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金凤猝不及防。只好眼睁睁看着小春蛮横地拿走了。
罗庭也惊得目瞪囗呆。他立刻预感到暴风雨又要来了。小心翼翼地看向金凤。果然金凤转回头,下死眼盯着罗庭。罗庭大气都不敢出。难受的沉默足足停滞了五分钟。金凤忽然疯了似的双拳暴风雨般的砸向罗庭,罗庭默默承受她的暴击,一声也不吭。过了两分钟。金凤才发泄完毕。坐在床沿上也不说话。罗庭偷偷地看她一眼。正好金凤也看过来。立刻就吼道:“都怪你,好好的切搓什么修为。现在好啦。像膏药一样贴在身上。扯都扯不掉了,一个小姑娘,什么男人找不到。偏偏好这一口。抢别人碗中的剩饭。真是变态。还有你,抱得爽吧。抱得舒服吧,你去抱她呀,还死皮赖脸抱我干什么”。不知哪句话触动了痛处。她又挥起拳头狠狠砸向罗庭。边砸嘴里边叫道:“你去抱啊。你去抱啊,你去抱啊……”
一连几次不管对错,都向自己发脾气。高潮一波接一波,就是傻子也有三分脾气。罗庭忍了又忍。经于按捺不住,“呼”地坐起来,吼道:“这能怪我吗。我怎么管得住别人喜不喜欢我。她喜欢我,是我的错吗”?
金凤一下子被吓懵了。她万没想到罗庭会突然暴发。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她一时也手脚无措了。刚才的嚣张火焰也一下子熄灭。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想想,理也确是这么个理。嘴里却不服软。叫道:“你不会离她远一点”。
“那好,我们明天就走。你总该放心了吧”。
“这是你说的”。
“是!我明天就去辞行”。
“假如你义伯不走呢”?
“我们自己走”。
“这还差不多。这个地方,我早就不想呆了。越早离开越好”。
她们在这里商量着离开。李曼虹却在认真地帮罗庭洗着长袍。接过长袍的那一刻。李曼虹好像抱着罗庭整个人似的。尽管只有一件长袍。她却洗了六七遍。唯恐有一个地方未洗干净。边洗边想像罗庭接过干净长袍时的微笑。她就醉了。
长袍洗了。她拧得干干的。长袍水分越少。就干得越快,她就越早见到罗庭。
晾好长袍后。她兴冲冲走向自己的房间。半路上却碰见了母亲。母亲严肃地叫住她:“虹儿。我想我应该和你聊聊”。
李曼虹冰雪聪明,一听就知道母亲想说什么。心里一阵紧张。李夫人推开李曼虹的房门,“进去吧”。
李曼虹跟在母亲身后,腿如灌了铅似的,艰难地挪动脚步。
“坐吧”。母亲指指身边的绣花瓷凳。李曼虹依言坐下。低着头默默地搓弄着衣角。心内极为慌乱。
“虹儿”。李夫人开口了,语重深长地道:“哪个少女不钟情。喜欢一个人没错,但不能喜欢一个有女人的男人。人家心有所属,对你的爱是不屑一顾的。你何必用自己的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退一万步讲,即使罗庭也喜欢你。你看金凤那张牙舞爪的样子。以你这柔弱的性格。你争得过她吗?,放手吧。不要去做毫无意义的事。再说,以你的条件什么样条件的男人找不到。何必偏偏去若一个不可能的人呢。啊,听娘的话。放手吧”。
“娘”。李曼虹小声道:“我有分寸,不会过份的”。
“你这样想我就放心了”李夫人欣慰地笑了,“家中三个孩子。曼英泼辣蛮横,小春胆大正直,只有你柔弱温和。骨子里却最……”她忽然顿住。因为她想到了执拗二字。看着女儿。笑容也凝结了。“你不会骗我吧”。
“真不是,我自有分寸。您不用担心”。
“做娘的哪有不担心女儿的”李夫人将女儿搂在怀里。“你们个个有个好归宿娘才放心。经过上午的事,罗公子应该不会呆很长时间”。
李曼虹身子一颤。心里好慌。却极力压抑着感情问道:“为什么”?
“这点你都想不明白吗?上午你往他怀里一倒。己经把金凤那丫头惹急了。没见他们上午已经吵了一架吗。为了自已的地位不受威胁。金凤肯定在催罗庭赶紧离开这里,我敢肯定明天,最迟后天他们就会走”。
“罗公子的伤还未全愈,长途跋涉,金凤不担心他受不了吗”。
“在感情面前,金凤会把一切都推到一边。你不一样吗,以前那么柔弱害羞的一个人,为了爱不顾一切。竟敢假借受伤的名义往一个陌生的男子怀里倒。你也真豁得出去”。
“娘,你都看出来了”。
“只有瞎子才看不出来,你爹也看出来了。他只是面子上下不来。没说出口而己。孩子,这世上有很多种爱,有些爱得不到就不要去强求了”。
“我知道了”
“好了。前面还有很多事,我先去了。你好好想想”。
说完李夫人扶起女儿。走了。李曼虹如呆子一样。坐在凳子上,想起罗庭明天就要走了。她的心就如刀割一样。泪水控制不住地顺着脸颊流下来。终于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伏桌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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