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衣服，她朝端云清得意地一瞥，衣服是她的了。
端云清看着她，笑得很好看。“恭喜，拿下喜欢的衣服了。”
女人骄傲地一仰头，拎着东西要走。
还没走两步，她的电话响了。
一看来电备注，她立马柔情蜜意地接通：“亲爱的。”
也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她脸上的笑意僵住了，回头看着端云清和导购在看她，迈着匆匆的步伐走出店门。
远远地，还能看到她背影传来的不安感。
端云清饶有兴味地目送她走远，也不知道她身上那些假体能不能替她挨打？
事情圆满完成，她心情不错地哼着歌回家。
在家躺了三天，战栢给她来信息，他要见她。
还是同样的咖啡厅，同一间会客室，她还是坐着那个位置。
她的对面，战栢还是那个位置，只是和上次的精致不同，他现在整个人带着灰败的气息。
指尖夹着烟，没点燃。
“我找到了。”战栢开口，“但她不愿意跟我回来。”
端云清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只道：“我要的东西呢？”
战栢无言地盯着她几秒，苦笑，他真是疯了。
竟然有想和她倾诉的欲望。
他深吸一口气，将面前的文件袋推给她，“在这里。”
端云清拿过来，打开。
几分钟后，她问：“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