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事了,天骄,你近来在赵府如何?赵夫人可还……”容尺素话点到为止。
李天骄撇了撇嘴,“多亏之前听了你的,阿娘时常会过来看我,给我出些主意,婆婆倒也不敢再拿我如何。”
低头轻抚了一下小腹,“只是未能给行书怀上个孩子倒也是个遗憾!想来我嫁给行书也快一年了……”
“总会怀上的。”容尺素劝了一句。
她尚且还没有怀上孩子,也不知该如何去安慰李天骄。
想到什么,李天骄给容尺素道:“靖宁,今日我回娘家的时候,听堂哥爹爹跟行书说,近日五皇子私底下在秘密密谋些什么,动静挺大的,想来近日会有什么行动。”
“而且,我无意间听到秦嫱跟林蓓瑶说,五皇子要对付你,你可得小心点。”说到后面,怕隔墙有耳,李天骄刻意压低了声音。
闻言,容尺素蹙眉。
眼仁闪过一抹情绪,她暗暗思量了一下,问李天骄:“这话是你亲耳听到的?”
李天骄点头:“昨日我随婆婆到林太师府里走动,无意间听说到的……”
李天骄把事情简单的与容尺素说了遍。
容尺素闻言未语,好一会才道:“多谢你的提醒,天骄。我会提防的。”
“与我你还这么客气做什么?你是我的好姐妹,我自是不能让你给秦嫱还有五皇子那个乌?给害了。”
说起五皇子、秦嫱二人,李天骄就是一顿气愤。
本来就不是好鸟,凑成一对之后,就都一起更坏了。
民间有个词,同流合污,用来形容这两个人是最好不过的了。
容尺素轻笑。
等云恒与赵行书二人喝完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
本欲是要留李天骄、赵行书在这里留宿一夜,不过两人道不好在这里打搅,坚持要回去。
如此,两人也不拦着,吩咐了两个亲卫,好生送两人回去。
云恒这回可是彻底喝懵了,走路都走不稳,还是晴河兰溪两人帮忙,白搀扶回的同梦。
打了热水,替他擦拭,又煮了醒酒汤喂下,都无济于事。
浑身发红,跟个熟透的虾子一样。
替他擦洗一系列之后,不知不觉天已经快子时了。
床榻上的男人醉的不省人事,容尺素整个人都快累成狗了。
晴河兰溪还守在一旁,容尺素让两人先回去歇息。
今日她们二人也跟着忙上忙下,累得够呛的了。
关上门窗,容尺素累的伸了伸懒腰,刚准备宽衣上榻,这时,外面一道黑影飞逝而过。
容尺素皱眉,疑惑的看了一眼,停顿住刚要脱衣的手,迟疑了一下,容尺素重新整理好衣裳准备出去一探究竟。
跟着黑影的方向去看,在院子的桃花树下站着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
背影有些梳洗,她好像在那里见过。
猛地想到了什么,容尺素还没有说话,那个黑色的背影已经回头了。
月色倾洒下,男人嘴角微微翘起,戏谑般道:“看到我有没有很开心啊,美人儿?”
“不知君公子也闯我商亲王府可有什么事情。”容尺素眯着眼眸看他。
见到君阡陌的庐山真面目,并没有很意外。
君阡陌朝她走了过来,伸手要去朝她靠近,下意识的闪躲,君阡陌却是帮她把额前散落的碎发捋开,笑的别有一番意思:“你这样怕我作甚?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墨色的眼仁盯着他,不说话。
君阡陌撇撇嘴,甚是无趣,“唉,你这个女人怎么这般无趣,老板着一张脸作甚,我又没欠你银子,再且,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朝她挤眉弄眼。
“君公子还是说自己的来意吧。”容尺素不想跟他废话。
“说你无趣,倒真是无趣的很。”还说点儿什么的,但见着容尺素一张严肃的脸,君阡陌觉得没意思,倒也不再逗她,折了一支桃花枝,说道:“有人出重金要了你的命,你说,这生意我是接呢,还是接呢?”
笑的天真无邪,一脸的无害。
“那你打算是接呢,还是接呢?”不答反问,在心里暗自思量着君阡陌说的人,有可能是谁。
“这个嘛,就得看你的诚意了。你若出的银子比她多,那我自然是不接的。”
容尺素眯眼问道:“你认为,你杀得了我?”
“可要试试?”君阡陌突然间抓住容尺素的手,把容尺素拉到了自己的跟前,脸对脸,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君阡陌朝她
唰的一下,脸不禁热了热,夜色里也看不见,仍旧是一副清清冷冷模样。
“说吧,你有什么条件,目的为何?”
君阡陌俯身看她,“你的暗卫失踪了对不对?”
见她不说话,但答应显然就是的了。
君阡陌在她耳畔如同鬼魅般,继续道:“我想跟你要一个人,作为交换,我保你一命,甚至,可以帮你救出你的暗卫。”夹乒团圾。
突然想起那日秋侧妃跟她说的话,容尺素抿着唇,思虑了一番,问他:“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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