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倒是你，你的修为居然没事？”
墨凡点了几人眉心，略带深意的看着桑宁。
“想必是我神魂力量比较强。”
桑宁轻声开口，若不是她的红瞳，或许她如今也陷入了幻境当中。
“住手……”
“我还能杀……”
几人嘴里念念有词的醒了过来，最先醒过来的是修为最高的杨青。
杨青的眼眸逐渐清明，抬起双手，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他向来主张慈悲为怀，可是，他刚才做了什么……
他的双手染满了血腥。
全都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的血。
为什么？
“杨青？”
桑宁走上前，在杨青的眼前晃了晃手。
“都是幻境。”
杨青这才抬起头。
“幻境？”
这幻境，好真实。
“对，都是假的。”
都是假的？那什么才是真的？
杨青一个人陷入了沉思，幻境里的一切如此真实。
桑宁没有注意到杨青的不对劲，跟着墨凡，挨个去了旁边几人身边，挨个唤醒了众人。
洛白一清醒过来就特别兴奋，他在幻境里大杀特杀！
他以杀入道了！
他成仙！成神了！
森朗则是一直在炼丹，他做梦都想成为九品炼丹师。
幻境里为了成为九品炼丹师……
段嫣然此时身体略微颤抖，她的幻境里，所有的人都死了……
她的眼神落在桑宁身上，看着桑宁淡然的样子，她不知道什么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