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皱了皱眉,对大夫说道:“大夫,您有什么直说便可,无需有什么顾忌。”
“赵侍妾的情况不似是生病,反而像是……”
“像是什么?”眯着眼眸,老太君不解的问道。
“像是被人诅咒,下了巫蛊之术。”
“什么?”老太君猛地瞪大眼睛。
大夫抿了抿嘴,重复方才的话:“我的意思是,赵侍妾这个情况像是被人下了巫蛊之术诅咒了。想要彻底治好赵侍妾的病情,需要找出下蛊的源头。否则的话,赵侍妾这病情是治不好的。”
闻言,在座的人脸色皆是变了变。
“那大夫,您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治好灵儿的病情?灵儿这病,会不会伤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
老太君在意的到底不过是赵悦灵肚子里的那坨肉罢了。
“如果赵侍妾长期处于这种状态,对于孩子多多少少,不免会有些影响,而且,若赵侍妾这病情治不好的话,能不能撑过去,还是个问题。”
老太君陷入了沉思。
“那大夫,您可有什么办法救救灵儿?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子,可不能就这样就没了啊。”
“这……”大夫有些迟疑。
“大夫,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无需遮遮掩掩的。”
“若老太君信得过老夫的话,老太君自当可以寻一个有名的道长来府上做一场法事,找到那巫蛊之术的源头,破了那巫蛊之术,如此,赵侍妾定当能够平安无事。”
“你这庸医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找巫蛊之术,找人来做法事,我看你就是在胡说八道……”兰溪忍无可忍破口大骂了起来。
当真是越说越扯,好端端的,一会道是容尺素害了赵悦灵,如今又扯上什么巫蛊之术,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想要故意讹钱!
当这是弄情里说的书呢?
哪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
“老夫说的都是事实,若老太君不相信老夫,老夫走便是。免得帮人找不着好,还有损了我的名誉。”
说着,那大夫便要走。
老太君连忙阻止,“大夫您先别走,老身没有说不信您。”
大夫冷哼了声,总算是停止住了脚步。
老太君瞪了容尺素一眼,“看好你的丫头,若是我的宝贝曾孙出了什么事情,我拿你试问。”
事关自己的重孙,老太君当真是连容尺素的身份,她背后的人都不顾了。
果真人一疯狂,认真起来,什么都是顾不得的。
“王妃……”兰溪有些不甘愿容尺素这样被人冤枉。
“闭嘴。”容尺素不加以解释,紧皱着眉,平静的皮囊下,出现了一抹复杂的情绪。
巫蛊之术?
呵……
她嗤然,目光不由地落在那道帷幔过后。
竟是心生了一股不安。
她倒是要看看赵悦灵这回能玩什么把戏!
晴河拉了拉容尺素的广袖,低声在容尺素耳畔道:“王妃,此事会不会与茗侧妃有关?”
之前容尺素可是交代过茗侧妃‘要好好照顾赵悦灵’的。
也不知此番是不是茗侧妃对赵悦灵动的手。
容尺素摇了摇头。
“不是她。”
看着容尺素,晴河没说话。
只是一脸的不解,容尺素竟是如此平静的相信此事与茗侧妃无关。
莫不成,容尺素知道点儿什么?
“王妃……”她欲要说话,容尺素摆了摆手,晴河这才闭上嘴,没有继续说下去。
老太君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只一心想要治好赵悦灵所谓i的病情,保住她所谓的宝贝曾孙子。
听那大夫的话,便匆匆派人去那大夫所言的道观,去寻找那什么道士回来给赵悦灵做法,寻找什么巫蛊之术的源头。
隐隐不安,总觉得这事是在针对她的。
容尺素给晴河使了个眼色,晴河会意,刚欲要离开,却被老夫人身边的丫头秋融给拦住。
“王妃,老太君有令,在没有找到巫蛊源头时,谁都不许离开紫云轩半步!还请王妃不要为难奴婢。”
晴河皱着眉,容尺素拦住想要发飙的兰溪,让晴河回来,秋融才站到了一旁。
出不去,容尺素便在一旁坐下。
晴河给容尺素添了杯茶。
老太君俨然去照看赵悦灵的身体状态。
“王妃,现在可怎么办啊?”兰溪小声问容尺素。
傻瓜也能看出来,这事情恐是针对容尺素的。
她们出不去,万一外面的人给她们来个栽赃陷害,或者什么的,那么容尺素便极有可能就要中了她们的圈套。
背上蛇蝎妇人种种名头。
容尺素垂着脸,纤长而卷翘的睫羽遮盖住容尺素的眼瞳,神情很平静,平静到兰溪看着都要替她着急了。
她们家王妃什么都好,唯一不好的,便就是做什么都没有太大的反应,平静到好像什么都与她无关一样,总能让憋着急着上窜下跳的。
忍不住又唤了容尺素一声,“王妃……”
容尺素把茶盏的盖子打开,端在手里,可以看到暗处躲在房梁后面的阿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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