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用手将纳楠嫣满是泪水的脸朝向自己，“乔安娜”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将脑袋埋在纳楠嫣的胸口，静静的听着。
“真好听啊！这颗心是我的，而我没同意给你！”
纳楠嫣浑身颤抖着，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现在…把它还给我！”
……
警笛声作响，纳安山家的别墅门口停满了警车。
警察们正在别墅内四处拍照取证，小赵拿着刚打印出来的几页纸朝张成走了过来。
“确认了，所有人致命伤都是枪伤，六个男人身上的子弹是从这把格洛克里射出来的。这把枪属于那个外籍女死者。而那个女人是被管家手里的猎枪打死的！”
张成点点头，扭头看向蜷缩在沙发上的纳楠嫣，一个有些微胖的女仆和一名女警在边上安抚着她。
“还有一点！这个女人是法国 soul 集团的职员。”小赵说完这句话后，抬头看着同样有些惊讶的张成。
“对！和枫叶小区里发现的那些尸体一样！”
……
听到两个脚步声走了过来，纳楠嫣微微抬起头，看到走过来的是两名便衣警察。
“不好意思！纳小姐！有几个问题要问问你！现在可以吗？”
张成开口问道。
纳楠嫣吸了吸鼻子，微微点头。
“你知道你父亲与法国 soul 集团有什么矛盾没有？”
纳楠嫣想了想，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我父亲生意上的事情，我根本都帮不上忙，都是他一个人在忙！他辛苦了大半辈子，我都没能帮上他！”
说到这，纳楠嫣又失声痛哭，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
小赵和张成对视一眼，都有些不好意思继续问。
纳楠嫣突然抬起头。
“对了，我想起我父亲死前质问过凶手一句话！”
“什么？”张成立刻追问道。
纳楠嫣吸了吸鼻子，似乎努力回想着纳安山当时是怎么说的。
“我爸问她，‘是不是董事会里有人愿意跟你们合作，让你来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