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去见左冷禅后,宁中则心中一直惴惴不安。
直到吃晚饭的时候,还是不见岳不群回来。
林平之夫妇过来跟他们一块儿用饭。
没见到岳不群,岳灵珊问道:“娘,爹爹呢?”
宁中则愁道:“左掌门找你爹爹过去,说是有要事相商。”
“已经去了一个多时辰了,还没回来。”
岳灵珊不由跟着皱起了眉头,左冷禅心胸极狭,不会是借着谈事,报复她爹爹吧?
还不等岳灵珊说什么,衡山派的弟子找了过来。
那衡山弟子问道:“请问,岳先生回来了吗?”
林平之听他这么问,反问道:“左掌门可是也找了令狐掌门去议事?”
那衡山弟子点头道:“是的。”
“我们见掌门迟迟没有回来,就去左掌门的院落找他。”
“左掌门院中的嵩山弟子说,掌门和岳先生在半个时辰前就走了。”
“那弟子说,在议事时,我们掌门与岳先生意见相左,起了冲突。”
“他说,掌门没回去,有可能是在岳先生这边。”
宁中则面色更加凝重,“冲儿没有来过。”
宁中则觉得不对劲,冲儿怎么会跟师哥起冲突?
冲儿一向敬重师哥。
昨日师哥才跟她说,以后跟冲儿还是一家人。
怎么会……
林平之问那衡山弟子,“兄台可知道,左掌门找令狐掌门商议的是什么事?”
那衡山弟子摇头,“不知。”
“我们本来是打算今日上午就启程,离开嵩山。”
“但是嵩山弟子一早就过来,说左掌门邀令狐掌门、岳先生共商要事,请掌门再多逗留一日。”
“掌门听说岳先生也会去,这才决定留下。”
宁中则说道:“师哥和冲儿都没回来,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就算是意见真有什么分歧,也不会不回来啊。”
林平之说道:“我去问问左掌门,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中则说道:“我与你一起去。”
林平之劝道:“左掌门既用了这般拙劣的借口,应是做好了嘴硬到底的准备。”
“我们去与他争辩,是问不出什么的。”
宁中则问道:“那你想怎么做?”
林平之笑道:“既然不能讲道理,那就只能逼问了。”
凭左冷禅的武功造诣,即便是双目失明,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宁中则担心道:“你有把握?”
林平之点头。
“我也不是第一次得罪他了。”
“这件事,岳母你出面不合适。”
宁中则心想,师哥既是华山掌门,如今又是五岳盟主。
若不是证据确凿,她确实不好贸然与嵩山派起冲突。
宁中则嘱咐道:“左冷禅心机深沉,你务必要当心。”
林平之应道:“岳母放心。”
林平之看向岳灵珊,“我回来之前,你就留在这里陪着岳母。”
岳灵珊抓住林平之的袖子,轻声道:“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林平之笑道:“嗯,我很快就回来。”
左冷禅见林平之找来,并不意外。
知道这人不好对付,他没像先前那样,只是找个弟子,将人给打发了。
左冷禅亲自见了林平之,费彬与汤英鹗还陪在边上。
左冷禅信口胡说道:“左某请岳兄、令狐冲掌门过来,是为了商讨剿灭魔教的大计。”
“若是五岳剑派联手,成功剿灭魔教,可使五岳剑派声名大噪。”
“往后我们便可与少林、武当并肩,三足鼎立。”
“可令狐掌门对任小姐情深义重,不肯与魔教为敌。”
“当日在少林寺,令狐掌门为救任小姐脱身,不惜与岳兄拔剑相向,林兄弟你也是亲眼所见。”
“岳兄见爱徒不知悔改,心生怒意,故而两人又起了争执。”
“岳兄气急,又如当日在少林寺一般,扬言要清理门户,杀了令狐掌门。”
“左某有心劝和,却也无用,最后就不欢而散了。”
“岳兄与令狐掌门都没回去,不会是在路上争执不下,去哪里动起手来了吧?”
“若是林兄弟放心不下,可要左某吩咐门下弟子,帮着去找找?”
林平之笑道:“不必了,在下有更好的办法。”
话音落下,林平之猛然上前,出手向左冷禅擒去。
一旁的费彬见状,飞身抢在左冷禅身前。
林平之陡然变招,撤手旋身,飞足踢向费彬的太阳穴。
费彬倒飞出去,摔在地上,不省人事。
汤英鹗的武功在费彬之下,见师兄如此,不敢贸然上前。
左冷禅在费彬出手时,将藏在座下的长剑抽出。
林平之拿出一枚钱币,中指一弹,钱币打在左冷禅的长剑上。
剑身应声断成两截。
左冷禅忍着虎口剧痛,长剑未脱手,但只身半截,也无用了。
林平之乘势而上,扣住左冷禅持剑的右腕,手指发力,往左冷禅骨缝处扣。
“啊。”
左冷禅大叫一声,长剑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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