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废什么话!”
钟山岳道:“都说养儿防老,我还能指望你什么?你不摊,那就叫小高来摊,赶紧的。”
钟跃民这下算是明白他老子的用意了,敢情是为儿媳妇来的,道:“爸,我跟高玥吧……”
刚要说呢,外头正屋里的电话机响了,钟山岳出去接电话,没一会朝这边喊,
“跃民,你的电话,赶紧过来接……”
这下是没得睡了,穿了衣物,下了床出去接电话去了,来到正屋,“爸,谁的电话?”
钟山岳冷哼声,“好好说,别给我整没用的!“
把电话手柄给人,自个出了屋。
整得他莫名其妙,对着电话筒那头道:
“喂,我钟跃民,哪位啊?”
那头传来一姑娘声,“是我,你听不出来嘛?还要我自报家门嘛?哼!”
钟跃民立马听出来了,不过还在装傻,“我是谁啊?没听出来,我这女性朋友挺多的,真不知道!”
“钟跃民,你混蛋!”那头先绷不住了,声音带着哭腔,
“一定要我掉眼泪你才罢休是嘛?”
钟跃民天不怕地不怕,最怕姑娘跟他掉眼泪珠子,顿时没招了,只能求饶道歉,
“别哭,别哭,这不跟你开个玩笑嘛!”
“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嘛?”
那头声音哽咽着,楚楚可怜的,钟跃民好一番劝说,那头才算止住哭,然后才继续道:
“小高,你真想跟我谈对象,不是头脑一热,或者一时冲动,咱俩可相差十多岁呢。”
“什么头脑一热”,那头哼道:
“咱俩从认识到现在,也有半年多了吧,怎么着,你觉得我一小兵配不上你钟营长嘛?”
“这哪能!”
钟跃民先轻笑一声,然后挺郑重道:“小高,你要不嫌弃我呢,那就试试呗,我这可是正儿八经的第一次谈对象!”
“就会唬我,你还第一次呢!”
“我发个誓行不?”钟跃民当即道:“你钟跃民刚要说了假话,就天打雷劈,不得好……”
“不许说死”,那头打断,道:
“我……我相信你还不行嘛,还有,不许欺负我!”
“好!”
——
——
先前首届春晚的举办,可谓万众瞩目,如果眼下有收视率统计的话,绝对能创出个吉尼斯世界纪录出来,如此大的关注度和热点,也带动了特梦娇服装和健立宝的销售火爆,如今除了广州的三水县本厂,在魔都、京城各开了一个分厂,不然就一家根本应付不过来,全国订单如雪片一般往厂里涌来,光靠一家不现实,再者,还有就是运输问题,从最南端运输到京城来,光运输费就是大头,不划算,所以,魔都、京城开个分厂也是势在必行!
四合院里!
李奎勇一家终于是搬出来了,不过自个老妈也过来了,当然还有丈母娘,没别的,是来照顾孩子的,晓白还要上班,本来按他意思叫个保姆的,晓白不让,说孩子交给别人来不放心,他这有时也得去厂里转转,孩子没人照顾不行,这不自个老妈和丈母娘自告奋勇,照顾孙女和外孙女的任务就交给她们了。
原本他还有些担忧,毕竟他老妈和丈母娘这……怎么说呢,不管是文化水平,阶级意识、过去所处的环境等等各方面,它都不是在一个维度上,生怕在照顾孩子的理念上有冲突,回头再吵个架什么,那就不大好了!
只是在相处几天后,这种顾虑、担忧就完全消失了,两人好似亲姐妹,直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晚上睡觉带着孩子都挤一个被窝了,让得他和晓白都傻眼了,有些搞不清这是怎么个情况。
夜,卧室里,李奎勇洗漱好从一边上了床,媳妇靠在床头,面前放着一些病历本,戴着眼镜,正仔细看着呢,相比过去的青春靓丽,如今多了几分知识女性的恬淡,往那一坐,什么都不用做,就觉得挺赏心悦目的。
“周医生!”
李奎勇道:“你这就不对了,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这你得分清楚啊,到了家那就得好好休息,身体是革命本钱,身体垮了一切都白搭,来来,别看了,咱俩唠唠!”
把那些病历本给拿起放到一边,手上也不老实起来,搂住媳妇细腰往自个怀里送,
周晓白打人一下,嗔怪道:
“不说唠唠嘛,你动手干什么呀?这些病历明儿还要用的,我得看完的。”
李奎勇自顾自忙乎着,一心二用,
“活是干不完的,你们科室少了你周大夫,运行不下去怎么着?要我说,这工作还是辞了,来我厂里帮忙。”
“不要!”
周晓白摇头,道:
“生意上的事我一点不懂,当医生挺好的,你这老撺掇我辞职,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
李奎勇一笑,“是,我有阴谋,我得把你带在身边,不然我怕受不住外面花花草草的诱惑,回头再犯错了,这就不好了!”
“你敢!”
周晓白嘴子噘,被窝里的手很是轻车熟路的抓住了要害,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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