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深的成婚男人,便打趣道:“商王爷昨夜定然是过了春!夜!良!宵!吧。”
“我看也是,听说商王爷与商亲王妃的感情不怎么好,怎的,商王爷,这是与那个美妾一起风流了,还是与那靖宁郡主和好了啊?”笑的一脸日爱日末,男人便都懂这个意思。
赵行书不知道从那里蹿出来,拍了拍与云恒说话的中书令的肩膀:“人家两夫妻的事情,你问这么多作甚?韩大人想知晓,回去与你夫人试试不就知晓了?”嘴角勾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中书令韩秋摸了摸?子,“我不过就随便问问罢了。”望了望不早了的天,韩秋拱手跟云恒、赵行书道:“商王爷、赵大人、下官就先走了。”
韩秋走了,其它几个官员也就纷纷散了。
云恒睨着笑容褪去,转而是一脸忧愁的赵行书:“怎的愁眉苦脸的,莫不成天骄与你吵架了?”
“她若是愿意跟我吵我还高兴呢,现在,你可不知我家是怎么个情况。”赵行书叹了叹气,想起府中那些繁杂事,又是一阵头疼。
赵行书家里那些事情,云恒也略知一二,彼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赵行书,开解他。
拍了拍赵行书的肩膀。
一向与云恒不怎相熟的秦国公秦珂,却是来跟云恒答话,“商亲王。”
云恒有些意外,还是礼貌性的回了句:“秦国公可是有什么事情?”
“也没什么事情,上次你救了我家嫱儿,我还没有好好的跟你道谢一番。”
“下个月就是小女嫱儿的生辰了,也不知晓商王爷、赵大人可否有空,到府中饮杯酒?”秦国公秦珂问云恒,同时还不忘把赵行书给拉下水。
秦国公亲自开口邀约,云恒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与赵行书相视了一眼,便也答应了秦国公。
想要看看,秦国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回了王府,云恒也忘了要把这事告诉容尺素。
在秦嫱的生辰马上要到的时候,一次秦嫱上门拜访老太君,云恒刚好跟秦嫱在花园里赏花的时候,秦嫱偶然与两人提起,并盛情邀请老太君一起去参加她的生日宴的时候,云恒才猛然记起此事。
当着诸多人的跟前,云恒找不到机会给容尺素解释。
唯好等回了同梦,云恒才捏着耳朵,一副要请罪的模样,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容尺素,并且真请可切的祈求容尺素的原谅。
此事也非是云恒的错,容尺素倒也说不得是怪他,便让他起来,只是脸色还不是太高,心里终归还是正生气的。
这么大的事情,云恒竟然从来没有跟她说过。
秦嫱与她同年,年长她几个月,正是成婚的好年纪,彼时办什么生日宴,不是傻子都知晓是秦国公想要给秦嫱物色夫婿。
可云恒这傻子竟然傻傻地不清楚,还把这事情给忘了。
不过想起挑选夫婿这茬,容尺素又陷入了沉思。
云恒已经成婚了,按道理说,这里面不该有云恒的名单才是。
可秦国公为何还要亲自邀约云恒,去参加秦嫱的生日宴?
且,这近来秦嫱来王府来的这么勤快,到底是寓意何为?
难道,秦嫱是看上云恒了?
这个认知,在容尺素心里埋下了不好的根源。
秦嫱心高气傲,怎会看上一个已婚的男人?且云恒身后还有这么多的妻妾。
蓦地,好半天,容尺素才想到了什么。
脸色一点点地沉了下来。
云恒还捏着耳朵坐在容尺素的一旁,瞧着她的脸一点点的沉了下去,心情似是还很不好。
有些奇怪,容尺素突然间的变化,却猜想不透,容尺素到底是怎么了。
放下捏着耳朵的手,拉了拉容尺素的袖子,“素素,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错了,不该把这事忘了,没有告诉你,你不要生气了可好?”
缓过神,瞪了云恒一眼。
“你是不是又想纳妾了。”好半天,她吐出这样一句话,可把云恒给吓到了。
险些没有跪下去,吞了吞口水,拉着容尺素的手给容尺素解释:“素素,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天地良心,我现在有你一个人就够了,那里还会想着纳妾啊?你若是不喜欢府中这些妾侍,我可以把她们……”
容尺素知晓云恒又想说要把这些妾侍全部给送出去了。
没好气地瞪着他,松了口气:“别把我想的这么凶险狭隘,虽然我确实是很不喜欢府中这些妾室。”她说的坦白。
云恒还是有些小心翼翼:“那你……?”那你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后面的话,云恒不敢问出来,怕又要惹容尺素生气。
深吸了口气,容尺素问他:“王爷可知,秦嫱此次的生日宴的目的为何?”
云恒摇了摇头,生日宴不过就是生日宴罢了,他倒是没有去细想这里面的事情。
他这样,容尺素更气。
抿紧一抹樱唇:“如今秦嫱年方十六,正是嫁娶的好年华。”她说了一句,死死地盯着云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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