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我现在就去保卫科告傻柱,那些饭盒可是傻柱盗窃公家物资的证据,你要是敢给吃了你就是共犯,到时候蹲局子肯定有你一份儿!”
贾张氏本来马上就要跑回自己家了,可听到江凡的话,老虔婆一个急刹硬生生站住在了原地。
别看贾张氏又馋又懒又不讲理,可胆子却着实不大,在四合院儿里有易中海给她家撑腰,她自然谁都不服。
可一听江凡真要去保卫科告傻柱,这老虔婆还真不敢动这三个饭盒了。
只是闻着饭盒里散发出来的肉香,贾张氏不禁悲从中来,抱着饭盒一屁股坐地上就开嚎!
“哎呀!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老了老了连口肉都吃不着,我这可是没法活啦!”
江凡看这老虔婆耍无赖,乐呵呵的说道:“贾张氏,你要是不想活就让老贾和东旭把你带走啊!”
老虔婆听到自己好老公和好大儿的名号,吓的跟被掐住脖子的老母鸡似的,咯咯了几声,愣是什么都不敢说了。
万般无奈之下,贾张氏只能把怀里的饭盒往地上一甩,恶狠狠的啐了一口,这才回家去了。
贾张氏虽然放弃了那三个饭盒,但是白眼儿狼王棒梗却两眼发蓝的扑了上去。
对于棒梗来说,什么保卫科,什么亲爷、亲爹,都没有饭盒里的肉实惠。
面前摆着三盒肉菜要是吃不着,简直就是对白眼儿狼王这个称号的侮辱。
只不过棒梗的速度虽然快,但是江凡却比他还快。
在棒梗抢到饭盒之前,江凡已经把棒梗拿到了手里。
棒梗眼见到嘴的肥肉被江凡抢走,气的跳脚的骂:“江凡,你个小畜生,把饭盒给我,你要是不给我,我放火烧你家房子!”
啪——
江凡抬手一个嘴巴抽在棒梗脸上,棒梗又是原地转了一圈儿,跌坐在地上。
秦淮茹刚刚打的左脸,江凡这次打的是右脸,这就很对称!
“棒梗!”
秦淮茹惊叫一声扑过去把棒梗搂在怀里,心疼的眼泪如决堤的洪水,哗啦啦的往外淌!
那娇弱的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让人心疼不已。
易中海气的浑身发抖,指着江凡怒斥道:“江凡,咱们院儿一向讲究尊老爱幼,你这骂老的打小的,思想品德实在太败坏了。”
“呵呵!”江凡讥讽的笑道:“易中海我说你搞山头你还不承认。
贾张氏作为长辈骂我的时候你不说她不爱幼。
棒梗作为晚辈骂我的时候你不说他不尊老。
合着尊老爱幼这点儿美德都是给你们团伙里自己人用的呗?”
易中海再次被怼的说不出话来了。
众禽看着易中海再次被江凡怼的哑口无言,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只不过易中海在院儿里积威已久,就是众禽心里有想法却也不敢这个时候表现出来。
江凡见易中海说不出话来了,便不再理会他,而是转向棒梗说道:“棒梗,你知道傻柱为什么给你家吃的吗?
那是因为他想给你当爹,以后你要是给傻柱当了儿子,你就不能叫棒梗了,你只能叫傻梗!
偷鸡摸狗大傻梗,白白胖胖狗儿子。
你看你这个名号多响亮!”
在原剧里,棒梗对于傻柱和秦淮茹的事情就极其排斥,甚至为此硬生生让秦淮茹拖了傻柱八年之久。
其实棒梗排斥傻柱除了被刘光天他们挂鞋游街这件事刺激之外,贾张氏天天在他耳边骂傻柱也是关键。
虽然这个时间段棒梗还没被傻柱和秦淮茹的事情困扰,可听江凡说傻柱给他家吃的是为了给他当爹,顿时就把他内心深处的那根筋给扯断了。
“我不给傻柱那个大傻子当儿子,我不是大傻梗,他给的饭盒我再也不吃啦!”
棒梗声嘶力竭的叫喊着,挣脱了秦淮茹的怀抱,抢过江凡手里的饭盒狠狠摔在地上。
哗啦——
三个饭盒全都摔翻在地,里面的菜撒了一地。
要是平时棒梗看到那些肉菜,肯定会馋的淌哈喇子。
可已经被气的发疯的他这次却没有丝毫的在乎,甚至还上去踩了好几脚。
“傻柱你个大傻子,想当老子的爹,看老子不弄死你!”
棒梗仿佛把地上的饭盒当成了傻柱,那恶狠狠的模样就连秦淮茹这个亲妈看着都感觉背后发凉。
傻柱虽然回了屋,但院儿里发生的事情他也都一清二楚。
这个大傻子没想到,自打贾东旭死了之后,他帮衬贾家两三年,却是换来这样一个结果,不禁感觉一阵心寒。
江凡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也不再理会这个烂摊子,笑呵呵的瞥了易中海一眼,径自回去继续吃饭。
棒梗发泄了好一会儿才怒气冲冲的回家去了,只留下了无可奈何的易中海和满眼疲惫的秦淮茹。
良久之后,易中海也只能叹了口气,转身往家里走去。
秦淮茹看着地上被棒梗踩扁的饭盒和一堆稀烂的肉菜,心里是又心疼又无奈。
可眼下秦淮茹也不能甩手不管,只能是先把这个烂摊子收拾干净。
那三个饭盒看着也没法要了,却也不能就这么扔了。
秦淮茹把饭盒冲洗一下,拿着饭盒敲响了傻柱的房门。
傻柱听见秦淮茹过来敲门,心情变的愈发的烦躁,但还是打开门,冷着脸问道:“秦姐,你还有啥事儿?”
秦淮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抱歉道:“柱子,真对不住你,棒梗那孩子不懂事儿,被人一撺掇就开始胡闹。
这饭盒不能用了,等姐开工资的时候赔给你。
谢谢你这么多年对姐的照顾。”
说到这里,秦淮茹已经是泣不成声,把手里的破饭盒塞进傻柱手里转身就跑回家了。
本来傻柱被气的够呛,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不再跟贾家来往。
可被秦淮茹这么一弄,满腔的怒火竟是消散了大半,甚至还觉得跟寡妇和孩子一般见识实在太不应该了。
可是这个时候让傻柱叫住秦淮茹说软话,他又拉不下这个脸。
最后只能把手里的破饭盒往桌上一扔,叹了口气,把门一关,回屋喝闷酒去了。