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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不像上次她醉酒,浅尝则止。

而是横冲直撞,丁香小舌直接寻到他口中的火舌,钩住纠缠。

白衔山屏住的气息崩坏,口中的舌被林白绕着吻了好一会,他握住细腰的手微微用力,才努力把人从自己嘴边拉开。

两人口中银丝粘连,双双喘息。

林白眼神迷离,胸脯剧烈起伏,欲望之上,没有半分矜持。

才几秒,她微眯眼眸,抬头重新贴上去,柔嫩的脸贴上白衔山的脖颈,无意识地轻轻摩擦,炙热的鼻息全部吐在白衔山的颈畔。

白衔山也无法忍受,气息渐重。

这样的林白,没有任何男人可以抗拒。

白衔山从未在一个女人面前溃败成这个样子。

“去檀宫。”

白衔山压下被撩起的气息,敲敲前座挡板,哑着声吩咐司机。

前排司机目不斜视,大气不敢喘,调转车头,直奔檀宫。

白衔山深眸幽幽,盯着怀里的林白。

林白恐怕不知道,她此时娇媚地像一朵已经半开,急需等人采撷的花苞,掌下皮肤细腻,因为情动,已经泛起一层绯红。

檀宫。

白衔山用外套盖住林白,车一停,抱着人箭步下车。

管家急忙迎出来,还没开口,白衔山已经风一样走进屋内。

管家隐约看到自家少爷怀里抱着一个女人,心领神会,不动声色,管家闪退回去。

不到一刻钟,檀宫上下已经不见一个人影。

白衔山把人抱到二楼的一间客房,踹开门,又用脚把门勾上,来到床前,他把林白一把放到床上。

刚刚车内的热吻林白有点缺氧,燥热有所缓解,她仰躺在床上,眼神迷蒙,似乎在观察自己究竟在哪。

但离开白衔山,那种难耐的燥热又重新席卷,不减反增。

林白不适,扯了下自己的衣服。

白衔山已经拿出手机拨号。

刚拨完号,被人一把从背后抱住,背后的柔软让白衔山的手机差点脱手。

“喂!”

那边电话已经接通,传来周世昭焦急的声音。

“怎么样?”

木硕已经找到周世昭,并已经把瓶子里面的东西给他看了,顺便简短汇报了事情的经过。

“她现在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嗯!”

“这种催情药太烈,没有解药,除非……”周世昭的声音顿住:“衔山,她是个好女孩。”

白衔山声音低沉:“我知道。”

虽然是趁人之危,但,遇见这样的林白,只要是男人,都绝不可能放手。

电话刚挂断。

林白的手已经钻入他的衣服……

白衔山转身,眼神一下对上林白那双含情似水的眼睛。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

白衔山细长的眉眼抬起,乌黑深邃的眼眸探究。

林白!

这个女孩在他生活里是个另类,她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两年里,他每次梦到她,都只看见她的眼睛。

而两年后,她的每一次出现又都狼狈不堪,次次危机,她总是以不可思议的方式进入他的生活。

本以为,以他们之间的处境,是不可能发展更深,但没想到,命运竟然开了这样的玩笑。

一把托起林白,把人放倒在床上。

林白顺从搂住白衔山的脖子,躺下。

白衔山双手撑在林白耳边。

知道她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还是发问。

“林白,知道我是谁吗,知道今天以后会发生什么吗?你确定敢这样招惹我?”

白衔山轻声问着身下的人,似乎也在问自己。

林白瞪着迷蒙的眼,看白衔山一张一合的嘴唇,似乎不耐烦,伸手一拉……

火像被突然点燃,一发不可收拾。

白衔山的手透过旗袍的高开叉,顺着曲线到处游走。

一会功夫,两人衣衫凌乱,一半已经全撕落在地上。

林白半眯着眼眸,主动抬头吻白衔山,这次明显熟练很多,轻车熟路,一下钩住白衔山的舌尖。

舌根发麻,但她想要更多。

两个身影交缠。

林白被笼罩在男人禁锢中,几度快支撑不住。

靠那瓶窃玉偷香勾魂水,林白孤勇决绝地和身体里的男人抵死缠绵。

这下直接折腾到日落西山,华灯初上。

周世昭下午已经过来,他站在门口,屏息。

微微听见女人求饶的声音,男人重重的喘息和哑声安慰,渐渐两人都只剩下轻轻浅浅的喘息。

周世昭耳尖发红,发觉自己居然听这种墙角,实在不道德,他脚步踉跄离开房间门口,暗地里骂白衔山太孟浪。

以为两人很快结束,谁知道直到他喝完下午茶,还吃完晚饭,还是不见两人身影。

周世昭开始嘴里骂骂咧咧,却不敢进去打扰,但开始隐隐担心林白。

林白最后几次意识已经渐渐清醒,看清头顶男人的脸,她一瞬以为自己是在做春梦。

但从白衔山身上滚落下来的汗水,身体里陌生却引人入胜的感觉,就连若有若无的药香,耳边重重的喘息,属于他的一切如此真实。

男人苍穹有力,她娇喘的声音从口中传入耳中。

林白确定这是事实,难耐仰起头,她看见白衔山认真的眼睛中,是此刻她小小的剪影,细碎,华丽。

白衔山眼中不再只有冷漠。

这一刻,林白心里涌起巨大喜悦,她没有失身谢荣,虽然中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此刻,她心悦的人,正和她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事。

她意识到,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更有可能是最后一次。

想到这里,眼角一滴泪滑下,腿缠了上去。

白衔山有一瞬迟疑,但很快,用手扶住,连同她的腰。

有力的手臂拖着林白细软的腰肢,不知疲惫,白衔山强势而极力忍耐,林白摸上他手臂上暴起的青筋,感受他带来的每一次陌生而快乐的极致。

不知又过了多久,林白终于从朦胧中渐渐清醒。

最后一次,她体力不支昏睡过去后,做了一个梦,梦里光怪陆离,醒来却忘得一干二净。

全身像被重重碾压,腰酸背痛。

身下的感受无法忽视。

白衔山不在,但属于他的感觉一点也没从她的身体里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