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剑发出一阵哀鸣,它极力想挣脱黄光的束缚。却像身上有张无形网套住似的,怎么做都无济于事”。
“我在窗外看得在心如刀绞。都怪自己无能。让寒冰剑经受如此磨难”。
“两股力量大约对抗了小半个时辰。寒冰似乎声嘶力竭。反抗的动作越来越弱。终于熬不住了,‘啪`的一声摔落下来,同时剑身上覆满了一屋白霜”。
“紫袍人上前轻松地捡起寒冰剑,吆喝一声,十几个里随着紫袍人呼啸飞身,刹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顾方平痛哭出声,“我没用啊。对不起师父。对不起东望神院各位师叔师弟啊”
看着哭得伤心欲绝的师兄,想着寒冰剑的悲惨下场,祝云芳也伤感起来。
一旁的罗庭看着两人,也暗自伤心
好一会两人渐渐平复情绪。
顾方平擦了一下泪水。哽咽道:“本来我想去西临神院陆师兄那里待一段时间。等伤好再慢慢地查访‘寒冰剑’的下落,但考虑到我伤势太严重怕走不到那里。便转道来你这里了”。
“原来是这样。师兄,我刚才用波月救护法。帮你疗了一会伤”。
“依我看,你伤势虽然有点严重,但并非没有治愈可能。你就在我这里好好休养。等你伤好了,我让庭儿陪你一起去找寒冰剑。”
“师妹”。祝方平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别安慰我了。我的伤势我清楚,五脏六腑都被震碎了,元神将散”。
“如果昨晚我能及时去西临神院陆师哥那里疗伤说不定能多活几年”,
“但是我奔波了一夜,早已错过最佳治疗时间。现在就是大罗金仙来救我,也无济于事。我最多活不过六个月了”。
大概说的话时间有点长,顾方平显得异常疲惫。他斜靠在忱头上,喘着粗气。
祝云芳也是有些修为的人。看到老人伤口那一刻她就知道师兄已是行将就木之人。但这话从师兄嘴里说出来。心头仍是一跳。悲伤之情由然而生。
顾方平面色却异常平静。话语淡得如同白开水,“师妹。你不要伤心。人活百岁也要死,谁也逃不过这一关。我唯一遗憾的是寒冰剑在我手里丢了,我恐怕是在有生之年找不回来了。所以我想”。说到这里他停顿了,眼光灼然生辉,望向罗庭。
“师兄”,祝云芳见他盯着罗庭,心里也猜出个八九分。“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吧,我母子一定尽力。”
“师妹。”顾方平脸上露一丝欣慰的笑,“我看罗庭这孩子。气质不凡。骨格精奇。是练武修为的好材料。又是你的孩子。我想将掌院之位传给他。”
“不可”,祝云芳压根没想到师兄会这样安排,一下子就慌了。大声道:“庭儿他才十七八岁。修为不行,又未经世面。阅历不足。掌院这么大的重任他绝对担当不起。师兄,你还是重新考虑一下。”
“师妹,这你不用担心。贤侄现在也不是像我过去一样要管理一个几百人的东望神院”。
“现在他只是挂个掌院名号,让世人知道东望神院还在”。
再说以你们夫妻俩的品性教导出来孩子一定不会差。而且,我一时之间也找不其他人。万一我死之前没有找到其他人选。你说我该将这掌院交给谁呢?东望神院的复兴。又由何人来完成呢?!”
情况也确实是这么个情况。东望神院不能不复兴。掌院之位也不能不没有人继承。
如果自己硬是不答应,一旦师兄死后。东望神院无人复兴。
自己如何对得起曾经那么爱护自己的师兄,
如何对得起对自己谆谆教诲亲如父亲的师父,
如何对得起东望神院历代师父和众多死去的师叔师兄弟们。
想到这里祝云芳便不再推托了
顾方平见她不再说话。知道她不反对了,便招呼一旁呆看的罗庭,“贤侄。你过来。”
罗庭站在一旁。听着师伯诉说东望神院的悲惨遭遇,看着他们师兄妹的伤心痛哭。心里也是又伤心又气恼又愤怒。
当听到师伯要将东望神院的掌院之位交给自己时。已愣住了。茫然不知所措地盯着面前这个师伯。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他哪根神经出了毛病。竟然轻易地将如此大的重任交给自己这个未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也不怕自己把事情给他弄砸了。
待老人再叫他时他才回过神来。紧张得语无伦次“师……师伯。我还……还小。怎敢……敢当如此大任。”
“我相信自己的眼光。同时也相信你,你一定会找回寒冰剑,能复兴东望神院”。顾方平用不容质疑的眼光盯着罗庭“来,跪下。”
罗庭是年轻心性。被他的话激起了雄壮志。
事在人为。别人能做得到的事。池罗庭一定能行。
他看向母亲。祝云芳朝他点了点。罗庭老实跪下去。
老人抖抖嗦嗦地从怀里摸出一个红色绸缎包裹来。他打开一层层包得严严实实的绸缎布。拿出一个金光闪闪手镯来。上面刻有一行歪歪扭扭的文字。文字两端刻有两只栩栩如生的老虎,中间有一个黑色的小圆圈,圆圈里面还时不时发出时隐时现的小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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