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来到一家酒肆前面,他们随即停了下来,马车随后也到了。
“小宫主,这里有个酒肆,赶了一上午想必你也饿了吧,咱们不如吃些饭再走吧?小宫主意下如何?”花白胡子指着酒肆说。
“好。”雪儿姑娘点下头说,花白胡子忙跳下了车,雪儿姑娘和凌霜跟着也下来了,他和金元则下了马,随后一行人便进去了。
只见里面摆着七八副桌凳,其中一副已坐了人,那四个人原本正在吃饭,目光一下被他们吸引了过去,一个个目不转睛地盯着雪儿姑娘看。
“不知几位客官吃些什么?”一个中年男人笑着迎上来问,“来一桌最好的酒菜!”白书豪说,那中年男人答应一声转身走了。
他们走到门口那张桌子前面坐了,可以说那里离那四个人坐的地方最远,但那四人仍没有移开目光。
“看什么看……”凌霜狠狠瞪了他们一眼说,“凌霜,不得无礼!”雪儿姑娘瞥她一眼说,面有不悦,凌霜一下不吭声了。
那四个人则继续低着头吃起饭来,但仍不时地朝他们这边偷瞄一眼。
没一会,酒菜端了过来。说是最好的酒菜,其实不过是一些鸡鸭鱼肉罢了,酒也就那么回事。雪儿姑娘没有喝,他、金元、凌霜、花白胡子喝了一点。
吃罢饭,他本想付账,怎奈雪儿姑娘不肯让步,他不想与雪儿姑娘争,只好让了一步,条件是下次由他来付。
雪儿姑娘对此没有说什么,一行人遂起身走了出去。雪儿姑娘、凌霜、花白胡子上了车,他和金元上了马,接着一行人便上路了。
他们是下午到的米阳县,那辆马车实在太惹眼了,一进城便吸引了不少目光,其中有很多行人站在街边驻足观看。
“小宫主,咱们现在离德康县还有很长的一段路呢,因此天黑前很难赶到地方,我看咱们不如在城里留宿一晚,明天再接着赶路,小宫主意下如何?”
花白胡子说,目视着前方。
“好!”雪儿姑娘想了想说,他们遂在一家客栈门口停了下来,只见迎面一块黑底绿字匾,上书四个大字:祥和客栈。
如此一来又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这时突然一下围过来好多人,且一个个伸着脖子看。
直到雪儿姑娘进了门,人群才安静下来,那些人惊叹着议论着走开了,他们则随后进了客栈。
他本想把天字一号房让给雪儿姑娘,可雪儿姑娘却要了一间二等客房。地字二号房已经住了人,他只好要了人字二号房,花白胡子则住了和字二号房。
金元过去把包袱放到床上,他朝房间里四下打量一眼,之后便去了雪儿姑娘的房间。
刚坐一会,雪儿姑娘站起了身:“不好意思白公子,我有些乏了……”她说,微微一笑,他们只好告辞出去了。
他在窗前站一会,颇觉无聊,于是便与金元去了街上。在街上转一圈,也没多大意思,复又走了回来。
回来后,在房间里与金元下了一会棋,不觉到了傍晚时分,他们遂收了棋去了雪儿姑娘的房间。
他本想请雪儿姑娘吃晚饭,谁知她们已经点过菜了,于是只好坐一会回去了。
他们叫一些饭菜胡乱吃了,天渐渐黑了下来,他又去了雪儿姑娘的房间。刚坐一会,雪儿姑娘说:
“天色已不早了,白公子你回去休息去吧,赶了一天的路,我们也该休息了。”
说着站起了身,他纵然再不情愿也只得回去了。这时金元已经铺好了床,他在窗前站一会,觉得闷闷的,便过去睡了……
第二天他起得很早,想着这回雪儿姑娘总不会再拒绝他了吧,没曾想雪儿姑娘再次拒绝了他:
“不用了白公子,我们又没有做什么,怎么好意思呢?”雪儿姑娘轻轻摆下手说。
“那好吧!”他望雪儿姑娘看一会,叹口气说,神情中满是无奈,说罢拱下手摇摇头走了出去。
吃罢饭,他帮着花白胡子把那个大箱子抬到了车上,接着一行人便下了楼。
尽管是他先到了柜台那里,但雪儿姑娘仍坚持要付他们那份,且怎么也不肯让步。
没办法,他们只好各付各的,对此他心里很是不悦,直到出了城,他仍是一副怏怏不乐的样子。
那马车并没有理会他,而是飞快地向前跑去。仿佛为了发泄心中的不满似的,他使劲拍了下马屁股,那匹马撒开四蹄飞快地跑了起来:
晴空万里,阳光明媚,微风拂面,他感到心里舒服了一些。
他的心情完全恢复过来是在午后时分:他们来到路边的一家酒肆里吃饭,这次雪儿姑娘没有和他争,他付了账,感觉就像吐出来一个铅块似的,心里感到特别舒畅。
不仅如此,整个下午他的心情都很愉悦,无论是慢走还是快跑,他都面带微笑。
很快到了德康县城,与昨天一样,他们决定在城里住一晚再走,五人遂找了一家客栈投宿:四福客栈。
与他们以往见到的客栈不同的是:那家客栈不是以天地人和划分房间等次的,而是以福寿安康四字,因此他们险些闹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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