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33言情!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33言情 > 悬疑 > 木匠家中无凳坐 > 第284章 阴山古战场(二十八)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284章 阴山古战场(二十八)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市中心居然有妖气?

我也顾不得什么交代不交代的了,循着那丝妖气便追了过去。

这一追,好悬没给我干出主城区。

最后我实在没了力气,只得叫了辆出租车,司机按照我指的方向左拐右拐好一顿绕,最后在一个什么蒙迪KTV门口停下了。

说是KTV,但这门面我是实在不敢恭维。

就一个小门面,门口摆一桌子,桌子上摆一堆券,后边坐俩老头一保安,俩鼻孔露出一撮毛,抽着那种自己卷的烟卷,一脸的享受。

我掏出一张隐匿气息的符咒贴上,正准备往里走呢,门口老头害害害地叫住了我,敲着桌子没好气道:“十块,扫码扫这儿。”

这么破的KTV,入场居然还要门票?

算了算了,一切都是为了捉妖。

拿了门票入了场,顺着楼梯下了楼,我算是弄明白了为啥要门票了。

通常江苏这边的KTV,不管量贩还是商K,那都是一个包房一个包房的,来了都是包房里各玩各的。

这里呢,更像酒吧,只不过少了一丝酒气,顶上灯光要多昏暗有多昏暗,四周一排座椅,中央是一个舞池,里面站满了人,随着音乐的节奏肆意摇摆。

人太多了,如果那个妖真的藏在这里,那还真不好找。

可不好找归不好找啊,我来都来了。

于是呢,我沿着舞池边边走边观望,却发现有不少男的跟我有相似的举动,不由得有些纳闷。

他们也是来找人的么,也不至于来这么多都是找人的啊?

直到转过舞池一侧,我瞬间就明白了。

那边靠墙的位置站着一排排的女性,那些男的像逛菜市场一样走来走去,挑挑拣拣,碰上看对眼的,拉过来就进舞池了。

我的脑海里瞬间冒出来俩词儿:舞女,莎莎舞。

这以往啊,我只在网上看别人说过,早些年的莎舞厅怎么怎么滴,结果现在竟然让我碰到了。

到了这儿,我基本已经确定,这妖是故意把我引到这儿来的了。

理由很简单,那么淡的妖气,是不可能从这儿传播到三峡广场的。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这只妖察觉到我在朝它移动后,一路把我引到了这儿。

那就让我看看,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吧。

打定主意后,我便学着那些男人一般,也像逛菜市场一样来回挑了起来。

这一逛,我算是看明白了。

十块钱一首歌,一首歌五分钟左右,跳完结账

有些舞女放的比较开,只要不进洞,做什么都可以;有的则不行,稍有越矩便会反抗,然后被人结账丢回队伍。

即便这样我也纳闷啊。

我没有办法找到它,只好先摘了隐匿气息的符纸,要了茶找地方坐下嗑瓜子,静静等待对方现身。

果不其然,符纸摘下没两分钟,便有一个淡妆素颜的黑丝小姑娘坐到了我的对面:“帅哥,一个人吗?”

来了!

我像老干部一样嘬了一口茶,并不理她,而是把目光放到了舞池中那些扭动的男男女女身上。

见我不答话,她笑了一声,坐在我身边的椅子上,一下挡住了我的视线:“帅哥,坐这儿看有什么好看的,不如我们一起去玩玩嘛?”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这小姑娘确实不错,让人一眼看过去就舍不得移开视线,只可惜风尘气息太重,不像什么好人。

我试探性道:“第一次来,我不知道怎么玩。”

小姑娘一听,微笑道:“来舞厅当然是跳舞了,十块钱一首,包钟100,包场400。”

说着,她牵过我的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道:“难道,是对我不满意吗?”

我按按掐了一把,心说罪过罪过,点头如捣蒜:“满意,非常满意。”

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没有继续交谈的必要了。

小姑娘莞尔一笑,拉着我便走进了昏暗的舞池,一路挤到了舞池中央。

我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却还是被周围人弄出的动静给整得面红耳赤。

这阵仗我是真的没有见过。

四周的舞客们,借着灯光的掩护,肆意宣泄着自己的欲望,时不时弄得舞女发出一阵嘤咛之声,前后左右,此起彼伏,一时间竟让我有些精神恍惚。

太上什么来着,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急急如律令!

等我清醒过来时,自己已经把黑丝小姑娘搂在了怀里,一手搂腰一手托背,恨不得把她塞进自己身体里。

靡靡之音,恐怖如斯!

不过既然已经清醒了,我也就不慌了,随口开始试探了起来。

交谈中,她说她叫徐一桢,内蒙人,先前与网恋男友奔现,结果发现男友是个渣男,自己一时间又没钱回去,短时间也找不到什么工作,只好暂时来这儿挣点钱。

这话想都不用想,是编的。

于是,我也随口给她编了一套说辞,说自己是社会闲散人员,听闻川渝洗浴文化独树一帜,特来观摩学习。

徐一桢趴在我怀里,指尖在我心口打着转儿,温润的气息直往我耳朵里钻:“就知道骗我,你一看就不像闲散人员,倒像是未经人事的大学生。”

这话一说,我不乐意了,反问她哪里像未经人事了,这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可别怪我不给钱。

徐一桢也不恼,牵着我的手就在她身上四处游走,一边用鼻子抵住我鼻子,轻声道:“你哪儿不像了?”

好家伙……

想我江南女子,虽有活泼好动,天性外向者,但总体却大多温婉含蓄,内敛矜持,何曾似这番热情主动,热辣滚烫?

于是乎,小蒋同志再也顶不住了,昂首挺胸,嗷嗷待战。

察觉到我的异样后,徐一桢又往我怀里钻了钻,死死地压住小蒋,勾住我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了我身上。

我虽然死命压制欲望,却是连净心咒都念不利索了:“太上台星,太上台星,太上老君,太宇三清,太上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