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丫头别说风凉话过来帮忙,压着他左腿。”
“哦,好,这个我在行。”
郭向北疼的呲牙咧嘴,感觉两个大腿内侧骨头和肉在不停的跳,里面的筋都快断了。
见凌友芳幸灾乐祸,就想怼她几句,但想到昨天自己干的事和答应的承诺,硬是咽了回去。转换语气道:
“你好意思说我,你从小拉筋骨练武,身体天生柔软,我这可是十八年来头一遭!”
凌友芳笑嘻嘻坐在他腿上,一手压着他胯,让它与紧挨地面道:“所以我说你有毅力啊,一般人真受不了这罪。坚持就是胜利,我一会给你配点药酒,擦一擦恢复很快。”
聋老头笑道:“凌丫头一会回去,你用推拿手法给他推拿推拿,活血化瘀,消肿止胀,要不然他今天连路都走不成。尤其是长强穴、环跳穴和秩边穴。”
“啊?这这.....”
凌友芳一下就脸红了,结结巴巴说不出来话。
“怎么,你还想我一个老头子给他按这些穴位?你们几个那点事老头子我不在意,也不干涉。按摩手法也可以交给那两个丫头嘛,一个人确实挺累的。”
凌友芳低着头不说话,心脏剧烈跳动,没想到连聋老头都知道她、她、她和郭向北的事了......
郭向北眼睛瞪的老大,看了眼羞涩的凌友芳,又看向师父道:“师父你在说啥?我怎么听不明白?”
聋老头呵呵笑着摇头:“不明白就不明白,是人都说聪明好,却不知道唯有糊涂才逍遥啊。”
郭向北想了想,呲牙咧嘴道:“师父,谢谢!”
“呵呵......”
半个小时后,一身是汗的郭向北被凌友芳半扶半抱着回了房间,直接就要躺在床上装死。
“衣服脱了啊,都脏成啥了还躺床上?”
凌友芳也不在乎一旁的李卫红姐妹,帮他脱了衣服。
“喝药了。”
李卫红一边扶着他,接过妹妹手里的药,就要帮他喂。
“我自己来。”
他是下半身疼又不是上半身,哪能让这么服侍。
接过药咕噜噜一大口喝干。
“姐夫你今天请假吧,路都走不成了。”
郭向北点点头:“这会还没上班,我一会给厂里说一下,今天确实去不了了。”
郭冬梅端着饭菜进来,凌友芳趁机把李卫红姐妹叫了出去,说了聋老头吩咐要按摩的事,问她们学不学。
两人异口同声说“学”......
“那行,我一会给他按的时候你们看着,我准备今天请假。”
凌友芳有些不好意思道。
李卫倩看了姐姐一眼道:“我们厂里也没啥事,我也请个假。”
李卫红没有反对。
吃过饭,赵冬梅见凌友芳和李卫倩没有要上班的意思心里就明白怎么回事了,默默拿着自己的文件夹出了院子。
鲁舒华接到郭向北请假电话,一听他早上拉筋拉伤了,急忙关心问什么时候能好。厂子正是关键时候万一郭向北休息个十天半月肯定会出问题。
“两三天吧,该安排的都安排了,只要把好关出不了什么问题。我给技术科留了家里电话,他们可以随时打电话,误不了事。这一两天路都走不了,只要好一些能走了我肯定来单位。”
鲁舒华听他有安排就放心了,奇怪道:“你拉伤筋连路都走不成了?”
郭向北苦笑道:“我现在别说走路,连腿都合不拢。”
鲁舒华:“........”
挂了电话,李卫倩和凌友芳又分别给厂子里打电话请假,郭向北干笑:“我这也没多大事,你们干嘛都请假?”
其实他心里门清,今天几个人的关系估计要挑明了,至于是修罗场还是合家欢,心里七上八下实在拿不准。
李卫倩把电话放回桌子上,见两个姐姐都不说话却莫名其妙看着她,心里一慌,道:“姐夫,友芳姐要给你按摩穴位,我和姐姐都想学。”
郭向北看向李卫红,见她似笑非笑咬着嘴唇盯着他看,急忙转头,又看到凌友芳仰头盯着顶棚,两只手互相搓着手指。只有李卫倩目光柔情似水的看着他......
“好啊,这是好事,今天我就来当你们的学习工具,有劲尽管使,反正现在还是麻的。”
让他挑明是不可能的,慢慢来吧,日久生情,默契糊涂也是一种生活方式。
“友芳姐,我要怎么做?”
他索性大方问道。
凌友芳道:“脱了裤子爬床上。我先出去洗个手。”
李卫倩一听急忙道:“我也洗个手。”
两人狼狈出去一起洗手,李卫红叹了口气上前,一边帮他脱衣服一边道:“我大你三岁,卫倩大你三岁,友芳也大你三岁,你是怎么想的?”
郭向北装糊涂:“什么怎么想的?”
李卫红“啪”的打了他一下,压低声音说道:别装!你当初在学校就跟我说过女大三抱金砖,你是不是对大你三岁的女人有特殊情结?要不然专挑大你三岁的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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