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走了进来,给赵暄号着脉,又看了看赵暄的面色与眼睛,对着二人说道:“公子此次是心神受损,才发生的呕血惊厥,老夫给公子开一副养护心脉的药先喝三剂。”
“那公子何时能够醒来?”陈平问道。
“公子这也是多日未曾好好休息,再加上心神受损,怕是得再过个二三天才能够醒转,还有就是先生,公子醒转之后一定要劝他回到太行山将养一段时日,在此期间切不要可操心操劳,轻则心脉受损不易好,易受凉与受惊,重则心脉崩断天不假年呀。”军医对着陈平道。
“这般严重?”季布有些不可相信的问道。
“公子脉象不稳,浮沉兼具,此体内正邪之气互不相容之相。加上操劳心神过度,休息安眠过少,身体本就已经到了害病边缘之上,另公子年幼身体底子虚浮,近些年来虽然一直在锻炼,可毕竟是沉疴难医呀!所以公子若是不静养个二三年的时间,怕是年关难过了。”军医也是唏嘘的说道。
陈平此时也叹气一声道:“明白了先生,不请先行开药,待公子醒转我们就带着公子回去太行。”
军医在帐中开了药方后,交给季布让他安排人找地方去抓药,回来好给赵暄煎服。
陈平则是连忙写下一封书简让一名亲兵这此简送到安邑给张良,而另派一名亲兵到钟离处让他带着人马快速过来。
做完这一切,陈平有些心疼的看着眼前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顿时觉得自己的肩头上的担子有些重了。
季布安排抓药的人回来将药给了军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