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寺景等人呆呆地看着她。
“她是萤萤！”
一旁的雅可连忙说道。
萤萤冲雅可笑了笑，然后再度看向一脸茫然的苡蔓。
“抱歉！冒犯了！顺便说一下，我不是纳楠嫣，一个董事长也不可能跑到你超市里偷吃的！
言归正传，你怎么确认那就是戴寺辉，而不是变成戴寺辉的其它鬼？
鬼可以变成任何你看到的样子，那只鬼更是擅长如此。
刚刚它又幻化成宫道长师兄的样子，依靠外貌来区分鬼是毫无意义的！”
“那就是寺辉！我知道！”
苡蔓突然朝萤萤咆哮起来。
“我不管你是谁！随你怎么诡辩好了！我自己会判断！”
“那就请你好好理性的判断一下，我听说戴寺辉先生是自杀。可我不明白，既然你们都觉得研究成果是被盗走的，为什么戴寺辉先生不报警打官司，而是选择自杀？
连死都不怕，还怕输掉一场官司吗？你们最后一次见到戴寺辉先生，他的状态是什么样的？真的有要自杀的迹象吗？”
萤萤这句话并不完全是无中生有，之前听戴寺景诉说时，她没有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问题。
可刚刚在幻境中走一遭，萤萤深刻地体会到那种极度崩溃的情绪，如果不是有宫谷明相助，萤萤也无法预料自己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
再联想到戴寺辉与戴寺景他们分别前还在想办法解决事情，当天晚上却自杀了。这期间会不会有其它东西影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