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缅地区的很多城市,都有点像罪恶都市。
且不说这里的人生活得怎么样。
这个城市随处可见的充斥着恶念和欲念。
赌场里,三毒俱全。
我刚才瞥了一眼此处卫生间,便看到有人在里面吸食药物。
而赌桌上,除了贪念,色欲也随处可见。
不少人一只手在赌桌上,一只手在他们身边的女人身上游走。
虽说做戏要做全套,但我并没有想过要和沈云思勾勾搭搭。
这并不是说我是一个正人君子,能做到坐怀不乱。
我只是心里有一种抗拒感。
这种感觉……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是故,我并没有在沈云思身上上手。
我一只手点了根烟,一只手把玩着筹码。
我和陈富贵坐下后,这张赌桌上总共六个人。
他们玩的也不算大。
因为这里的筹码单位都是以美刀算的。
他们玩的也就是五十打底。下注不设上限。每个人以自身的筹码为梭哈。
这个局是“自由局”。赌桌上的人是寻常赌客自由搭配起来。只不过由赌场的荷官负责洗牌发牌。
其实这种局,是最容易出现老千的。
然而,每一个赌徒都觉得这个世界上没那么多老千。
更何况他们在赌场……更觉得赌场里不会有老千,即便有也不会敢出千!
可是,老千又怎么会被他们发现呢?
我们这张桌子上,就有三个老千。
而且,这三个老千是一个团体。
也就是说,在我和陈富贵坐下之前,这三个人在千一个人。
这三个老千的水平……其实很一般。
至少在我眼里,他们所有的动作都如同透明一般。
我倒是没有对他们进行反千。
今天我来这里的目的,只是为了探探场子。
但我在思考一个问题。
这三个老千……是赌场安排的老千,还是他们自个来的?
其实每一个赌场,都有反千的。
暗灯或者高清的摄像头……都是用来反千的。
一般的老千,也确实不敢在赌场里出千。
我看这三个老千的水平……应该是能被暗灯发现的。
也就是说,这三个人可能是赌场安排的。
但他们是赌场安排的人呢?还是赌场里的某些人安排的人呢?
这也是一个问题。
每个地方都不缺吃里扒外的人。赌场这种金钱如纸的地方,更能让人迷失。
赌场里会有人……尤其是荷官,跟外面的人里应外合,千走赌场的钱或者千走赌客的钱。
像这种小赌场,更容易出现这种情况。
我在思索一个问题。
这三个老千……会不会是赌场里有人在吃里扒外呢?
我希望是有。
而且我希望这个人就是红兰花花主的那个面首。
因为我不相信,那个男人对红兰花花主会没有怨言。
他当然不敢在红兰花花主面前表现出来。
他也是一个谨慎的人,也没敢在外人面前表露出他的心声。
但他背地里肯定有所行动。
如果我是他……我就会安排一些老千,来赌场里千钱。
因为,红兰花花主为了找一些能够庇护这个赌场的人,已经将赌场的股份分了出去。
而且红兰花花主为了不被更多人盯上,也减少了红场的人带这里来玩的数量。
如此一来,红兰花花主的面首赚的钱必然会减少。
和“由奢入俭难”一个道理。
当一个人赚的钱比之前的少了,哪怕他原先能赚一千万,后面依然能赚五百万……他也会觉得少了,因此心里不平衡。
一旦心里不平衡了,那他可能就会滋生用其他法子去平衡的想法。
利用老千搞赌场的钱,再将这些钱转为己有……就是一种很好的法子。
我这次来,就是想看看他是不是这么做了。
如果他真这么做了……我或许就找到切入点了。
而当我发现这三个老千时,我心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三个老千会不会是他安排的。
当然,这还需要考证下。
我给沈云思使了一个眼神。
她自然能明白,我是让她去调查以及盯住这三人。
接下来,我在这三个老千的出千下,顺理成章的输完了我的筹码。
但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我表现得很上头的样子,又去兑换了两万美刀的筹码。
再次输完。
然后又换了五万。
还是输完。
接着又换了十万!
当我换了五万美刀筹码时,已经引起了赌场的注意。
当我换了十万筹码后,我注意到一个长相俊美,梳着油头,穿着一身笔挺西装的男人出现在了周遭。
这个人就是红兰花花主的面首。
沈云思给我看过他的照片。
当他出现后,我也就将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
至于牌局……我并没有打算将之前输掉的赢回来。
刚才输的钱,包括我现在刚换的十万筹码,都是用来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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