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弓着腰,站的有些不稳。
额头渗满汗珠,神色有些痛苦。
“别走。”
夹带着痛苦的呓语扫过容尺素的耳畔,身体僵了僵。
下一秒,这庞大的身体仿似崩于泰山,重心不稳的摔倒在了地上。
容尺素一惊,“王爷……”
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容尺素才把身材欣长的云恒搀扶到床榻上。
自己也跟着累的气喘吁吁。
这男人可真重。
“王爷,您先休息,本王妃先回去了。”坐在床榻旁容尺素休息了一会,便道。
一个趔趄,容尺素被拉到云恒的怀里,男上女下,脸贴着脸,她可以感受到他炙热的温度。
“素素……”男人呓语了句,纤长睫羽下,桃花眼半阖着,透着几分朦胧迷离。
声音轻柔,不似以往那般暴躁。
一瞬间,容尺素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云恒竟是会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容尺素一直以来,皆是以为,他这样的温柔只会给后院的那些女人,亦或者是专属赵悦灵所有。
原来,也不尽然。
云恒扣着容尺素的后脑勺,把容尺素的脸凑近自己,吻着容尺素红润的嘴唇,小琢着,蜻蜓点水般的吻。
一时间,容尺素忘了反抗,反应过来时,男人俨然已经不让她这么轻易的逃脱。
眼睛睁得溜圆。
这都什么时候,云恒这厮竟然还有心思占她便宜。
还能更不要脸一点吗?
“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眯着眼眸,云恒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使自己不要被之前那些莫名的酸意,气愤,恼怒,诸多他看不懂的情绪冲昏头脑。
容尺素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云恒。
“你不愿意为我生孩子,就是因为他对吗?”神情一下子又激动了起来。
说她的脾气怪,可这一看,云恒的脾气比她的怪多了。
说翻脸就翻脸,丝毫不给人考虑的余地。
掐着容尺素的下巴:“是不是?”
“容尺素,我是你的丈夫,你嫁给了我,怎么可以还心心念念别的女人,你找死是不是?”
面对云恒的暴躁怒火,容尺素淡淡的会以:“王爷不用一次次的提醒本王妃,本王妃知道本王妃是你的妻子,而你云恒是本王妃的夫君。”一句话把云恒堵死。
对于云恒,容尺素倒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除了生气时,会狠狠地抓着自己的手腕,直至把自己手腕抓的青红发紫外,再多也是说说而已,雷声大雨点小,纸老虎一个,没什么可以令她害怕的。
令容尺素无奈的是。
这个男人,就不能多几句话了吗?
每回争辩的都是这么几句话。
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
“你……”
云恒怒极。
恰逢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旋即便有人走了进来。
是之前出去请郑太医的冬雨,和跟在冬雨身后被请了过来,身上还挂着个医药箱的郑太医。
两人进来,看到床榻上姿势诡异的云恒、容尺素顿时都顿住了。
冬雨涨红着脸,连忙低下了头:“王爷王妃恕罪,奴婢什么都没有看见。”
“……”冬长低亡。
汗了下,容尺素挣脱开被云恒桎梏住的手,道:“无妨。”
因着有人在,云恒倒也不敢太过分,总算安静的躺在了床榻上。
“王妃。”郑太医给容尺素请安问礼。
容尺素颔首:“郑太医,麻烦您帮王爷看看可是伤着了那里。”
“是。”提着医药箱,郑太医去给云恒检查伤口。
容尺素还没说自己要先离开,云恒就先给容尺素放了狠话。
“容尺素,你若敢离开这里一步,本王就让人放火烧了同梦。”赤果果的威胁,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
“……”
郑太医给云恒检查好伤口,并未有什么大碍。
开了药给冬雨去煎药,郑太医便让冬莹给云恒包扎伤口。
云恒不让,非要让容尺素亲自动手。
病人最大,奈何这个人还是自己的丈夫,再不甘愿,容尺素也没有拒绝的余地。
屏退了所有人,房间里只剩下容尺素和云恒。
周遭安静的只剩下炭火燃烧干枝断裂的声响,甚至是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剥光了云恒身上的衣服,只留着亵裤。
容尺素给云恒上药。
除了方才与慕白打架留下的伤痕之外,结实的背部布满了各种已经愈合的疤痕。
听闻云恒十一岁便跟着老王爷一起上战场,曾立下赫赫战功。
除了商亲王这个头衔外,曾被皇帝册封为‘少年威武将军’。
不过如今正值盛世,没有仗可打,云恒便在这燕京中当起了闲散的亲王。
所谓将军的名头也抛之云外。
背上这些已经愈合的伤疤,应该是之前打仗留下的吧?
暗暗地想着,手不由地轻抚上云恒背上,一道从琵琶骨蜿蜒到腰背中间的一条疤痕上。
这疤痕虽然已经愈合了。
但结了痂从新长出来的粉色嫩肉,却微微凸起,在平滑的背上极为明显。
这么长的刀疤,刺下去该有多痛?
“怎么了?”躺着的男人开口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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