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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感慨一声。

“浮生一场梦不知,妄障百年态似戏——这才是大部分人的常态,对于我们来说,在一片懵懵懂懂的混沌中,认清【自己】以让自己脱离【岁】诞生,这很了不起了。”

这就好比让一个胎教肄业的婴儿来做人生规划一般,正常来说是不可能的,即使凑巧做出来了,那也绝对是一片胡言乱语,没有可行性,但对于十二岁相来说,他们都是那个成功完成了自己人生规划的【奇迹的婴儿】。

“不过,大哥你说的也有道理,为什么非得是这个条件,而不是其他的呢?要认清自己,不一定非得要选一项技艺吧?但是,要是说做到达到技艺的尽头……”令的脸上露出一抹遗憾,“虽然说我也很想要达到【诗】的尽头,但怎么想,那都是不可能达成的吧?”

因为,技艺本身是没有【尽头】这个概念的,就像巨兽们也没有【死亡】这个概念。

重岳明白这一点。

但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他才更愿意相信这就是隐藏在所有事物之下的,真正能够解决【岁】的问题的答案。

就是要做到达成不可能达成的极点的地步,就是要做到荒谬程度和“赋予巨兽死亡”一样的地步,达到技艺的极点。

做到概念上不存在的事,才能解决巨兽问题。

一念及此,重岳深吸了口气。

作为十二岁相的大哥,虽然弟弟妹妹们总是闹出点不愉快的动静,但他总归还是要尽到作为长兄的职责的。

行不行的,就让他来试试吧。

他握着竹籍的手不复往日的沉稳,微微颤抖着。

————————————————

次日,早八点。

湛月揉着惺忪的睡眼,被年半拖半拉着,拖到了这所谓“武者大会”的场地。

“呼哈~哎哟,你干嘛,啊哈哈哈……”

湛月拽着怪异的腔调,发出了让人不自觉联想到某位故人的声音——听着有些像坤叫。

“什么干嘛。今天就是武者大会开始的日子了诶,这么好的热闹,我肯定不能错过啊。”

年叉着腰,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湛月有气无力地抬眼看了眼天上火辣辣的太阳。

“饶了我吧……”

他都能感到自己身体内的血脉在抗拒诶……

“这么没精神……昨晚上的精神劲呢?”

年不满地揽住湛月的脖颈,把湛月的脑袋压在自己腋下,使劲摩擦着。

一股好闻的气味钻入湛月的鼻腔。

湛月脸色一红,用力挣脱了年的“挟制”,微微弯着腰,做出无奈的表情。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

年傲娇地微微仰起头,自然地揽住了湛月的胳膊,推着湛月往观众席上走。

武者大会是早上九点开始,下午五点结束,持续日期视报名人数而定,不过这么些年来,一直都是三天。

来自大炎各地的武者在玉门的擂台上挥洒汗水,奋力搏杀,直到决出最后的胜者——然后这胜者就有了一次与重岳交手的机会。

湛月坐在观众席上,看着还没有人上去,空空如也的擂台,感慨了一声。

“可惜了。”

可惜的是,这种赛事,在几十年后就取消了。

如果这种四年一次的赛事在1090年左右还存在的话,槐天裴(槐琥的爹)就不会抛下槐琥,在玉门隐姓埋名近十年,只为了和重岳交一次手,造成了槐琥家庭的不幸——虽然这事儿99%都是槐天裴这个脑子有问题的家伙的问题。

年听到湛月的感慨,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怎么了?是可惜自己不能上台?嘛,要是早点来也许还能报上名——不过咱们可以四年后再来。”

湛月赶紧摆摆手,摇头拒绝。

“别介,我可不想和重岳互殴,再说了,我这身手,还是别上去丢人了吧。”

没办法,除了在术法方面的极端的天份,他在其他方面的天赋和普通人一模一样,纯粹在【武术】 这方面和人比较,他绝对排不上号。

湛月的强大之前只纯粹的仰仗他的源石技艺,现在他的强大最多也就加上一个来自于海嗣的权能和同样来自海嗣的强大身体。

“也是,”年失望地撇了撇嘴,她似乎很希望湛月能够上去打架,顺带着和重岳交手,“那咱们还是就当个看客吧。”

湛月和年虽然是赶在了在武者大会前到了场地,但毕竟是颇负盛名的活动,又是玉门这个边塞城市难得的大型娱乐活动,很多人昨天都已经抢好位子了,现在的话,观众席上已经没有位子了。

不过这也拦不住年,她随手从【天地烘炉】中拉出来两张椅子,搬到一处较高点,坐下。

虽然远了点,但以她的视力,这点距离无所谓,她仍然能够清清楚楚地看清楚擂台上每一处细节。

湛月自然是跟着她坐下,不过,他的注意力倒没有放在低处的擂台上,而是坐在那里,一脸平静(呆滞)地想着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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