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传下来,这山庄也有好些年头。
如今打理这山庄的人,也有几代了。
彼时现在山庄看管的人,是当初那人的孙子,姓陆名彦臣。
在接到容尺素云恒到达的时候,便匆匆带人来迎接两人。
“草民陆彦臣,见过商王爷、王妃娘娘、容小姐。”
男子一袭蓝袍,面容清俊,虽比不上云恒的英俊,但容貌也算是中等,不会让人过分迷恋,但绝对养眼。
“陆庄主无需拘礼,快起身。”云恒让陆彦臣起身,陆彦臣也不客气,看了眼跟在云恒、容尺素身后的下人,便让身旁的男子,洪叔,带她们下去安置。
则是引了容尺素、云恒二人进客厅。
虽还是寒冬,但水韵山庄,却是四处盛开着各种顺应冬天的花朵,最显眼的莫过于红梅,在白雪的点缀下,显得异常的美艳。
下人给几人上了茶,陆彦臣问道:“王爷、王妃容小姐舟车劳顿,可要先去休息,还是先用膳?”
早上出发的时候才用过早膳,彼时赶路只用了两个时辰,肚子还不饿,倒是精神上略显疲惫,特别是容尺素,赶了三天的路,显然身体上有些吃不消了。
又看容娉婷,容娉婷也是摇了摇头,暂时不想吃东西。
云恒便婉拒陆彦臣欲要为他们准备午膳的好意,而是问了休息的地方,先让容尺素容娉婷二人去休息一会,膳食等休息过后再用。
眨眼,一过就是五天。
在这水韵山庄里,倒也习惯了起来。
相比于燕都的气候,阮城确实是要好上不少。
各种环境,又显得新颖,加之庄主陆彦臣又是个热情好客好说话的,容娉婷倒是玩的不亦乐乎。夹阵长巴。
而容尺素呆着也觉得甚是舒服,并未有不适。
这一日,阮城太守宴请云恒到月华楼里用膳。
本意云恒要带容尺素一起去的,不过却被容尺素婉拒,而是由着陆彦臣陪同,去了月华楼。
容娉婷拉着容尺素到了山庄的水里赏花,下面梅花开得红艳灼眼,香气扑?而来。
容娉婷抓住栏杆,闻着梅香,闭着眼,深深地呼吸了口气:“这里真好,要是可以一直呆在这里,不用回去就好了。”容娉婷有些感慨。
容尺素手里正端着一杯晴河刚泡好的茶水,呷了一口,听着容娉婷的话,顿了顿,端着茶的手,还停顿在半空。
抬了抬眼皮,睨了她一眼:“听说陆庄主今年双十,未婚。长得也是一表人才,温文尔雅。若婷儿你不嫌弃陆庄主并无官职,作为姐姐,我倒是不介意给你做一回红娘,给你牵红线。”她说的认真,可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容娉婷面色变了变,连忙说道:“姐姐,不带你这样的。我才十五,才不要这么快就嫁人。阿娘都说了,要留我几年,你怎么就眼巴巴的,恨不得我马上嫁出去呢?”噘着嘴,容娉婷甚为不满。
一副:我不想嫁。的模样,看起来还真是像模像样,也不知前年那个哭着要嫁给阿九的人,到底是谁。
想到此,容尺素好似才想起什么。
“婷儿难道你不想嫁给阿九了?”抬头问容娉婷。
容娉婷顿了顿,面色骤然一变,抿着唇莫名地慌了,闪躲的说道:“姐姐,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似是不想提及这个问题,倒是让容尺素更加疑惑。
“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嗯?”
容娉婷眼眸闪了闪,“我才不急呢。姐姐,听说姐夫被那太守请去了月华楼,你怎么不跟着去啊?”
“就不怕那太守带着姐夫去寻花问柳了?”容娉婷笑眯眯地问道。
眼里却有一抹勉强。
虽不知晓容娉婷为什么要转移话题,容尺素也不拆穿她:“他心若不在我这里,我便是绑着他的人,他的心一样不在,如此我绑着他个躯壳作甚?他心若在我这里,又何须我随时随地的跟着他,把他诠在身边?”
容娉婷一时语塞,张了张口,竟是无话反驳她的话。
垂着的眼帘,眼仁有些黯然,嘀咕了句:“姐姐你说的倒是有道理。”
小妮子像模像样地唉声叹气。
“怎么了?”容尺素问她。
容娉婷摇头:“没什么,就是一时颇多感慨罢了。”
容娉婷扭头跟晴河说道:“晴河,我饿了,我想吃你做的千层糕。”噘着果冻般水润润的一抹樱唇,可怜兮兮地望着晴河。
晴河顿了顿,旋即笑道:“奴婢这就去做,二小姐且等一会。”
容娉婷咧嘴一笑,“晴河你最好了。”
经了这一事,倒是没有影响容娉婷想要说话的心思,拉着容尺素聊着各种八卦。
容尺素也奉陪着她,听着她说,奥尔回答她一下。
无意间瞧到暗处里的阿九,紧紧地睨着容娉婷,注意到她的视线,阿九扭过了头,转身离开。
而再看容娉婷,明明看到了阿九,却装作没有看到,而是自顾自的说自己的话。
这让容尺素不由地怀疑,这两人是不是闹什么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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