹果:“好,困了你就先睡,我去次卧洗。”

“不用这么麻烦。”说完江蕴宁打了个哈欠,感冒药的副作用生效了。

沈砚周笑了笑:“乖,快睡吧。”

江蕴宁声音带着困意:“我等你。”

“不用等。”沈砚周帮她盖好被子。

“要等的。”话是这么说,江蕴宁却困得合上了眼睛。

沈砚周唇边的笑意加深。

他家的宝贝怎么那么可爱呢。

看了好一会儿,沈砚周才放轻脚步,去拿了睡衣,到次卧洗澡。

十多分钟后,他从浴室出来,回到卧室时,轻轻地躺在江蕴宁身边。

对方似有所感,在他躺下时就蹭过来,抱住了他,像粘人的小猫。

沈砚周失笑,把人抱紧。

他轻轻吻了一下对方的额头,小声道:“好梦。”

另一边,华苑别墅区,其他别墅都熄灯了,除了一栋别墅,灯火依然通明。

“未婚妻,快出来开门。”陆页函在外面敲门。

别墅是独立的,所以不担心会扰民。

里面的沈顷心:……还真的来了。

“睡了,勿扰。”

“小顷心,快开门,外面冷死了。”陆页函卖惨。

“那陆少就早些回去吧,我要睡了。”

外面没有声音了。

沈顷心心存疑惑,到门边去看了看显示屏,外边没人。

她边打开门,边嘀咕:“这么容易就放肆了?”

“小顷心看上去很失落啊。”

沈顷心被吓了一跳。

陆页函从另一边走出来,那边是监控的死角,所以没拍到。

沈顷心瞪着他,不说话,一副委屈的样子。

从小到大,只要沈顷心露出这副表情和流眼泪,陆页函就拿她没办法了。

陆页函熟稔道歉:“我的错,不该吓你,小顷儿原谅我好不好?”

“哼。”沈顷心不理他,转身回了房间,但没关门。

陆页函利落跟进去,关了门。

沈顷心坐在沙发上,闷声问:“你来干嘛?”

鉴于沈顷心还在生气,陆页函也不开玩笑了:“来看看你。”

“看完了,走吧。”

陆页函坐在她旁边:“别啊,这么晚了,小顷儿就收留我一个晚上吧。”

“好处?”

“想要什么,都给你买。”

沈顷心自然不客气:“最近Gucci上了一款新包包,但国内没货了。”

“好的,我现在联系人给你买。”

“行吧,你就收留我一个晚上。”沈顷心站起来,“还是之前那个房间,我困了,先睡了。”

陆页函笑道:“小顷儿晚安。”

沈顷心上了楼,进去就看到摆在桌面上的相框。

照片里面是一位帅气阳光的男孩和一位女孩。

沈顷心拿起来,伸手摸了摸男生的脸。

这是她和陆页函的合照。

那一年他们高三毕业,同学们都各奔前程。

唯有她和陆页函,兜兜转转还是上了同一个大学。

两人一起出国,一起合租。

她看着陆页函从意气风发的少年成为成熟稳重的男人。

从六岁有记忆开始,她和陆页函一直吵吵闹闹,上同一个小学、初中、高中,甚至同一所大学,只是专业不同。

她是服装设计专业,而陆页函读了法学。

在国外读了七年书,两人拿到了硕士学位之后,就回国了。

沈顷心继续打理她在大四时成立的服装品牌。而陆页函,也成为了一名有名气的律师,所接手的委托,没有败诉过。

她见证过陆页函的成功时刻,也曾安慰过低谷期时的他……

他们之间几乎无话不说,无话不谈。

除了喜欢他这件事,沈顷心一直藏在心里。从高二动心到现在,她整整暗恋了十二年,在陆页函不知道的时候,她曾经深情的凝望着和她一同长大的少年。

在高三毕业时,她想过一高考完就告白,但无意之间听陆页函和他的朋友聊天。

朋友问陆页函把她当成什么?

沈顷心还记得当时的心情,非常紧张,手都有些颤抖。

陆页函笑着回答:当成什么啊?妹妹吧,我觉得她像我的妹妹。

她当时脑子一片空白,眼泪却不可控的流了出来。

因为这句话,她把对陆页函的感情藏了起来,就算不能成为家人,起码还是朋友。

她以为时间会淡忘一切,但命运却和开玩笑,陆页函和她报了同一个大学。

她是确认过陆页函不会出国才选择国外的学校的,但没想到出录取结果那一天,陆页函笑着和她说:小顷心,我和你同一个大学,以后咱们在国外就要相互依靠咯。

她当时就愣住了。

兜兜转转还是回到原点。

今年是她喜欢陆页函的第十二年,得知要和陆页函结婚的那一刻,她是开心的。但看到对方眉头紧蹙时,她这才反应过来,陆页函只当她是妹妹。

回忆被敲门声打断。

“这张照片你还留着啊?”陆页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沈顷心吓了一跳,手抖了一下,相框掉了。

一声清脆的声音,相框碎了。

不完美的结局,像极了她和陆页函。

沈顷心蹲下身子,想把混在玻璃碎片中的照片捡起来,却不小心被扎到了,血冒了出来。

陆页函把她拉起来,眉头紧蹙:“没事吧?”

沈顷心摇了摇头:“没事。”

“照片碎了就碎了,怎么还伸手去捡呢。我帮你处理一下”

她很想说这不仅仅是一张照片,可陆页函不会懂,所有人都在往前走,只有她留在原地。

她抽回手:“没事,我自己处理就好,你去休息吧。”

“你不是晕血吗?”陆页函说了一声,就到客厅拿医药箱。

抛开陆页函的不正经,他的确是位尽职的哥哥,关于她的喜恶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