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东西叫习惯。
一旦养成,很可怕。
比如饭后想抽烟,不抽一根浑身不得劲。
比如蹲坑刷手机,没手机可能拉不出来。
再比如现在的季平安,已经渐渐习惯了宋轻柔给他开小灶。
又一次享受了丰盛且营养均衡的早餐后,季平安心满意足出门去上班。
宋轻柔也是心满意足,依靠在门边,满眼温柔,目送季平安离去。
“人都走远了,还看!”
“啊!经理好。”宋轻柔仿佛被人窥破了心思,脸蛋儿唰的红了。
看着脸红局促的宋轻柔,海蓉感慨一声,“年轻真好!”
“啊?”宋轻柔抬起头,大眼睛里满是真诚,“经理您也很年轻,而且魅力十足。”
“是吗,哈哈哈,虽然知道是恭维,但我爱听。”
“我说的是真的,我发誓。”
“不用了小柔,我知道你家庭条件不太好,走到这一步不容易,你知道我说那句话的意思吗?”
“不太明白。”宋轻柔懵懂摇头,除了羡慕还有什么别的意思吗?
“年轻时敢爱敢恨。”
“啊?”宋轻柔退后一步,俏脸刚刚褪去的绯色再次浮现,现在她隐约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海蓉点点头:“季县长固然优秀,但你……你们注定很难有结果。”
“经理,我知道。”宋轻柔咬了咬樱唇,面带微笑,却难掩凄婉,“我不敢奢望,只要他心里给我留那么一点位置就好。”
“啊?傻丫头,你们难道……”
“没有没有。”宋轻柔慌忙摆手,“都是我一厢情愿。”
“这样下去不行,要不我给你换个岗位,离他远点,慢慢就淡忘了。”
“不要!经理,求您。”宋轻柔晃着海蓉的胳膊撒娇。
“真拿你没办法。”海蓉摇摇头,“不管你了,我去上班。”
这边刚走,宋轻柔就接到弟弟的电话,她宠溺中带着些许恐吓:“小辉辉,这都几点了,还不上学去,小心姐姐打你小屁屁。”
“姐姐,妈妈晕倒了,呜呜呜……”
“什么!怎么会这样!”宋轻柔惊呼一声,顿时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小辉辉不要慌,你去找村长,让人帮忙把妈妈先送去卫生院,我这就赶回去。”
“好的姐姐,你快点回来呀,我们已经失去了爸爸,不能再失去妈妈啦。”
“不会的,不会的。”
宋轻柔挂断电话,就追上海蓉,“经理我……”
“不用说,回去吧,打个车。”海蓉温和地说道。
话音方落,宋轻柔就收到一笔六百块的转账。
“经理你……”宋轻柔就要哭出来。
“能力有限,只是聊表寸心,别嫌少。”
“不是的,我怎么可以要您的钱!”
“别固执了,快回去吧,实在不行,就当借你的。”
“谢谢您!”宋轻柔深深鞠了一躬,顾不上收拾,就往外跑。
海蓉摇头叹气:“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这丫头实在是太苦了。”
县长办公室。
两个副县长不在,常务副县长位置空缺,季平安要离开几天,还是要做一些工作安排的。
他列了个单子,准备接下来逐一发给相关负责人。
然后突然想起自己好像还有个秘书。
一个电话打过去,“何少堂,你小子人呢?”
“老板,我在会议室。”
“会议室干鸡毛,过来。”
“哦。”
很快,何少堂揉着腰来到面前。
季平安一个战术后仰,“我去,你这脸色、黑眼圈,就像是墙上的腊肉,昨晚干嘛去了?”
“平安哥,别告诉我爸妈。”
“啊,不会是……”
“就是你想的那样。”何少堂挠挠头,“不是我欲求不满,是白洁太会了!”
“知道古代帝王为什么大多短命?”
“我知道我知道,女人太多没有节制。”
“色乃刮骨钢刀!”
“我以后注意。”
“希望如此,否则就给我滚,要是你这么个独苗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何伯伯冯阿姨交代。”
“嗯嗯嗯,这种事新鲜劲一过,谁还能那么疯狂?”
“这么渣?”
“真不是,我们约定好了,就是简单的床伴。”
“不怕日久生情?”
“她经验那么丰富,我在她面前都是个雏。”
“过两天我要出趟国,你耗子尾汁。”
“出国,哪里?”
“霓虹。”
“啊!带上我,我要为国争光。”
“不行。”
“真不行啊。”
“没一点余地。”
倒不是季平安不愿意带上这个家伙,而是不能。
他想过这一趟过去恐怕不单单是动嘴皮子讲道理就能解决问题的,最终还要诉诸武力。
而且,他在那边还有敌人。
“好吧!”何少堂也不好强求。
“精力不济就请假回去休息,我不在的时候,也不要迟到早退,无规矩不成方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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