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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林破南真的怒了,杨律急忙走上前,着急地安抚道:“玉郎,你别生气。我说还不成嘛。”

林破南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坐回椅子上,凝视着杨律。

杨律被林破南的眼神看得瘆得慌,立即如实交代。

“我进厢房后确实是被人打晕了,可没过多久我就醒来了。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压在房琪身上,然后那个我还、我还……”

杨律说着说着,羞于启口,委婉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莫名其妙要了房琪身子,我明明是昏迷了的。

我见房琪没点反应,急忙从她身上下来。我摸了摸她的鼻息,发现她没气了。

然后我吓得正准备大叫,突然不知道有什么击中我的后脑勺,我又昏了过去。”

杨律怕林破南不信,急忙剥开后脑勺的头发,凑到林破南面前给她看:“玉郎,你看,我这还肿着了。”

林破南仔细观察了一下杨律的后脑勺,确实有个又大又红的包。

林破南挪开眼神,眉头紧皱,暗自思忖,到底是什么人要对付杨国公府。

姑丈在朝中向来言语甚少,又因是定王女婿的原因,凡事他人都会给杨国公府几分薄面。

背后之人特意挑在姑母生辰这天搞事,最终目的只怕是冲着林家来的。

思及此,林破南就心生烦闷。

父亲真正的死因还没有头绪,如今又陷入杀人案。

林破南叹了口气,从椅子上站起来,嘱咐杨律:“在谨,你这几日出门在外小心些。我怕我顶了罪,背后之人又有其他动作。”

杨律点头应下。

说罢,林破南抬脚往外走,边走边问:“我先回将军府一趟,尘不染你是想留下,还是让他随我先回去?”

杨律落后林破南一步,思索了片刻,答道:“玉郎先带他回去吧,现今如此情况,我也不能沉溺情爱之中。”

林破南满意地看了杨律一眼,还算拎得清。

返回前厅,尘不染正站在门口翘首以盼地等着。

杨律走上前和尘不染说了几句情意绵绵地话,便送尘不染和林破南出了杨国公府大门。

马车上,林破南轻捻着眉心,沉默不语。

尘不染盯着林破南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林将军为在谨扛下罪名,不怕自己受罪吗?”

林破南睁开眼,看向尘不染,轻笑一声:“本将军要是怕,就不会替他顶罪了。从小到大,本将军没少为他扛罪,早已习惯如此。”

尘不染闻言,眉头微蹙,眸光黯淡下来。

林破南以为尘不染是担心杨律,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不用担心,本将军不会让杨律有事的。”

尘不染不再言语,只是看着林破南的眼神里充满了探究。

为朋友两肋插刀,林破南居然可以做到如此,难怪杨律会放心的将他交给林破南照顾。

如此有情有义,足智多谋,武艺高强的大将,要是南陵的将军该多好。

回到将军府,林破南留尘不染在府里吃了晚饭,便提笔给林风写了封信。

夜深人静,林破南身着一身夜行衣,偷偷潜入平西王府。

林破南并不知道,前一脚她刚离开将军府,尘不染后脚就跟了上去。

不过林破南潜入平西府后,尘不染并没有跟进去,而是守在王府隔壁的屋顶上暗中观察。

林破南十岁时曾随林毅璋来过平西王府,虽过了十年,林破南依稀记得萧令安所住的院子位置。

她躲过平西王府夜间巡逻的侍卫,直接找到萧令安所住的墨院。

萧令安这会儿才忙完公务,正从书房里走出来,瞧见一身黑衣蒙面的林破南,呵斥一声:“大胆贼人,竟敢擅闯王府。”

然后上前就给了林破南一掌。

幸亏林破南反应快,一个转身,躲过萧令安的这一掌。

院中巡逻的侍卫闻声而来,纷纷抽出佩剑指着林破南,将她团团围住。

“还不束手就擒?”萧令安怒斥。

林破南扶额。

没想到躲过了王府侍卫,没躲过萧令安,真是烦死了。

林破南眼巴巴的望着站在对面的萧令安,不知道如何开口。

平西王府不是将军府,她不能完全放心暴露自己的身份。

萧令安见对面的黑衣蒙面人不说话,抬手挥一挥,示意侍卫对林破南发起进攻。

林破南白了萧令安一眼,暗骂道:“真是蠢死了,难道就没认出是我吗?”

冬夜黑暗,林破南一身黑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头和脸都用黑巾包住。

萧令安能认出她才怪。

林破南目不暇接的应对王府侍卫的进攻,王府侍卫哪是林破南的对手,一个接着一个被林破南打倒在地。

林破南冲破围困,一个跃身飞向屋顶,踩着屋顶瓦片逃走。

萧令安见状,一个纵身飞起紧紧追上林破南,尘不染也偷偷跟在后面。

林破南逃到一条死巷停了下来。

萧令安堵在巷子出口,剑指林破南,冷声道:“束手就擒吧,你无处可逃了。”

林破南将脸上的黑巾一扯,无语地盯着萧令安,一句话也没说。

萧令安这才看清林破南的脸,惊喜地脱口而出:“玉郎,怎么是你?”

林破南走向萧令安,没好气地说:“这个我还要问你呢,追了我一路就没认出我?”

萧令安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忙收剑入鞘, 赶紧道歉:“玉郎,对不起,我以为是贼人。”

林破南睨了萧令安一眼,沉着脸控诉道:“几天不来看我就算了,一见面就要我命。萧世子下次若再去将军府,我可得让林云林朝好好把门看好。”

听林破南这么一说,萧令安急了,他急忙将林破南搂入怀中,哄道:“玉郎,你别生气。我错了。”

林破南哪是真的生气,只不过是撒娇而已。

她双手抱着萧令安的腰,仰头望着他,在他鼻尖轻点一下,轻柔细语道:“暂且原谅你。”

萧令安脸上表情阴转睛,一脸认真地问道:“玉郎深夜找我是有事吗?”

林破南点了点头:“是有要事,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回将军府。”

萧令安应了声好,揽着林破南的腰飞身而起,消失在黑暗中。

躺在不远处屋顶上的尘不染,看到林破南与萧令安如此亲昵的一幕,心里久久不能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